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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這恰到好處的一句話,瞬間拉來了眾人的目光,破血也不再關注男人的面子與否的問題了,血鳳跟陣靈兩人也瞬時把目光投在易嫦曦身上。
他們都把心思落在了焚天說的「道之心」三個字上。
他們震驚的看向易嫦曦,她想要得到道之心,她知道得到道之心的困難程度不?
她,想要得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畢竟道之心的守護神獸太過變態了郎。
不要說是易嫦曦現在的實力,就算是以他們現在的狀態想要取得道之心,那也絕對夠嗆。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是我去取。我會搬救兵的。」易嫦曦嘿嘿奸笑著說道。特別的在「救兵」兩個字上,咬重了語氣。
搬救兵。
這三個字,再次讓眾人一愣。她在這道域有什麼救兵可以搬鐦?
不過,他們很快的就反應過來,特別的在易嫦曦這咬重的語氣上聽出了一些玄妙。
既然她在這裡沒有救兵可以搬的話,那麼答案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那就是……坑。
坑出一個救兵來。
易嫦曦想坑出救兵來,想必她也知曉了道之心守護神獸的變態程度,那要坑的對象,要坑的救兵,肯定修為不低。
不僅不低,還很強。不,是非常強。
這也就意味著,易嫦曦要坑的救兵是個非常強的人。
非常強的人,也意味著非常的聰明,非常的老奸巨猾。易嫦曦想要坑到這樣的人來做打手,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說得不好聽,那就是痴心妄想。
可,看易嫦曦自信滿滿、極具把握的樣子,似乎他真的選中了對象了。
那麼,那人是誰?
這下,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向易嫦曦,好奇的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域主。」
易嫦曦笑眯眯的從口中吐出這麼兩個字。
域主?
血鳳與陣靈面面相覷,不解這域主究竟是何方神聖。
「域主是這道域最強大的人。」焚天笑眯眯的替他們解釋道。
最強大的……男人。
這道域最強大的男人,又怎麼跟易嫦曦掛上鉤了?這究竟是什麼節奏?
難道他們潛修的這段期間,錯過了什麼好事麼?
只是,見易嫦曦臉色如常,而且笑得如此奸邪,那麼絕對不是她跟這域主發生了什麼情感糾紛的事。
不然,那就不是這般小小的坑一把就算了的事。
「走吧。出去吧。」
易嫦曦沒有繼續解釋下去,一揮衣袖,當先向著門外走去。
「老媽,你似乎還答應了那道之子的族長,說出去後要給他關於治療道之子一族施展天道斬之後的後遺症的方法。你確定要給他們麼?」在這節骨眼上,焚天再次好奇的開口問道。
這一次再次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易嫦曦什麼時候成為醫術高明的大夫了?還能治療修真界的各種疑難雜症了。
他們,怎麼不知道?
他們本就疑惑的目光變得更加的狐疑了。
「給。為什麼不給?」易嫦曦瀟灑的轉過身,看向焚天,豪邁的說道。
只是,她這豪邁中卻帶著一分奸詐。
肯定有詐!
幾乎在易嫦曦回過身,豪邁的說完這話的時候,眾人心裡在第一時間就產生了這麼一個感覺。
這絕對不是錯覺。
「我可以完完全全的把治癒天道斬的後遺症的方法傳授給他們,但是,我似乎沒說要把我家傳的功法一併傳授給他們。」易嫦曦柳眉輕楊,笑著說道。
「額……這裡面有什麼關聯麼?」焚天抓到了很重要的一點,於是問道。
「沒有我家傳功法,那麼這治療方法,等於……沒用。」易嫦曦說完,在血鳳等人風中凌亂的目光中,瀟瀟灑灑的向著傳承洞穴的洞口走去。
「這果斷是個坑。」血鳳很確定的給易嫦曦貼上了一個非常明確的標籤。
「不過,我喜歡。」
前提是,她坑的那個對象不是自己。
眾人點頭。
隨後,血鳳跟陣靈兩人對視一眼,搖身一晃,化為一道白芒與紅芒追著易嫦曦追了過去,追上後,沒入了易嫦曦眉心。
焚天撲騰著翅膀,也緊隨在兩人之後,向著易嫦曦追去。
破血斜睨了下快速的追著易嫦曦而去的三人,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緊跟著也扇動著他的翅膀,追了過去。
遠在元老洞中,盤膝坐在自己的洞窟中的域主,在此時,不知怎的突然的打了寒顫,隨後一個噴嚏從他口中噴出。
他的這個響亮的噴嚏,瞬間驚愣了整個元老洞的人們,他們都以極其古怪的目光看向域主所在的洞窟。
<如果他們沒聽錯的話,剛才域主是在打噴嚏。
噴嚏。
這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在不老不死不病的修士身上。
可現在,域主卻在打噴嚏。
當然,打噴嚏的修士只有一種,那就是……經受天人五衰的修士。
想到這,整個洞穴中,在道域跺跺腳都會震上一震的元老們,不禁感到無限的驚恐。
他們當然知曉,是誰支撐著道之子一族披荊斬棘的,是誰保護著道之子一族不受任何人窺竊的,是他,偉大的域主。
可現在,域主竟然打噴嚏了。
打只有經受天人五衰中的修士才會打的噴嚏。
這也意味著……強大的域主正在經受天人五衰,即使沒有經受天人五衰,這也已經是天人五衰之相的一個前奏了。
這,如何不令他們感到無比的驚恐。
域主,可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是整個道之子一族的精神支柱,若是他,倒下了,那麼這道域還將會是道域麼?還有誰能保護得了他們?
他們現在也終於知曉域主之前為什麼會推選出夜黎做域主了。
域主這是在做以防萬一的打算。如果哪一天,他真的出什麼事了,那最起碼還有人接替他的位置。
而他們卻在質疑域主選擇的人。
這令他們感到無比的羞愧和自責。
他們是想當域主。這一點沒錯。
但是,他們想當的是,身後還有一個前域主站著撐腰的域主,而不是自己苦苦支撐著整個種族的的域主。
可是,現在在得知道域主竟然有可能會身死這個消息,瞬時間讓他們心裡止不住的一陣悲涼,悽慘。
與下面盤膝坐在各自洞穴里,擔憂著同一個問題的各位元老們不同的是,盤膝坐在最中間,最重要位置上的域主卻沒有這些人這般想的那麼廣,那麼闊。
他所想的很簡單,那就是,有人算計他。
雖然不知道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算計他。但是,他很確定,就是有人在算計、暗算他。
這屬於他的一種天賦。
既然,知道有人想要暗算他了,那麼當務之急就是找出是誰有這麼個心思。
傳承洞穴洞口。
夜黎盤膝坐在地上,目光凝滯在洞口。在域主走後,他的父親也緊跟著離開了,隨後他就盤膝坐在這裡,等一個人出來。
等他心愛的女人出來。
等,易嫦曦出來。
雖然知曉她身側有人,但,愛不一定要得到,還可以祝福,還可以陪伴,還可以守護,還可以默默的看著她幸福而感到幸福。
這是他的選擇。於是他就這樣做了。
坐在這裡等著他心愛的女人出來。
這是屬於他的守望。就猶如知曉,自己永遠也得不到這個女人一般後的選擇一般,選擇守望著這個女人。
在他苦苦守望的目光中,一個身穿血紅色衣服的矯健身影突然從傳承洞穴走出。
使得他因為疲憊而即將要闔下的目光,瞬間一亮,睜得老大。
他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
最終,目光變得更加明亮。
終於確定了出來的那道矯健、明亮的身影,正是他苦苦守候、等待,心中日日夜夜思念的身影。
她出來了。
她真的出來了。
他趕緊起身,連忙迎上去。
臉上溢滿了幸福的笑,來到洞口前,來到易嫦曦的身前:「你出來啦?」
「辛苦了。」
易嫦曦點點頭,目光落在夜黎額頭的淤青,以及他衣服上由霧水跟灰塵凝結的污垢,臉上微帶歉疚的說道。
「不苦。不苦。」
夜黎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忙搖頭回答道。
是的。不苦。
在見到她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之前經受的苦,在這一刻看來,卻是不苦的。
因為只要看到她平安歸來,只要看到她出現在他的面前,跟他說著話,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都是幸福的。
他別無所求。只求她平平安安。只求她,一切順順利利。
如此,便心安、知足。
「你得到傳承了麼?」
他問出了他比較關心的話。他的表情在問這話的時候,很真切,絲毫不夾雜任何的其他因素,只因他覺得她如此想進傳承洞穴,那定然也是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她才會出來的。
夜黎這一問,使得易嫦曦一怔,苦笑著搖頭道:「沒有。」
不過,雖然她沒有得到傳承,但是她得到了更為重要的,那就是焚天焰這個半路撿來的兒子以及合成了全新的一種火焰。
這,比什麼都重要。
「啊?沒有?」夜黎在吃驚的看了眼易嫦曦後,覺得自己的這個反應似乎有些過了,有些傷人心,於是很笨拙的搖手對易嫦曦說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吃驚於你沒有得到傳承,感到惋惜罷了。你不要誤會!」
易嫦曦抿唇一笑,她,又怎麼可能誤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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