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亂蒼生 第一百七十八章:咳嗽的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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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嫡女,眸亂蒼生,第一百七十八章:咳嗽的怪病

    「少主,你就別拿我開刷了。舒愨鵡琻這真的不好玩!」忘欲說著,嬌嗔的瞪了易嫦曦一眼,跺了跺腳,急道。

    「好了,好了。有沒有,你自己知道。我還是回去,離道域的比賽越來越近了,我還是好好的調整下自己的狀態,這若是一個不小心在陰溝了翻了船,那就糗大了。」易嫦曦轉過身,邊說邊背對著忘欲瀟灑的搖了搖手,笑著邊說邊走道。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她整個人化為一道光影,消失在了忘欲的面前。

    看著瀟灑的離去的易嫦曦的背影,忘欲先是一怔,隨後似乎想到什麼似的,連忙揚聲向著離開的易嫦曦,喊道:「少主,那,我現在可該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遠遠的易嫦曦的聲音虛無縹緲的飄進了忘欲的耳朵里盥。

    聽了易嫦曦的回答,忘欲的臉上頓時現出一絲苦笑,這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說的倒是輕巧,她也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可是,她能麼?

    顯然,是不能的。

    不過,她真的沒有想過,自己堂堂一個神君後期的高手竟然會被一個才剛剛踏入修真界不久的修士發現了自己的行蹤。這無論如何都是個令她感到打擊的事瀘。

    想到這的時候,她輕微的嘆了口氣,算了,這事還是由主子來定奪吧。

    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忘欲縱身一躍,頓時化為一道粉色的光芒消失在天際。

    在忘欲剛剛化為光芒消失的那一刻,易嫦曦似有所感的回過頭,看向那一抹漸漸的消失在天際的粉紅色光芒,嘆息一聲。

    原來,娘親竟然身處神界。

    神界。這對於現在的她而言,還是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但是,只要她努力,終有一天,她是能夠到達的。

    娘在神界,那麼追尋著娘親的腳步而去的爹呢?他,又在哪?會在哪?

    還有,那個她一直都不願意去想,卻不斷的徘徊在她腦海的那個人——風浩淼。

    他在魔界怎麼樣?上次他在那個未知的地界,匆匆一現,她卻能感覺到,他,似乎是在忌憚著什麼。只是當時的她,實力太弱,便沒有問。

    沒有問,不代表不關心,而是知道,問了,自己也解決不了。與其如此,還不如不問。

    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他,他還好麼?

    搖頭,嘆息一聲。斂起複雜的情緒,易嫦曦一步步的向著殿堂走去。

    轉瞬間,一個半月的時間,便過去了。

    這一天,易嫦曦早早的出現在的殿門前,而她的身後,跟著的還有四個人。

    這四人,正是從陣法和禁制的初步領悟中,醒來的冷青雲四人。

    只見他們四人手中各自愛不釋手的握著一件武器。

    冷青雲手握著一把青色的劍,若是仔細觀瞧,定然能夠發現,這把劍竟然是當初書院的孔元贈予他的那把風屬性的靈劍的外貌是非常的相似的,只是這外貌卻有所改變,而這把風屬性的靈劍身上蕩漾出的風屬性靈氣,顯得更加的虛無縹緲。

    「嫦曦丫頭,你這煉器的手法也太高明了吧?」就在此時天鍛看著身前站著的易嫦曦,手輕輕的在一個法杖上摩挲著,一邊摩挲,一邊對易嫦曦說道。

    「怎麼?對這法杖不滿意,若是不滿的話,我可以幫你回爐一下。」聽了天鍛的話,易嫦曦頓時偏轉過頭,似笑非笑的掃了眼在她的話音一落間,頓時把法杖捂得死緊的天鍛一眼,笑著問道。

    「開什麼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簡直太喜歡這件兵器了。這重量夠,砸起人來,才夠爽。」天鍛說著頓時揮舞了兩下手中的法杖,嘿嘿笑道。

    聽了天鍛的話,冷青雲三人頓時嘴角抽搐了下,這法系的人用法杖毆打人,這是什麼情況。

    依次,血珀手握的是一把血色長劍,墨瑾年手握著的是一支翠綠色的笛子。

    這四件武器,在當時,易嫦曦並沒有定型,而是等這四人醒來後,問了他們各自所喜好的兵器形態後,根據他們四人本身的體質,而量身打造的。

    「好了,現在廢話可別多說,既然是想要去看看比賽,增長下見識也好。」易嫦曦瞥了眼身後的冷青雲四人,笑道:「我們走吧!」

    「對了,嫦曦丫頭,你去了道域之後,可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可千萬不能有任何的損失啊!」天鍛看著易嫦曦頓時嘆息一聲,說道。

    「怎麼?我們未來的預言帝,可是預測到了什麼?來,透露一些消息,讓我們聽聽。」在天鍛的嘆息聲剛剛落下的當口,一側的血珀,似笑非笑的對著天鍛笑道。

    「去,去,去,去,你這個羅剎鬼,就別在我面前瞎嘚瑟,嚇顯擺,嫦曦丫頭身上所糾纏的命數都是朦不解的,我怎麼看得透。倒是你,最近可是悠著點桃花運,這爛桃花太多,可是要倒血霉的!」天鍛先是對著血珀翻了翻白眼,隨後,目光頓時定在了血珀的身上,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般,頓時對著血珀嬉笑道。

    「……」血珀聽了天鍛的話,頓時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丫的,這是註定這輩子是要當神棍了。是吧?說你胖,你倒還真給老子給喘上了。你羞不羞啊?啊呸!桃花運,我還菊花運呢。桃花你個頭啊!」

    「不聽我來言,吃虧在眼前。要不,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天鍛說著,高深莫測的對著血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切,說的跟真有其事一般,我這剛到修真界呢,哪裡來的時間來結桃花運啊,你這話說的可就真的有失偏頗了。」血珀一語中的點中了天鍛話語中的漏缺處,輕笑著解釋道。

    「都說是桃花運了。是爛桃花了,這爛桃花雲可並不一定是你招惹它,它就來的,有可能是倒貼呢?」天鍛對著血珀擠了擠眼,壞笑著說道。

    「天鍛,你這是找抽是吧?」見著天鍛唇角,眼角那揚起的壞壞的笑意,血珀頓時揚了揚手中的血劍,對著天鍛挑了挑眉尖,似笑非笑的問道。

    聽了這赤【裸】裸的威脅話語,天鍛無奈的看了眼血珀,嘆道:「我今天可是提醒你了啊。來日,你遇到了爛桃花,可不要說,我可沒提醒你。」

    聽到天鍛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易嫦曦的眼中頓時掠過一抹深思,轉頭瞥了眼血珀,心中暗暗的思量了下天鍛的話,再結合到天鍛的大預言體質,心中頓時多了一抹警覺,對於天鍛所說的,血珀的爛桃花的警覺。

    天鍛這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話,看似是漫不經心的戲耍,但易嫦曦還是從那分漫不經心中,聽出了一分屬於天鍛的關心和不安。

    「嚴重麼?」易嫦曦突然插嘴瞥了眼天鍛,問道。

    「啊?」聽了易嫦曦的話,天鍛先是一怔,沒有明白易嫦曦所要說的是什麼事,怔了下後,才轉過彎來,沉吟了下後,蹙眉,頗為困難的說道:「這,我不好說。後面的事,我就推測不到了。」

    天鍛說到這的時候,眉心驟然聚攏,凝成一個川字,在皺起眉心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分痛楚,顯然是在極力的推算著什麼。

    易嫦曦見到天鍛這模樣,手指併攏,一抹紅芒在她的指尖閃過,隨後點在了天鍛的眉心:「既然看不清,就不看了。」

    一指,打斷了天鍛的推演。

    天鍛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顯然剛才他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推演,若不是易嫦曦及時出手打斷他,他真的有可能走火入魔。

    「以後若是遇到推演不了的東西,就不要拼命去演算。順其自然就好。」易嫦曦看著天鍛,嘆息一聲說道。

    這大預言術,好是好,但是動輒就要傷神勞身,能不去動用,就儘量不去動用得好。

    「嗯!」這第一次動用大預言術的一些雞毛蒜皮的推演算法,就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這不得不說,也是給他提了個醒。他此刻自然知曉了這大預言術的恐怖之處。

    隨著兩人的對話的結束,周遭的環境頓時靜謐了下來,只聽得到他們一行五人,行走在路上的一聲聲的腳步聲。

    在這沉默的氣氛當中,易嫦曦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輕聲笑道:「本來還琢磨著是否要到那些大宗門內給你們順兩本功法,可現在看來,你們各自都有了適合自己的傳承功法,這勞心勞神的事,倒是讓我省了。」

    聽了易嫦曦的話,冷青雲四人倒也跟著笑了,是啊。這事,倒是真的省了。

    「你們終於來了。」就在他們這邊廂言笑晏晏的時候,一個僵硬至極的話語頓時打破了他們這邊和睦的氣氛,他們順著這僵硬的聲音看去,旋即只見到臉色刻板而古怪的看著易嫦曦的二長老忘秋,只聽他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對著五人冷嘲熱諷的說道:「叫我們一群人等你們五個,你們倒是很大的排場。」


    易嫦曦五人隨著忘秋意有所指的話,看過去,只見這忘心殿中,早已經等了一群人。

    弟子共有十四人。合體期、渡劫期、合體期、分神期各三人,元嬰期兩人。

    長老共有十五人。

    宗主一人。宗主身後跟隨著的易嫦曦未曾謀面的一個青衣絕色女子,想來就是這忘情宗的嫡傳弟子,忘情宗宗主之位的順位繼承人了。

    那青衣絕色女子在易嫦曦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頓時友好的對著易嫦曦笑著輕輕的點了點頭。

    易嫦曦回以一笑。旋即瞥了眼那高傲狂拽*炸天的二長老忘秋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二長老渡劫成功,可真是可喜可賀啊。這實力可是更高一層,這心思應該更是活絡一分才對啊。」

    聽了易嫦曦這恭喜,祝願的話,本該是高興的忘秋,臉色頓時一緊,用眼角餘光回瞥了身後的忘情一眼,旋即惡狠狠的瞪了易嫦曦一眼,便閉口不語了。

    之前那一次,大家在渡劫的時候,他煽動眾人對宗主不滿,以期望把忘情從宗主之位拉下馬,可誰知卻是被這丫頭給破壞了,雖然這次他不僅靠著這臭丫頭度過了散仙劫,宗主以及其他長老也似乎絲毫沒有提之前他那煽動宗中弟子的事,就好像集體失憶了一般,但是他還是清楚的知曉,在這一次之後,眾人,對他這位二長老,有了隔閡之心。

    就連宗中的弟子,在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帶著一抹怪異的鄙夷之色。

    這一絲鄙夷之色,不消說,他也能猜測到。

    這些宗中弟子都知曉的事,都記得的事,宗主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曉,不記得。他們不提,那是不想追究他的錯誤罷了。

    野心既然已經被發現了,而他們不追究他的責任,卻比追究他的責任更讓他的內心受到懲處。

    這是一種心魔。

    一種,他們種在他內心深處的心魔。

    讓他不安的心魔。

    可是,這又能怪得了誰。說到底,怪就怪在他不夠強大。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便是如此。沒有所謂的對錯,只有所謂的勝利與失敗,畢竟所有的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他輸了。那麼這責任,就應該由他來擔著。

    這心魔,也自然而然的,他的承受著。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眼前這個小女孩,能夠幫忘情度過了那一關,哪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度過的一關。

    「二長老,這般仇恨的看著我,是否我哪裡說錯了?」易嫦曦在二長老帶著仇視的目光瞪著她的時候,她隨即漫不經心的彈了彈身上壓根就不存在的灰塵瞥了眼忘秋,輕嘆道。

    聽到易嫦曦這番話,忘秋的心,頓時「咯噔」一聲,暗道一聲不好。

    在他暗叫一聲不好的時候,只感覺到數到不滿的目光頓時間落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如芒在背,只見他僵硬的臉上頓時扯出一抹僵硬到了極致的笑容,帶著刻意的討好討饒道:「哪裡,哪裡。沒有的事。我只是在想著一些事,出了神罷了。抱歉抱歉。你們還是快些歸隊吧。不要讓宗主他們等急了。」

    二長老說著這番話的時候,低下的頭,目光中頓時露出一抹陰狠之色,今日的恥辱,來日,他定然千百倍奉還。

    易嫦曦淡淡的掃了二長老一眼,輕輕一笑,千百倍奉還,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是你狠,還是我狠,既然敢得罪你,就不怕你在我面前蹦躂。

    帶著冷青雲四人,穿過二長老的身側,一步步向著忘情走去,來到忘情的身邊,易嫦曦歉然的對著忘情笑著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你沒來晚,是我們來早了。巳時一刻才出發,現在不過才辰時三刻,你們可是來早了足足有五刻中,談何晚字一說。」忘情好笑的看了眼易嫦曦,笑道。

    一句話,不僅替易嫦曦開解了,來遲了,招惹眾人憤懣的目光,還順便拐著彎替易嫦曦倒打了二長老一耙。

    這話一經由忘情說出,本來臉色恢復正常的二長老,頓時身子一僵,臉色頃刻間變得焦黑了起來。

    「二長老可是身子不舒服?既然如此的話,這道域的比試之事,二長老就不必參加了。」瞥見忘秋那難看的焦黑的臉色,忘情狀似關心的一句話,輕飄飄的就把他給排除在了比試隊伍之外。

    眾人聽著忘情的這句話,頓時忍不住悶笑一聲。

    身子不舒服。

    這話,也虧宗主說得出來。二長老堂堂一個十二劫散仙,宗主竟然好意思說,二長老身子不舒服,這句話也太毒了吧。

    眾所周知,這一旦踏上修煉一途,若不是到了天人五衰,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身子骨不舒服的情況的。

    這話可不僅僅是一句身子骨不舒服那麼簡單,那簡直就是掛著彎,罵二長老有天人五衰之相。

    這簡直……簡直太好笑了。

    聽了忘情的話,忘秋的臉是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到了最後,才恢復正常,刻板著一張臉,對忘情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辛苦宗主親自帶著宗族內的弟子們前往參加賽事了。」

    「二長老這話可是有失偏頗,帶宗門弟子前往道域比試,這本身就是身為我這個宗主推脫不了的職責所在,又談何說是辛苦二字。要說是『辛苦』,我們宗上上下下,可沒有一個人有二長老這般辛苦。」忘情眯了眯眼,意有所指的笑道。

    「噗……哈哈哈哈……」終於,一側的易嫦曦,忍不住,爆笑出聲了。

    毒。

    今天,此時此刻,她才知道,原來忘情的嘴,毒起人來,也絲毫不差。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一句話一枚刺,而且還是不帶絲毫髒話的刺,這一下下把二長老的臉給刺的,那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這應承不是,不應承也不是。這簡直就是故意讓著這二長老難受啊。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們現在也該出發了。」故意忽略掉易嫦曦那張狂至極,惹來眾多弟子羨慕她敢於當著二長老的面如此張狂不給二長老面子的大笑,忘情淡淡的說道,說完,偏頭對二長老說道:「我不在宗門的這段期間,就暫且由二長老代為看顧下忘情宗宗門了。這件事我已上報給仙界。仙界已然傳達下話來,說,望二長老好好好表現,屆時他日二長老榮登仙界,上面定然會在二長老此次優異的看顧宗門這一項上,添上濃濃一筆,他日定當重重有獎。」

    忘情說完這句話,對聽了忘情這句話後,鼻子險些氣歪了的二長老,輕微的點了點頭後,大手一揮,一道冰藍色的光罩,頓時籠罩住一行除卻十五長老中的二長老之外的三十人,化為一道冰藍色的光芒頓時消失在原地。

    在忘情一行人消失沒多久,只見臉色依舊在青紅白不斷轉變著的二長老,突兀的轉變在極紅上,隨後「哇」的一聲,直接從口中噴出一口老血。

    目光充滿恨意的瞪著忘情離去的方向。

    「你這話,太毒了。」易嫦曦邊捧著腹邊笑著指著忘情喘著氣說道:「簡直太毒了!」

    「額……嫦曦丫頭,你笑什麼啊?宗主最後說的那很正常的一段話啊,這哪裡毒了?」天鍛一臉不解的看向笑得差點岔過氣去的易嫦曦,納悶的問道。

    隨著天鍛的這一問,頓時引來了與天鍛一般,都為易嫦曦為何在這根本就不是笑點的笑點上,為何笑得如此開懷而不解的眾人那好奇而探究的目光。

    「你家看門的出了家丁之外,還有什麼動物?」易嫦曦輕微的咳嗽了下,深深地呼吸了口氣,壓制住自己再次想噴笑的衝動,清了清嗓子,好笑的反問天鍛道。

    「除了家丁之外,自然就是狗了啊。這除了家丁跟狗外,還有誰會守門啊。」天鍛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這一回答,他先是一怔,隨後,眼睛突兀的一瞪,瞪向易嫦曦,然後再不敢置信的看向沒事人一般的忘情,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十分困難的問易嫦曦道:「你是說,那個,咳咳咳……」

    天鍛說到這的時候,再次瞥了瞥忘情,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易嫦曦擠了擠眼,問道。

    「嗯?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啊!」這關鍵時刻,易嫦曦卻是笑眯眯的聳了聳肩:「這是你自己猜出來的,可不是我告訴你的。更加不是我說的。你太聰明了。」

    這看似什麼也沒說的一句話,卻是讓眾多忘情宗的核心弟子,瞬間明了了易嫦曦之前為什麼笑得如此開懷的原因了。

    原來宗主之前那一句看似非常正常,非常正直,非常從容的照常吩咐的話,裡面竟然蘊含了如此深層,如此恐怖的意思。

    這明擺著掛著彎,不吐絲毫髒字的罵二長老,是……狗。

    眾人頓時把詭異的目光投射向忘情,俱都情不自禁的輕微的咳嗽了起來。一時間這冰藍色的光罩內,似乎都被傳染上了一種叫做情不自禁的咳嗽的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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