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據說用的是噴射式懸浮飛行器裝置,通過向下噴射水柱將人托在水上,前面還有一個水上摩托來引路,遊客的感覺就像飛起來一般,所以它的名字就叫「飛龍」。筆神閣 m.bishenge。com
遊戲本身肯定是特刺激特好玩,就是很不容易學會,在「起飛」之前摔個十次二十次都算少的。
不過既然來了也就沒什麼可怕的,紀棠溪拍了兩下胸脯,「來」
現在海面上正在玩這個遊戲的人有十來個,紀棠溪挨個看了一遍,這其中要說能玩「好」的也就只有兩個,其餘都是站起來一兩秒就又摔了回去。
他和蕭清涵過去後先聽了教練指導,接著換上安全設備,之後便下到水中。
咸腥的海水味道撲面而來,這是紀紀棠溪第一次在冬季里下海,他按照教練說的身體挺直,膝蓋微微彎曲,很快在水裡站了起來。
從這個角度看四面都有點一望無際的效果,好像自己生活的地球已經全部被海水淹沒一樣,他又看向就在前方不遠處的那個人,陳學長自然比他強得多,摩托車啟動後依然能夠包吃住平衡,在水上漸漸升了起來。
當時就覺得這人果然是長得好,很多人在蕭清涵光的照射下都會變得面目猙獰,這個人雖說也皺了一點眉頭卻對顏值沒有任何影響,而且面部輪廓還顯得更加深刻,更加動人心弦。
就在這時,蕭清涵的身體已經離開水面,又升起了零點一米,再然後,重重摔回海里。
紀棠溪
好吧,他挺想笑的,這位蕭清涵哥平日裡可一直是風度翩翩氣質不凡,百分之百的男神形象,自己還真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狼狽」的模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第一次挑戰這個項目就能在水上升起來,這位學長的表現也算相當不錯了,要是換成自己
還沒想完,他的摩托車已經緩緩向前行駛,腳下的這個裝置也就開始噴出水柱,讓他升起來。
紀棠溪試著保持平衡,然後就覺得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腳下一邊上升一邊左搖右晃,他的上半身剛剛浮出水面就向旁邊栽倒下去。
我靠
即便屏住了呼吸,全身沒入水中的感覺依然十分難受,連忙直起身越出水面,抹了把臉。
立時就有種這遊戲根本完不成的念頭,或者就算能完成也要等到很長時間之後,下意識地轉過身,就見陳學長這一次已經升起了將近一米,還沒有倒下。
世界上果然有種高度叫「不可攀」吶,這人即便是玩個遊戲都比自己強出這麼多
這一場遊戲下來紀紀棠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摔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自己最高升起的距離是多少米,因為他就從來沒能站在水面上超出過三秒,幾米都不重要了。
反觀另一個人,沒有練習幾次就成功升起三米,「飛」了將近半分鐘才又落回水去,那時的自己就在水裡定定地看著他,滿眼欽羨。
後來紀紀棠溪也放棄了,這個遊戲他已經體驗得差不多,沒必要繼續下去,兩個人回到沙灘上沒走幾步紀棠溪就一頭倒在沙灘上,不想起來了。
「你怎麼了」陳學長好笑地坐在他身邊,食指戳了戳他的臉。
「累死了」紀紀棠溪伸出一隻手讓他握住,是真的累得不行。
蕭清涵拍了拍他的手,「那你也別在這躺著啊,我們去租個帳篷吧,再烤點海鮮吃,好不好」
「好」紀棠溪已經閉上眼,「你去弄吧,弄好了來找我」
「你呀。」那位學長當真放開他起了身。
紀棠溪現在是心安理得地使喚那個人,這種感覺其實挺好,挺過癮,好像他真的成了自己的愛人一樣。躺在沙灘上昏昏欲睡,身體被太蕭清涵照得十分舒服,一點都不想起來。
過了不久他感覺自己被拍了兩下,那個學長在喊他起身,又扶著他站了起來,向一個地方走去。
「我去酒店點了烤海鮮,」蕭清涵說,「好了他們會給咱們送來。」
「好」紀紀棠溪依偎著他,連自己也不知道在走什麼步。
現在沙灘上已經支起了不少帳篷,各種顏色異彩紛呈,他們的帳篷則是黑色的,寬敞得至少能裝下五個人,紀紀棠溪已經去便又躺了下去。
蕭清涵拿過一個果盤,把一塊芒果送入他口中。
紀棠溪拉著他躺在自己身邊,頭枕在他肩上。
「蕭清涵哥,」過了一會,他想到一件事,便開口道,「你能親我一下麼」
那個人便擁著他轉過身,讓他平躺著,接著親了下他的臉。
「我說的不是這個,」紀紀棠溪的聲音小了些,「是你知道的。」
從來對他有求必應的人此時終於輕輕一嘆,「我能拒絕麼」
紀棠溪面色暗了一點,再開口時就帶著些許憂傷,「你主動親過別人麼」
「沒有。」
「那你被其他人親過麼」
「有。」
紀棠溪立刻抬起身緊盯著他,「是誰」
「是和我關係特別好的幾個朋友。」蕭清涵說,心裡加上一句,包括你哥。
這下紀棠溪的怒火就咻咻上竄了,他還是克制著語氣又說了句,「你來親我一下吧。」
一陣暖流流入心底,紀棠溪也說不好這究竟是什麼感覺,只是又抱住那個人,再也不想和他分開。
直到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他們的海鮮已經烤好了,紀棠溪這才放開手,出去把東西拿了進來,這盤子依然是滿滿的,香氣直衝鼻端,裡面雖然不像中午的海鮮拼盤那麼豐盛,也沒有螃蟹,但光是那些大蝦就足以讓人垂涎。
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拿起一隻蝦對還躺在那的人說「蕭清涵哥,我餵你吃一個蝦吧。」
「好啊。」
於是紀棠溪把蝦扒開,將蝦肉放在口中叼著,送到那個人口邊。
嘴唇被一個有些硬度的物體碰觸一下,蕭清涵便張開了口,蝦肉逐漸被送了進來,緊接著唇上就覆上一片柔軟。
很快明白那是什麼,心裡還真有些許無奈,紀棠溪「奸計得逞」地笑著,和他接觸片刻才將蝦肉從中間咬斷,離開他咀嚼起來。
蕭清涵坐起身,看看那個笑得十分得意的孩子,後者還問他,「怎麼樣,好吃麼」
「好吃。」陳學長說,蝦肉是真的很好吃。
那天之後的時間兩個人又去玩起了其他水上遊戲,在那「無敵」的飛龍之後這地方也沒什麼遊戲是紀棠溪搞不定的,他玩得十分開心。
之後的六天兩人基本將這座城市的各個景點都體驗個遍,包括乘船遊覽它轄地的那個小島,包括欣賞那個美輪美奐的森林公園,每一天的行程都豐富多彩並且充滿樂趣。
這裡不得不提到一件事,他們是沒有請導遊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沒有人幫助紀棠溪解說景點,而負責這一事項的正是那位「同行者」。
陳學長似乎將這個城市所有景點的概況都了解一遍,每到一個地方就由他負責解說,到最後紀棠溪的視線已經不自覺地凝視在他臉上,反正那些景物似乎也沒他好看。
當然這趟旅行中最讓紀棠溪高興的應該還是他每天晚上都可以和那個人睡在一起。
睡前甜蜜的親吻、擁抱,每天早上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都是他的面容,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幸運,每一晚都可以擁抱著心愛的人入睡。
第一個醒來的清晨,紀棠溪睜眼看到那個人的臉時,情不自禁地便吻上他的唇,那一刻的幸福實在無可比擬。
前面兩天的旅行中紀棠溪每天都覺得十分滿足,好像生命中再也沒什麼可求,然而第三天開始他就在盼著時間一定要過得慢一點,讓這樣的時光最好不要停止。
而等到倒數第二天的晚上他和那個人上床後他就緊緊抱住對方,「大哭」道「我不想回家」
那位學長笑著在他背上拍拍,「好了,你要喜歡我們以後可以再來。」
紀棠溪可沒覺得被安慰到,他就是不想和這個人分開。
最後一天的行程相對來說就顯得緩慢一些,兩個人只是在沙灘上閒坐,時不時散個步,去海里玩一會,下午則體驗了一把傳說中的「沙灘pa」,那些真正大師們的手法自然比紀紀棠溪強出太多。
晚上兩人整理好了行李,洗澡之後上了床,蕭清涵看了會手機,問身邊的男生,「林川的生日很快就到了吧。」
紀棠溪說「對,還有二十多天。」
老哥的生日是二月二十日,當年是正月二十四,輪到今年就變成大年初二。
「我該想想應該給他送什麼禮物了,雖然我一點都不想給他。」那個人的聲音相當平靜。
紀棠溪好笑地看著他,「你還在氣他那天給你喝酒啊」
那天的場景紀棠溪自然是歷歷在目,沒事想起來還會偷笑一下,眼前的學長也依然沒什麼好氣,「那當然了,他明知道我不能喝,每次喝醉第二天早上就頭疼得要死,他這不是故意整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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