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權爺調教小嬌妃 第307章,牡丹姑娘

    「郡主,咱們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豫王妃嗎?」方嬤嬤心裡憋著口氣,對只要一想起那晚的事,心裡就一陣惡寒,稍有差池就是萬劫不復,如今就是殺了豫王妃也不夠解氣的。

    臨裳郡主勾唇一笑,她自認不是什麼善良仁厚的人,別人傷害了自己,臨裳郡主可做不到稍稍一哭泣就會心軟,就此罷休了,這筆賬臨裳郡主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

    倘若今日換成了豫王妃,豫王妃一定會將臨裳郡主這麼的更慘,那一句一雙玉璧千人枕的話還在耳邊響徹,如今她會一五一十的奉還。

    「再等等吧,即便沒有我出手,豫王府也是在劫難逃的。」臨裳郡主淡淡的開口。

    一旁的水煙卻是會意,扭頭就將這話傳達給了慕凌宸。

    豫王妃回府後心情十分的煩躁,壞消息一個接一個,幾個王府都是閉門不見,似是生怕沾染了麻煩一樣,豫王妃縱使是生氣也無可奈何,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本就如此。

    「王妃,是老夫人派人送來的家書。」丫鬟玳瑁將家書遞給了豫王妃,豫王妃接過拆一看,臉色是越來越陰冷,最後將信猛的拍在桌子上,腦袋也是昏昏沉沉,一隻手撐著腦袋胳膊肘搭在了桌子上,胸口上下起伏,氣得不輕。

    「王妃……」玳瑁立即上前替豫王妃撫順怒氣,「王妃您消消氣,要不要奴婢去請個太醫瞧瞧。」

    豫王妃搖搖頭,又問,「王爺呢?」

    「回王妃的話,王爺今兒早上出門就一直沒回來,奴婢聽說是在議政殿門口跪了兩個多時辰了。」

    豫王妃緊緊的抿著唇,聞氏一族被皇上下詔回京,如今整個聞氏一族已經亂成一團了,還有幾個族人已經聽到風聲連夜帶著家眷逃跑了,聞氏一族的老夫人就是豫王妃的母親,信中言辭激烈不泛有對豫王妃的埋怨,將整個聞氏一族都拖下水了,如今豫王妃已經成了整個聞氏一族的罪人。

    豫王妃是有苦難言腸子都快悔青了,就不該對臨裳郡主下手,豫王妃隱忍了這麼多年,冷不防九王府倒了,一時有些得意忘形,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只是突然冒出來一個慕凌宸,生生打斷了計劃。

    豫王妃似乎忘記了,慕凌宸是因為救臨裳郡主才開始針對豫王府的,而並非慕凌宸先挑起事端。

    「可惡!」豫王妃怒罵一聲,牽扯嘴角的傷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兩邊腮幫子都已經麻木了,忽然想起了臨裳郡主的話,難不成真的要遵從臨裳郡主的條件去怡芳閣?

    不行,豫王妃實在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心裡就跟針扎了一樣,眼下卻是連一個求救的人都沒有了。

    這一夜豫王妃糾結的在榻上輾轉反側,已經連續四五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了,臉上的傷抹了藥但腫脹還沒消失,站在鏡子前,兩隻眼晴眯成一條縫,根本就看不清原來的樣貌。

    「王妃……」玳瑁顫顫巍巍的進門,小臉蒼白似是受了不小的驚嚇,怔怔的看著豫王妃。

    豫王妃眼皮跳了跳,有種不詳的預感在心頭縈繞,目光緊盯玳瑁手中的錦盒,「那是什麼?」

    玳瑁顫抖著打開錦盒,裡面是一塊血的玉佩,豫王妃一眼就認出來那塊玉佩是趙裕的,呼吸一緊,玳瑁立即道,「這是一大早驛站送過來的。」

    「欺人太甚!」豫王妃氣惱的將整個梳妝檯都給揮落在地,眼眸赤紅著,這幅模樣實在是嚇人。

    玳瑁哆嗦了下,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豫王妃緊緊攥著那塊玉佩,渾身冰涼,豫王府此刻就是牆倒眾人推,唯一能求的只有臨裳郡主了,豫王妃即便是想躲著,也是避無可避,只要一想到怡芳閣那種雜亂不堪的地方,豫王妃就一陣噁心。

    等了一日,豫王妃終究還是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整個人昏昏欲睡被折騰的不輕。

    天色漸黑豫王終於回來了,一日不見豫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失魂落魄的邁著步子,疲憊不堪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是丟了魂似的。

    「王爺……」豫王妃臉上蒙著面紗,露出一雙眼睛在外,「宮裡那邊怎麼樣了?」

    豫王妃期待度的看著豫王,希望能有一個好消息傳來,無論豫王妃怎麼問,豫王始終一言不發就往榻上躺著,閉著眼,豫王妃見狀有些失望,「王爺,皇上難道就這麼容不下豫王府麼,任由外國來的王爺胡作非為挾持王府世子麼。」

    話落,豫王唰的一下睜開眼,冷冷的看著豫王妃,「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別說是世子了,就是九王爺和大長公主府哪一個少得了責罰,裕兒又算的了什麼,皇上今兒已經下令將裕兒交給慕凌宸處置了。」

    「什麼?」豫王妃的身子晃了晃,腦子裡嗡的一下,明豐帝竟然一點也不在乎趙裕的死活,那這麼說趙裕是死是活全看慕凌宸的心情了。

    「王爺,您可一定要想法子救救裕兒啊,裕兒可是咱們唯一的兒子。」

    豫王妃這下是徹底慌了,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如珠如寶似的寵愛著,從不敢叫他吃半點苦頭,如今落在了慕凌宸手裡肯定會被折磨,豫王妃越是想越是不安定。

    「不如咱們去求求太子殿下吧……」

    豫王冷笑,「慕夙離?若是有用,本王又何必在議政殿跪了一天一夜?」

    豫王第一個求的人就是慕夙離,但是慕夙離和慕凌宸是什麼關係,怎麼會替豫王府跟慕凌宸作對?

    那個上門女婿慕輕颯更是個不靠譜的,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面,直叫人送來了一些聘禮,算是定下婚事,其他的一概沒有提起。

    「王爺,那現在該怎麼辦?」豫王妃急的嘴角起了好幾個大泡,手裡的帕子也被攪的沒了形。

    「等著發落吧,豫王府如今已經被監視連城門都沒法靠近,還能指望什麼?」豫王說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臉色灰白,掩去了眼中的絕望。

    豫王妃此刻所有的希望都沒有了,要麼就是等死,要麼就是豁出去了拼一把,或許還有轉機,但一想起怡芳閣,豫王妃就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終於在經過一夜的思想搏鬥後,豫王妃將頭上的珠釵全都卸掉,換上了一件普通的衣裳,臉上塗抹了一層厚厚的脂粉,根本就看不出此人是豫王妃,玳瑁給豫王妃繫上了一件披風,手指不停的在顫抖,惹的豫王妃狠狠的瞪了眼玳瑁,玳瑁才緊張的將衣裳系好。

    「王爺若是問起來,就說本妃身子不適休息了。」豫王妃仔細的叮囑,玳瑁立即點點頭。

    豫王妃趁著天還沒亮從後門離開,走在大街上還有些涼意,怡芳閣此刻卻是熱鬧的很,熙熙攘攘的人進進出出,門外站著幾個姑娘穿的花枝招展,手裡捏著帕子依偎在男客懷中,捏著嗓子賣弄風騷,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直到肩膀出,露出白嫩的肌膚。

    寒風襲來豫王妃冷不丁打了個激靈,頓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走,等了大約一刻鐘後,才深吸口氣低著頭走近了怡芳閣。

    「呦,這不是牡丹姑娘麼,可是想通了?」一位年紀略大的老媽子一眼就認出來了豫王妃,豫王妃微微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老鴇拽著往閣里走去,頓時迎面撲來一陣濃濃的脂粉香氣,豫王妃忍不住作嘔差點吐出來了。

    這裡的晃如白晝,一對一對的男女嬌笑著坐在大廳喝著酒,聽著曲兒,時不時還發出一聲聲的笑聲,實在是刺耳,這不堪入目的畫面還是豫王妃第一次見到,頓時皺起眉頭扭頭就要往門外離開。

    「牡丹姑娘可要想好了,離開了這個門再回來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兒了。」老鴇不急不緩的開口,一點也不著急,果不其然豫王妃頓住了腳步,「來這裡的姑娘難免都有第一次,時間長了就習慣了,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總比那些大宅門裡看著光鮮亮麗,可實際卻是陰暗狠辣強的多了,至少明碼標價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豫王妃手中的拳頭緊緊攥著,身子在顫抖,老鴇將手上一朵巴掌大的牡丹珠花塞入豫王妃手中,豫王妃怔了下,那朵粉紅色的珠花別提多礙眼了。

    「這裡大家都叫我顧媽媽,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不過我可得好心勸你一句,在這裡鬧事,別怪媽媽我不留情面!」

    顧媽媽面色陰柔,語氣凌厲高高的頜骨看起來還有幾分刻薄,豫王妃深吸口氣,「顧媽媽,本妃……不是,我擅長很多才藝,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齊全,可否行個方便?」

    顧媽媽挑眉略深思了一會,然後故作寬厚的點了點頭,「罷了罷了就依你所意,若不是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還有些不適應,我可不會寬恕,若是個個有樣學樣的,怡芳閣還開不開了?」

    豫王妃狠狠的鬆了口氣,佯裝沒有聽見顧媽媽的抱怨,只希望今日趕緊過去才好。

    「小翠兒,快帶牡丹去換衣裳,一會王公子要聽曲兒讓牡丹去撫琴,牡丹,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王公子是怡芳閣的常客,你可別給我弄砸了!」

    豫王妃立即點點頭,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一定不會的。」

    「牡丹,跟我來這邊吧。」那個叫小翠兒的丫鬟帶著豫王妃去了一間屋子,指了指桌子上的衣裳,「趕緊換上吧,王公子都已經來了。」


    豫王妃無奈只好咬著牙將衣裳換了,是一件青綠色水袖長裙,將豫王妃曼妙的身姿勾勒出來,只要是換做平時,豫王妃是絕對不會看一眼這種傷風敗俗的衣裳的。

    「想不到牡丹姐姐的身材玲瓏有致好不錯,顧媽媽對牡丹姐姐真的很照顧,以往可沒有誰有這份待遇,牡丹姐姐為何會來怡芳閣呢?」

    小翠兒眼神滴溜溜的轉悠,一邊藉機和豫王妃說話,手也不客氣的在豫王妃換下的衣裳摸索,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惜讓小翠兒失望了,什麼都沒有,小翠兒看向豫王妃的臉色立即就不悅了。

    豫王妃並未理會小翠兒,擺足了氣勢,行為舉止有幾分高傲,「你在前頭帶路……」

    小翠兒嗤笑,又繼續問,「牡丹姐姐之前在家裡是做什麼呢,看牡丹姐姐的舉手投足好像是大戶人家,是不是在哪個府上做妾,被主母趕出來了,牡丹姐姐不必傷心,做妾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在怡芳閣快活瀟灑呢,這裡可有不少的王孫貴族常來,這裡不止是牡丹姐姐有那樣的過去,來這裡就是重新開始了,要是能讓哪位爺將牡丹姐姐接走找個地方養著,攢些銀子,往後就有著落了。」

    豫王妃聞言眼眸一冷,「放肆!你一個丫鬟嘴裡不乾不淨的說這些,誰教養你的規矩?」

    小翠兒被豫王妃的氣勢嚇的愣了下,不過很快就回神了,「還真拿自己當個譜兒,一把年紀了身無分文落在這個地方,就沒有什麼貴賤之分,收起你那幅架子吧,要真有本事也不會來怡芳閣混口飯吃了!」

    「你!」豫王妃噎住了,她堂堂一個王妃竟然被一個青樓下賤的丫鬟指著鼻子恥笑,眼眸中乍然閃過一抹就寒光,小翠兒卻是不怕,反而狠狠的在豫王妃腰間掐了一把,「別裝了,窮的兜比臉都乾淨,假裝什麼清高呢,時間快來不及了,耽擱了顧媽媽的事小心挨罰!」

    小翠兒說完扭著腰就出門了,豫王妃捂著腰倒抽了口涼氣,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等她回去絕饒不了小翠兒,竟然敢這樣侮辱自己!

    那頭顧媽媽的聲音傳來,是在催促,豫王妃深吸口氣只好提起精神上前應付著,顧媽媽見豫王妃還算老實點點頭,指了指二樓的大廳,「去吧,王公子是貴客,可千萬別讓王公子不滿意,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

    豫王妃點點頭,手裡抱著琴緩緩朝著二樓方向走去,坐在屏風後緩緩坐下,耳邊是男男女女的歡笑,全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話,豫王妃聽著羞怒不已,緊咬著牙逼著自己定下心來,指尖撫在琴弦上,略試了一幾個音符,那頭就有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彈一首婉轉柔情的曲兒,讓水仙姑娘唱曲兒,本公子不許說停誰也不許停下。」

    話落,豫王妃指尖撥弄琴弦熟練的彈了一首曲子,耳邊是水仙姑娘柔媚的聲音,唱著曲兒,不一會又進來幾個紈絝子弟,身邊還圍繞著幾個姑娘,這些姑娘使勁了渾身解數哄著這些男子高興,不停的勸酒。

    一個時辰過去了,豫王妃的指尖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這些日子本就心力交瘁沒有休息好,早上出來的時候滴水未進,緊咬著牙提起指尖在琴弦上奔走,一連錯了個好幾個音符,那頭立即傳來罵罵咧咧的是聲音。

    不一會小翠兒端著一杯酒進來,「從現在開始彈錯一次罰一杯酒,剛才錯了三次,你自罰三杯吧。」

    豫王妃緊繃著臉,強忍著情緒接過了那杯酒,一連喝了三杯,咬著牙繼續彈奏,水仙姑娘的歌聲已經停止了,但豫王妃還不能停下,時間越長錯的越多,一個時辰內一連喝了數十杯酒。

    小翠兒臉色一沉,「你到底會不會彈奏啊,若是繼續如此我只能去告訴顧媽媽了。」

    豫王妃的指尖都已經破了,還在流淌著血跡,滴落在琴弦上,小翠兒卻是哼了哼並不以為然,「連個琴都彈不好,還不如去接客呢。」

    豫王妃一聽將嘴唇都快要破了,依舊在緊撐著,眼眸中確實迸發著恨意,硬是逼迫著自己冷靜下來,曲子好不容易恢復了平靜。

    小翠兒嗤笑一聲才沒了話,心想著看你還能支撐多久!

    「王兄,這幾日王家備受皇上重用,想來不日就會升官發財了,王兄可別忘了小弟我呀。」

    「是啊是啊,王兄意氣風發,將來可要多多提攜提攜才是,這次我聽說王家是要查一樁案子,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千萬別客氣,兄弟我願意效犬馬之勞。」

    那位被捧著的王公子笑了笑,「王家也是一時走了運氣能跟著陸大人一起辦案,陸大人是誰,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陸大人如今正在追查聞氏一族的事,再告訴你們一件事,昨兒個豫王整整跪在議政殿一天一夜,硬是拽著我的衣袖求著我替他求輕呢……」

    「豫王?」

    「當然了,豫王府馬上就要完蛋了,我呸!豫王府剛入京的時候,本公子去豫王府上門提親直接就被轟出來了,如今風水輪流轉,也終於輪到豫王府了,等著瞧吧,這筆賬本公子一定親手找回來。」

    「我聽父親說,豫王世子被南曜宸王扣押了,看來豫王府真的是完了……」

    「哈哈,這就是報應,趙寧絮就是個小賤人,主動對南曜三皇子投懷送抱,不知羞恥,還有那個趙裕一向目中無人瞧不起本公子,等回頭見到了,非要好好問個好不可,呸,算個什麼東西!」

    僅隔著一座屏風,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豫王妃的耳朵里,豫王妃對這個王公子有幾分印象,一個紈絝子弟也敢惦記趙寧絮,豫王妃當即就讓人把王公轟出去了,並沒有當回事,怎麼就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了王公子,豫王妃不由得亂了心緒,又氣又怒,恨不得將外面的幾個人全都縫上嘴巴才好,果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麼。

    聽著一雙兒女被人污衊,豫王妃越想越生氣,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緒,於是指尖就沒了章法,彈奏出來的琴聲也越來越難聽刺耳。

    小翠兒皺眉。

    「這是誰在彈琴,給本公子出來!」王公子揉了揉耳朵,不耐煩的對著屏風後大喊一聲,

    豫王妃猛然一拍桌子,似乎是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直接就出門了,「放肆,皇上還沒有給豫王府定罪,你們身為官家子弟居然在這種場合議論親王府的事,這可是大罪!」

    王公子臉色一變,冷笑連連,「好一個不知死活的姑娘,顧媽媽!」

    不一會顧媽媽就趕來,立即笑著對王公子賠禮道歉,「王公子消消氣,牡丹是今兒新來的姑娘,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著計較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

    說著顧媽媽看了眼豫王妃,「牡丹,還不快給王公子賠禮道歉!」

    豫王妃聞言指尖都伸進肉里,緊繃著身子,看懂了顧媽媽眼中的威脅,深吸口氣,「王公子,是牡丹不懂事,還請王公子見諒。」

    ------題外話------

    《妃上枝頭:殿下嫁到》

    公子無奇

    他主外,奪嫡謀權無所不做。

    她安內,宅鬥爭寵無所不為。

    本以為他是一位高貴出塵的皇子殿下,誰料其實那不過一個長相邪魅,性格變態的妖孽而已。

    傷心時他說: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可是舒兒,我跨過了山海,卻終不見你破霧而來。

    求而不得時他說:從今往後,互不猜忌、互不稱喜、安如平日;你若願意,便與我一起,若不願意,我便依舊相思。

    表白時他說:只「鳳卿」二字,便足以令我愛一生、戀一世,從此惟願與鳳卿安。

    【一】

    夜傾昱:「你荷包里裝的是什麼?」

    雲舒:「我從不帶荷包。」

    夜傾昱奇怪:「那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清清爽爽,怪好聞的。

    雲舒:「汗味。」

    夜傾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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