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要抱抱
她突然明白過來了,他要的吻,是那天在這個房間裡,他對她所做的那種吻,可是那種吻……她不自覺地抿緊了嘴唇,兩道柳眉皺了起來。
&願意嗎?」他揚眉問道。
&沒有。」她猶如壯士斷腕般地再度貼近著他,眼睛只盯著他的唇,而腦子裡,努力地回想著那個時候,他到底是怎麼吻她的。
她的舌尖微微探出,怯生生的舔舐著他的下唇,貝齒輕輕地刮過他的唇瓣,再把他的唇一點點的含進口中。被吻是一回事兒,只要承受就可以了,可是主動去吻別人,卻又是另一回事兒了。每一個步驟,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的心跳變得更加強烈。
紅暈,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臉頰,即使——這會兒根本不是臉紅的時候。
關燦燦吻著司見御,卻是和那天被他強吻完全不同的心情。
當她的舌尖輕輕地刷過他的牙齒時,他配合的輕輕開啟,她胡亂地衝進了他的口中,和他的舌糾纏在一起,唇角邊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
他的口中,還有著淡淡的葡萄酒味,香甜而醉人。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她覺得唇瓣和舌頭都發麻了,就連呼吸都變得苦難的時候,這個吻終於在她的主動退開下結束了。
她滿臉的緋紅,幾乎不敢去直視他的臉,「可以了嗎?」
&果我不幫你這個忙,你打算再去求誰呢?」他反問道。
她一驚,錯愕地抬頭,卻撞進了他一片瀲灩的眸光中。她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去求!而且這個忙,也並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幫的。
她的眼神倒是讓他心中一軟,抬起手,他輕輕撫過了她唇角邊的唾液,然後把沾著她唾液的手指放回到了唇邊輕輕一舔。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合時宜,關燦燦真的有種想撞牆的衝動,他的這種動作……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
&果你來求我,那麼就只能求我了。」他道。
她鬆了一口氣,「你肯幫忙?」
&我來說,這個忙並不難幫,可是從今以後,你就只能留在我身邊了。」他的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那種氣勢,似乎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中,「關燦燦,以後你沒有機會再後悔了,就算這樣,你也要求嗎?」
不愧是商人,厲害關係,得失利益都明明白白的擺出來,即使她明明會心慌無比,明明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可是卻只能點點頭。
&浴室清洗一下,你現在全身都是汗。浴袍在柜子里,你可以自己拿。」司見御道。
關燦燦面兒上的潮紅迅速轉為了蒼白,抬著僵硬的腳步,她走到了衣櫃處,把浴袍拿出來,她再走向了浴室。
司見御從頭到尾,只是看著關燦燦的身影,直到浴室的門關上,他才抬起手指,輕撫過了自己的唇瓣。
她的吻,比他想像中的更能牽動他身體的感官,令他在那一瞬間差點把持不住自己,想要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她恐怕是第一個那麼心不甘情不願接近自己的女人吧。
如果不是這次她外公出了事兒,恐怕她還不會來求他吧。
可是,就算不是這次,還會有下次的,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算是不擇手段,他也會得到。
&燦燦,你終於是我的了,今天,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了吧。」他低吟淺笑著,拿起了酒杯,把那未喝完的葡萄酒一仰而盡。
夜,正漫漫……
————
關燦燦把自己整個身子浸在溫水中,浴室中東西一應俱全,這些個沐浴用品的牌子,她只在網上瞧見過介紹,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才有機會用到。
司見御讓她洗澡,是為了什麼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在酒店的房間裡,似乎也只能讓人聯想到某種事兒了。
可是……那個男人,他所喜歡的,只不過是她的聲音,並不是她的人,這點她無比的確信著。
又或者,只是單純的不想聞到她身上的汗味?!
老天,關燦燦,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她在心中暗自罵道,使勁地甩甩頭。既然已經來了,既然司見御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那麼不管要面對什麼,都只能去直面了。
洗完了澡,擦乾了身體,關燦燦穿上了浴袍,走出了浴室。
司見御此刻已經換上了睡衣,看著她因為洗澡而盤起的頭髮,微一揚眉,「沒洗頭嗎?」
他要她也洗頭嗎?她怔了怔,隨即道,「那我現在再去洗頭。」說著,轉身就打算再進浴室。
&用了。」他一把拉住了她,大手攬住了她的腰。
她整個人頓時被他拉進了懷中。
關燦燦習慣性地想要退出司見御的懷抱,可是身子才動了一下,卻倏然地想起了自己和他之間的交換條件,於是又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了。
他低頭瞧著懷中猶如木頭人般的她,鼻尖嗅著她身上沐浴後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他從來不覺得這種氣味有什麼好聞的,可是現在,在她的身上聞到,卻讓他心神一盪。
&緊張嗎?」他俯下身子,鼻尖輕輕地沿著她的臉頰,順頸而下。
&她如實承認道,身子繃得直直的,垂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拽著,就算她否認,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根本騙不了人。
&什麼要緊張?」他的聲音反倒聽起來有一絲愉悅。
&為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呵……」他輕笑出聲,「那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呢?」
&先生,如果你想睡覺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在你床邊說話給你聽,你想聽新聞還是故事,又或者是歌曲什麼的,都可以。」她有些不自在地道。
&確是不錯。」他低低一笑,突然抓起了她拽著小拳的手,把他蜷起的手指展平,露出了白嫩的掌心,「不過我現在要的可不僅僅只是這些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低頭親吻上了她的掌心。
手心中一陣酥麻,關燦燦目瞪口呆地瞪著司見御,這算是……調-情-嗎?做著這樣曖-昧的動作,可偏偏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色-味兒,反而給人一種聖潔莊重的感覺。
更無奈的是,她偏偏不能反抗。
&先生>
&覺得該換個稱呼了嗎?喊我司先生的人有很多,不差你一個。」
「……」她眨眨眼,換稱呼,換什麼?「阿御?」她記得那個陸禮放的男人,好像曾這樣喊過他。
她睜大的眼睛,還有那柔柔的聲音,似乎取悅了他,「叫我御就可以了。」
「…有些艱難地叫了出來,雖然只是一個字而已,可是總覺得這樣喊著他,彼此之間似乎有些東西,在不著痕跡地改變著。
他笑著,嫵媚異常,下一刻驟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臥室那張大床走去。
當她在一次地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關燦燦整個人猶如煮熟的蝦子似的,嫩白的肌膚染著一層濃艷的緋紅,心臟就像是要躍出嗓子眼似的。明知道有可能會發生什麼,可是她還是慌了,亂了。
說到底,她不過是個連社會都不曾踏足過的學生而已,就算素來個性堅強鎮定,但是真遇到這種事兒,還是免不了會心慌意亂。
&先生……」她喊道,在看到他眉頭微蹙後,趕緊改口,「御,那個……我沒有做好準備,雖然我是說過,無論你要我怎麼做可以,可是……我……」她有點說不下去了,深怕外公的事兒又給鬧-黃>
他睨看著她,抬手撫上了她脖頸的肌膚,然後一路往下,滑進了她的浴袍里。
她的身子顫了顫,身上的寒毛猛然豎起。他微涼的手撫摸著她肌膚,令得她的肌膚變得更加的灼熱。明明只是兩個毫無干係的人,沒有絲毫的感情基礎,可是卻也可以做著這種只有情-人間才能做的事兒。
身子在顫慄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清晰地感覺到他手指在浴袍內的滑動游移。當他的手指輕輕扣在她的圓潤上時,她的臉像是充血似的,貝齒死死的咬著下唇,簡直要把唇給咬破了。
&嗎?」他低雅的聲音輕柔地撫過她的耳際。
她點頭,不怕,怎麼可能!
&是認為,這種事情,只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才能做嗎?」
她閉上眼睛,卻沒有再點頭。她並沒有喜歡他,可是現在卻要和他做這種事兒,不正是最好的諷刺嗎?
可是下一刻,他的手卻倏然的從她的浴袍內抽出了,他的雙手抱住了她的腰,臉貼近著她的臉龐,「那好,我可以暫時不對你做這種事兒,等你喜歡上我後,等你心甘情願了再說。」
他自有他的高傲,而且他的耐心素來比普通人要好得多。既然他可以等到她來求他,那麼他也可以等,等到她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他是最好的獵手,一旦確定了目標,就會勢在必得。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他,「你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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