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恆也不由得看向了蘇覓。
「他是誰?」
顧恆再度問道。
蘇覓抿著唇,不吭聲。
不知道為何,看著蘇覓那低頭的樣子,顧恆的心裡忽然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的女孩……似乎……
顧恆又忍不住看向了那個清冷孤傲矜貴優雅的男人。
他的眼力也不比蘇覓差。
這男人身上的氣勢,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可他又從來不曾見過這個男人……
他到底是誰?他是怎麼認識覓覓的?
蘇覓低頭咬唇,片刻之後,她輕輕地說道:「他,是我男朋友。」
「什麼!」
顧恆幾乎立刻就失控了,他猛然伸手,死死地扣住蘇覓的肩膀,一雙眼睛更是如鷹一般狠厲地盯著她,「你,說什麼?」
看顧恆這種樣子,這麼著急這麼急切的樣子,好像是有多在乎她一般。
蘇覓忽然就笑了。
不是在笑顧恆,而是在笑她自己,她真是太可笑了!
蘇覓又沉默了片刻,唇角的弧度恰到好處,整個人漂亮而優雅。
她微微抬頭,笑著看著顧恆:「他,是我男朋友。所以,請先放開我好嗎?這樣的接觸,不好。」
顧恆怎麼可能放手。
他只恨不得立刻把她整個人都拽過來,狠狠地揉進他的身體!
「啊。」
顧恆扣在她肩膀上的手,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蘇覓疼得受不了。
可顧恆卻好像是魔怔了一般,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他手上的力道反而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盛景洲的另一隻手抬了起來,捏在顧恆的手腕上。
「啊。」
盛景洲的臉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沒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道,但從顧恆那不得不立刻鬆開的手,還有他那瞬間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盛景洲下手,絕對不輕。
「再有下次,你這隻手就不用要了。」盛景洲淡淡地道。
顧恆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竟然敢說出這種話!
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足夠的底氣。
不知為何,顧恆的心裡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在虛張聲勢。
盛景洲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不再看顧恆,直接半摟半抱著蘇覓,重新往電梯那邊走去。
「我的行李!」
蘇覓叫道。
後面那個因為看夠了好戲而一臉唏噓的長得極漂亮的男人,順手把她的行李箱往後面一推,立刻就有人畢恭畢敬地直接拎起她的行李箱。
蘇覓則是整個人都被身邊的男人給摟著往前走,進入電梯……
「覓覓!」
在電梯門關閉的一瞬間,顧恆又叫了一聲,聲音里滿是痛苦,眼神也讓人幾乎不敢看。
電梯門關閉。
電梯裡,蘇覓依舊被男人摟在懷裡。
而那個極為漂亮的男人,也站在一邊,他的目光不斷地在蘇覓的身上飄來飄去,眼中的好奇和戲謔,簡直已經達到了頂點。
「咳,景洲——就她?嘖嘖嘖嘖,近看果然……」南瑾笑得格外意味深長,「呵呵,男朋友……女朋友……」
盛景洲皺了皺眉,懶得理他。
蘇覓相當尷尬。
她遲疑了一下,低聲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剛才說的話,只是……只是應急而已,不用當真,我以後不會再那麼說了。」
「嗯?」盛景洲挑眉。
蘇覓的嘴角微微一抽,咬牙說道:「剛才是特殊情況,我以後不會再隨便亂說你是我男朋友之類的話,如果對你造成困擾的話……抱歉了。」
盛景洲不置可否。
南瑾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說他是你男朋友也行啊,說他是你老公唄。」南瑾笑眯眯地道。
蘇覓的嘴角再度抽了一下。
老公?
呵呵……
她可是有老公的人,雖然她從未見過她的老公,但結婚協議都簽了,今天都19號了,她已經滿二十周歲了,對方應該都把結婚手續給辦完了吧。
她的那位老公,可是神秘的豪門世家盛家的現任家主,傳說中性x無能的精神變態。
據說就是因為他在正常情況下沒辦法對女人起反應,所以就只能靠性-虐待……來達到性-興-奮和性-高-潮……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怎麼可能是一個對女人無法起反應的性-無能?
他昨晚上硬了多長時間,還有她那勞動了一夜的幾乎快要廢掉的手,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蘇覓不由得苦笑,那個盛家的現任家主,也不知道是個多少歲的老頭子,越老越色,越無能越變-態!
「怎麼,這個稱呼不好?」南瑾見蘇覓臉色不好看,不由得挑眉。
蘇覓看了南瑾一眼,淡淡地道:「我,已經結婚了,我老公……另有其人。」
「……噗!」
南瑾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那表情簡直像是活見鬼了。
他瞪大眼睛,看看蘇覓,又看向了盛景洲。
「這,到底怎麼回事?」南瑾的聲音都在發抖。
草,這是真的?
這個唯一能讓盛景洲起反應的女人,竟然已經嫁人了,是有夫之婦?
這……這……
這接下來,盛景洲是不是該直接滅了她那個倒霉老公。
南瑾不由得咋舌,「我真同情……你老公。」
「恩?」蘇覓不明所以地看著南瑾。
「呵呵,你老公真倒霉啊。」南瑾聳聳肩,「我已經能夠預見,他肯定會死的很慘。」
蘇覓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南瑾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忽然閃過了一絲冷光,「他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成了你老公啊。呵呵,敢跟景洲搶女人,自己找死,還嫌死得不夠快!」
「……」蘇覓簡直目瞪口呆,以及,他叫景洲?
可是下一秒,她就輕輕地搖頭,「不一定。」
「不一定?」南瑾冷笑,「要不要試試,看你那個倒霉老公知道他跟景洲搶女人,是什麼表情!哎對了,你那個倒霉老公到底是誰?我得關注一下他的死狀會有多慘烈。」
「……」蘇覓很是無語,她當然不可能說了。
她又看向了盛景洲,「那個,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不能調查我的。」
盛景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比你守信。」
蘇覓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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