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自己的花痴心理,壓下心中噁心的感覺。
「什麼事快說,我很忙。」
她開門見山,臉上已經寫滿了不耐煩。
這一幕一個月之前她經歷過,那次還被他親了一口,現在想來都噁心。
陸梵森俊朗的面容比往日消瘦了些,有些受傷的看著她。
「夏夏,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聊聊嗎,那天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
「停,打住。」
夏黎伸手制止,神色冷然:「到底是不是誤會我不想知道,我只相信我看見的,至於苦衷,我不想深究,你也不要和我解釋。」
「你要是和我說這件事情,那恕我不能奉陪。」
說完,夏黎直接拿起面前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利落的就要起身離去。
陸梵森面上受傷之色越發明顯。
知道她的脾氣,他趕緊拉住她,「好,夏夏這次我們不說這事,我知道你剛回盛安不容易,我可以幫你。」
夏黎嫌棄的甩開她的手:「你幫我,你會那麼好心?」
這指不定又是靳煜寒想出來的什麼圈套。
「狼狽為奸!」
思及此,她忍不住在心中咒罵了一聲,面上卻是冷然。
「不管你信不信我,但是現在只有我能幫你。」
陸梵森從包裡面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我簽署的購貨協議,你簽上字就直接生效了。」
看見這個,夏黎面色一動,卻是依舊警覺的望著他,「說吧,什麼條件。」
陸梵森俊朗的面上浮現黯淡,有抹受傷的神色漸漸湧出。
「夏夏,不要把我想成那樣的人好嗎,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你。」
「我知道你現在不願意見到我,所以我走。文件放在這裡了。」
他站起身,最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竟有些柔腸百轉的意味。
夏黎別過視線,本能的不想看這張臉。
這張讓自己曾經魂牽夢繞的臉,最終還是做出了讓自己會痛恨一輩子的事。
一個她想都不會想到的事情。
曾經她以為,她愛陸梵森愛到快要窒息,嫁給靳煜寒以後,會不會就此忍不住做出有違倫常的事情。
比如背叛靳煜寒,被他捉姦在床。
但是婚內,她一直和陸梵森保持距離,守著最後的底線。
卻沒有想到……
收回思緒,她將那份文件粗粗的看了一下,然後直接簽上了自己名字,拿了回去。
她是恨陸梵森沒錯,但是也沒必要和利益過不去。
如果真是那樣,她才是被氣傻了。
她現在可是理智的很。
晚上回家,夏黎拿著那份文件,想到明天能狠狠的摔在那些老東西的臉上,心中不免得意。
意外的是,靳煜寒今晚還是在家。
最近他回來的似乎是有些勤了。
夏黎想到這裡,本能的將文件貼心放好。
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的往樓上走去。
「站住。」身後的男人如出一撤的喝止。
夏黎皺眉,暗暗的覺得前幾日被他咬的嘴唇依舊有些生疼。
「又什麼事。」
她這次是連頭都懶得回了。
「你去見了陸梵森?」
身後的靳煜寒語氣清冷,讓人聽不出分明。
她回頭冷冷的看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靳煜寒,你監視我?」
「我就是監視你了,如何?」男人神色冷凝,眸色似是染上了怒意。
「夏黎,我警告你,不要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忍耐你,以後給我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哈?」夏黎冷叱,像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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