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奕你發什麼瘋!」墨檸檬剛還在想他居然來找自己了,沒有想到他一過來就發神經,不由氣惱,「那是學長送我的禮物!」
司徒奕冷冰冰地說道:「你是我老婆!除了我給你送的禮物,你沒資格接受任何人的禮物!」
墨檸檬不甘示弱,「我是你老婆,我不是你的狗!」
他冷冷地說道:「在你眼裡你有把自己當成我老婆嗎!?」
「……」墨檸檬臉色蒼白,虧的剛才她還想著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真好笑!
司徒奕見她沒有說話,繼續冷聲道:「就算只是無愛的聯姻,也請你尊重一下你的婚姻,在我們離婚之前,不要招惹野男人!」
他說話未免也太難聽了!
墨檸檬凝眉:「什麼野/男人?他也是你的學長!」
司徒奕冷笑,「學長?勾引別人妻子的學長?學習的範圍還真是挺長的。」
「司徒奕,你到底發什麼瘋!」他居然當著夜曦的面說這種話,她真的生氣了。
「我發瘋?你這個蠢女人!」司徒奕真想掐死她。
「對,我是蠢,所以才會嫁給你!」墨檸檬死死握拳。
因為她蠢,所以才會喜歡他,喜歡那麼久。明知道他囂張跋扈不可理喻,還一頭栽進去!
司徒奕冷冷瞪她,「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墨檸檬見他這樣態度惡劣地盯著自己,之前積攢在心底的情緒終於爆發,於是口不擇言,「我說,我後悔嫁給你!!」
「墨檸檬!!」
「是你來招惹我的!!」
是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卻偏偏要來招惹我,招惹了我,卻又不好好對待我。
對於你來說,我對你的喜歡算什麼?就那麼低賤,任由你踐踏嗎?想起來的時候撿起來逗我一下,不想要的時候隨手就丟在一邊。
司徒奕沒想到墨檸檬居然說後悔嫁給他,不由氣急敗壞,「不珍惜你的人是誰?你這樣跟我說話?!」
是啊,是他非要招惹她不可,她那麼蠢,誰對她好都看不出來,非要在他面前為著別的男人傷心,還要站在那人身邊跟他作對!!
是他該死的喜歡多管閒事!就是沒有辦法完全不顧她的死活!活該被她如此冷嘲熱諷!
墨檸檬冷冷笑了一下,「珍惜?你的字典里也有這個字嗎!?最不懂珍惜的恐怕就是你吧!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不懂珍惜?!」
「墨檸檬,你很好!」
「是的,我很好,非常好,不用你來替我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反正你討厭我,就不用假惺惺的做些讓人誤會的事情了!!我不稀罕!!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喜歡你。」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不必時時提醒!
「記得住你自己說的話,你敢喜歡我就死定了!」
司徒奕已經氣到抓狂,憑什麼她就不能喜歡他?他就那麼差勁,那麼惹她討厭嗎!!
誰知,她居然還繼續補充:「你自私,無理,偏執,傲慢,任性,自我為中心。我喜歡你才有鬼!」
六年前就經常這樣,六年後還是這樣,總喜歡無視別人說的話!傲慢,無禮,討厭鬼,為什麼自己非喜歡他不可!
司徒奕聽了她這一番話,不由惱怒地推開她就走了!
他想起自己居然拿著消炎藥來找她,直接把藥瓶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虧得他居然還擔心她的安危,想了各種藉口來找她!她的眼裡卻只有夜曦,夜曦,夜曦!!
他自私,無理,偏執,傲慢,任性,自我為中心!?
這就是她心中的他?!還得多謝她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做蠢事之前就讓他知道,他在她心中究竟有多廉價!
墨檸檬見他把消炎藥丟進垃圾桶,一時間微愣。
她沒有想到司徒奕居然是帶著消炎藥來找自己的。
她想要上前叫住他,可是一想到剛才那麼吵得這樣不可開交,根本無法邁開腳步。
是他莫名其妙丟掉別人送她的東西,還想讓她像狗一樣對他搖尾乞憐,她說錯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他冷漠地離去的背影,竟然覺得自己的心口被人剜了一刀般的生疼。
夜曦見司徒奕離開,而墨檸檬的身體搖搖晃晃,不由開口叫她,「阿檸,你沒事吧?」
墨檸檬只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些鈍痛。
她眼神空洞見地看著夜曦說道:「沒事,我很好,標本都被弄壞了,對不起……」
司徒奕就是這樣,從來不尊重別人的努力。
但現在比起這些,她更難過的是他剛才跟她大吵一架,仿佛決裂般的無情。
她只覺得突然間一片天旋地轉……
「阿檸,如果他讓你不開心,你跟他離婚吧,我娶你。」夜曦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很遠,聽得很不真切……
墨檸檬只覺得自己腦袋嗡嗡得疼,「學長?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了嗎?抱歉我沒聽清,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儘管她強忍著,還是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搖搖晃晃起來,緊接著,還不等夜曦在說什麼,就昏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阿檸——」
夜曦的呼喚已經聽不清了。
*
另一邊,司徒奕正在打沙包。
一拳一拳又一拳,一腳一腳又一腳,滿身是汗,卻不知疲倦,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生命中流逝,而他什麼也抓不住。
就好像她就在他面前,他仍舊走不進她的心裡。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張特助匆忙來跟司徒奕報告,「boss,少奶奶好像生病了,被送去醫院。」
「死了算了!」司徒奕又給了沙包一拳。
「……」張特助不敢再說話,只是跟司徒奕鞠了躬就要出去。
「站住!在哪個醫院!?」司徒奕扶住沙包,又叫住張特助。
張特助立刻匯報:「在市第……」
「夠了!不用告訴我!」司徒奕不等他說完,又冷冷地打斷了他,順便給了沙包一腳。
張特助沉默一下,最終只剩下一個字:「……是。」
boss這是怎麼了?他不知道,也不敢問,無聲退出。
司徒奕狠狠地把自己面前的沙包給踹開,只剩下無盡地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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