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萌寶毒醫娘親 美人無垠065用膳溫馨哦!訂閱!

    <=""></>    謝無垠驚了,他要幹什麼?她趕緊退後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而呼延烈倒是瞪著眼睛看她,那薄唇微動,「很怕本王?」

    謝無垠聽著點頭,但立即搖頭,「王爺英雄威武,令人敬佩,呵呵,呵呵……」她說著笑了笑。

    呼延烈濃眉一擰,不語,但倒是伸手往他的那書案下摸,似是尋找什麼。

    謝無垠看著定了定心,他該不會抽出把匕首來吧?應該不會,如果要殺她,他也活不長,自己想多了。

    沒想到呼延烈倒是取出一隻瓶子來,他將瓶子放到謝無垠的面前,「塗上,會好得快一些<="l">。」

    嗯呵?剛剛聽到的是什麼?

    謝無垠難以置信,他拿出來給她的是?

    「杵著做什麼!」呼延烈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轉頭已經作勢去看書案上的摺子。

    謝無垠將目光看向那瓶子,拿起來看了一下,金藥膏。她拔掉瓶塞,然後聞了一下,清香味道,果然是上好的擦傷藥。

    「本王可不想往後帶個瘸子出門!」呼延烈這時候又冷哼一聲。

    謝無垠嘟了嘟嘴,鄙夷一聲,「切!」沒有他的這藥膏,她也一樣能夠走路如飛好嗎?別以為就他有好藥!她也能夠研製的!

    「注意形象!麻煩你能像個女人一樣好嗎?」呼延烈轉頭盯著她嚴肅道。

    謝無垠聽著抿了一下紅唇,翻了一下白眼,還是嘀咕應道,「知道了。」

    「給我藥膏,是不是有什麼交易?我先告訴你,你如果想要在我這裡得到什麼,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謝無垠說道,「別以為……」

    「哆嗦!」呼延烈低沉說道,打斷她的話,「再哆嗦,直接將你的嘴給封起來!」

    謝無垠聽著一縮脖子,他的眼神太兇了。

    她白了他一眼,還是收拾好那瓶藥膏入懷,起身就要離開。

    「本王准你走了?」沒想到,呼延烈又開口。

    謝無垠聽著怔了一下,扭頭看他,「我不走,難不成在這裡坐著?你在處理事情,我不想打擾你呀!」

    「本王沒有說你打擾。」他那重瞳幽深看著她,「自己給自己上藥。」

    「在這裡?」謝無垠眨了眨眼睛,拜託,在膝蓋上塗藥,最起碼要撩起褲腳的。

    呼延烈不語,表示默認。

    「哦,不必了,我回房之後再上藥就可以。」謝無垠說道,然後她起身。

    可是呼延烈卻一把拉著她的手讓她又直接坐回到座上。

    「呼延烈!」謝無垠早在去敬茶心情就很不爽,經過文莊太妃那個一整,更加不爽,再回到這裡來被他強迫,就真的是不爽不爽超級不爽,而今她可是爆發了!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謝無垠一轉頭就大聲吼道。

    可是沒想到呼延烈竟然是湊前來的,在謝無垠轉頭的時候,恰好在那剎那,兩人的唇瓣觸碰划過。

    剎那間,兩人都驚愕了。

    謝無垠回神過來一把捂著自己的嘴唇,而呼延烈看著她。

    軟軟的唇,帶著幾分香味。

    呼延烈眸中的幽深又沉了幾分。

    「我不舒服,我先走了<="r">。」謝無垠立即道,起身。

    可是呼延烈將她按回到座上,一手抓住了她的腿,「別讓本王再多說!」

    謝無垠想動,可是現在動不了!

    「喂,你想幹什麼?」謝無垠看他朝著她的腿伸出大手,心中頓時七上八下。

    呼延烈不語,卻慢慢地將她的褲腳往上卷。

    「不用了,我來就可以了。」他發神經呢,竟然想幫她上藥?

    呼延烈抬眸,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給本王閉嘴!」

    謝無垠話都到了喉中,可看著他那兇狠眼神,還是哽咽了入肚,好漢不吃眼前虧,就忍一忍。

    呼延烈低頭,繼續動手將她的褲腳都卷到大腿上,好在這褲角都是很大的,所以捲起來並不難,但是讓謝無垠這般捲起褲腳露出兩條腿給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看,就覺得彆扭和尷尬。

    「那個,說真的,不勞煩王爺了……」就在謝無垠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呼延烈幾下就點了穴道。

    動不了,說不了話。

    謝無垠心中罵了他一聲。

    他倒是感覺很良好,將藥膏拿過來,打開,然後用手指挖了一些藥膏出來塗抹在她的膝蓋上。

    面對著突然這樣做的帶著幾分溫柔的呼延烈,謝無垠還真是不太習慣,面上也是盡顯尷尬的。

    呼延烈輕輕地揉著,然後將藥膏都塗抹在她膝蓋上,然後再揉,動作輕輕,不傷謝無垠一分,而且那藥膏也著實的好,塗抹在膝蓋上的時候,清涼,又舒服。

    謝無垠看著他認真給自己上藥的臉,抿了抿紅唇,這男人應該是吃錯藥,不然怎麼會突然對她這麼好。

    呼延烈塗抹完畢之後,動手將她的褲腳給慢慢地放下來,什麼話都沒說,就又繼續看他的摺子去了。

    謝無垠看著目瞪口呆,喂,好歹你給我解穴呀,一直被點穴然後維持一個動作很累的好嗎?

    剛心中想了這句,果然呼延烈轉了一下上身,動手給她解開穴道。

    「坐在本王身邊抄寫《烈女傳》那些,開始。」這時候呼延烈開口。

    謝無垠聽著懵了一下,但下一秒立即回神,「哎,哎,呼延烈,我……」

    「嗯?」他濃眉一皺,眼神掃向她。

    「王爺,王爺。」謝無垠立即改口,「那個,我,我寫的字不太好看,所以能不能不抄寫那三本書,總共三百遍呢,我現在的手也很酸痛,恐怕無法在三天之內寫完三百遍……」

    「寫多少是多少。」他倒是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更何況,寫的字不太好看才要多寫。」

    謝無垠喉中一哽,「不是不是,我,我寫是會寫,但不是這個時候寫,我手酸痛呢!」她說著上前一些,「你可不可以跟文莊太妃說,不要讓我寫那三百遍的《烈女傳》那些了?你看,我多乖巧是不是?你說的我都做了<="r">。」

    「你乖巧?」呼延烈眯起重瞳審視地看她,「三番兩次與本王頂嘴的是誰?」

    「那個,那個……今天天氣挺好的。額,聽聞好的天氣配合做一些好事就更好了,可以讓心情更加愉悅,心情更加愉悅的話,能夠讓你的身心得到很好發展,病痛也會隨之減少,你的毒也會很快就解掉。」

    謝無垠趕緊叉開話題,「擺在你面前的一件好事就是,你幫我說免掉抄寫的事情,我就可以多多時間幫你研究解毒的事情,你看,是不是很好?」

    「呵呵。」呼延烈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聲,然後不理會她,「就坐在這裡抄寫。」

    謝無垠氣得翻了一下白眼,敢情自己剛剛說的都是廢話?

    「那個,王爺,王爺……」謝無垠咬牙,沒辦法,免去抄寫的話就得靠他,不然真的寫斷手都沒寫完。

    呼延烈不為所動,繼續看他手中的摺子,「與其浪費口舌,不如抓緊時間抄寫你的《烈女傳》。」

    謝無垠暗自罵了一聲,但下一秒卻決定發揮無賴的精神,她大膽地抓著他的肩膀,「我立即給你熬藥,讓你好得更快一些。」

    「不急。你那三天抄寫時間,本王還是等得起。」他卻是不急不慢地回答。

    謝無垠咬牙,又還是軟了語氣,「我手疼,手疼呢!」

    「寫多少是多少。」呼延烈再次道。

    「我一個都寫不來!」謝無垠看著他,然後冷哼一聲,直接道。

    呼延烈不語,也不理她。

    謝無垠看他這般,想到如果自己不寫,然後他又不擋在面前替她說話,恐怕後面文莊太妃會更多的變相折磨。

    「王爺……」謝無垠抓著他的肩膀搖了搖,「看在咱們夫妻的份上,你就幫幫我?」

    「她是本王姨母。」呼延烈不抬頭一聲。

    「喂,我是你王妃,你的王妃比姨母更加重要一些吧?」謝無垠喊道。

    「你認為已經跟本王是夫妻了?」冷不防,呼延烈又拋出一句。

    謝無垠喉中一塞,啞口無言。

    呼延烈轉頭看她,然後又瞄了一下她抓著他手臂的手,謝無垠看著撇嘴,默默地將手放開。這個男人不是男人吧?女人撒嬌都不受?還嘰嘰歪歪。

    他看了她一眼,轉頭繼續做他的事情。

    謝無垠看著失望之極,只好坐直了身子在他旁邊,然後鋪了宣紙。

    而這時候,呼延烈倒是從他的書案上抽出三本書來,放到謝無垠的面前。

    謝無垠看著《烈女傳》、《女訓》、《女戒》這三本書,驚了,他這是早就準備好了是吧?

    「還不趕緊?」呼延烈薄唇一動。

    謝無垠瞪了他一眼,在那筆架上拿了一隻狼毫,然後沾了沾墨水<="r">。

    她拿了那《烈女傳》,然後打開第一頁,看著上面寫的東西,她就皺了皺眉。

    「本王若是死了,你是陪葬,還是始終守寡替本王守貞?」冷不防,呼延烈拋出一句問道。

    謝無垠聽著轉頭看他,他正還在看著手中的摺子。

    他分心也太可以了吧?好好看摺子不就行了嗎?問什麼問。

    「我拒絕回答。」謝無垠冷酷道,拿著狼毫慢慢地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那本王替你選擇陪葬。」呼延烈倒是直接。

    「陪你妹!」謝無垠白了他一眼,「你死了,我立馬改嫁。」

    「呵呵。」呼延烈冷哼,「本王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走著瞧!」謝無垠倒是自信滿滿,繼續低頭寫起字來。

    呼延烈濃眉微皺,他側頭看她,腦子裡不知怎麼的倒是想起方才她與他的唇擦著而過的那一幕。

    他低眸,合上手中的摺子,伸手取了另外一張摺子放在自己面前打開。

    謝無垠寫著寫著,沒人跟她說話就變得困了。

    寫了不知道多少個字,眼睛閉了又睜開,然後右手也開始不聽話了,不知道寫的什麼……終於,她一聲悶哼,直接栽在那書案前,右手也放下然後睡著了。

    呼延烈看著有些目瞪口呆,才會兒不跟她說話而已,就累成這般睡了?

    他湊前去看她寫得怎麼樣,沒想到,前面寫的雖然字跡雖然馬虎、很醜,但還算工整,但後面竟然寫得那些字疊在一起,一個個打架似的,有些歪歪扭扭根本不是字,看得出來那是她犯困的時候寫得字。

    呼延烈看著無聲咧嘴笑了笑,這女人。

    他看了一下那《烈女傳》,她才翻開的第二頁。

    呼延烈搖了搖頭,這女人,真是服了。若是這般抄寫,得要抄寫到什麼時候?可是這字,太醜,真是不練不行。

    他伸手將她手中的狼毫取出來,謝無垠著實是累了,遂也沒有醒來。

    他再慢慢地將她壓著的宣紙和書本取出來都放到一邊,然後扶著她就躺在自己的背後的榻上睡著。

    這座是張長榻,是因為他行動不便需要時刻躺著準備的,他想坐的時候就坐著,想躺著的時候就直接靠在背後躺著就成,所以這會兒謝無垠倒是被他慢慢地扶著直接在這長榻上躺下了。

    呼延烈伸手取了一邊放著的長袍,慢慢地蓋在她的身上。

    看著謝無垠那疲倦的面容,呼延烈重瞳還是有些動容地扇了扇。

    昨夜為救他的確辛苦她了。

    再今日那正堂上敬茶跪了這麼久,手又抬著敬茶這麼久,也的確委屈她了<="r">。

    呼延烈轉眸看了一下,伸手又給她掖好了蓋在身上的長袍。

    扭轉身子,才繼續看著摺子。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無垠只感覺自己很累很累,然後就睡著了,周圍發生些什麼事情都忘記了。

    醒來的時候,看著已經是天黑黑的,謝無垠睜開眼睛,引入眼帘的沒想到是呼延烈那挺拔的身影。

    她睡著了?而且在他身邊睡著了?

    謝無垠驚了一下,趕緊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見的自己的身上正是蓋著他的袍子,他的袍子還真的夠大,而且又夠暖,謝無垠深深一個呼吸,這男人,算他還有點點疼惜的心了。

    額,不,肯定是錯覺,他怎麼可能如此呵護她呢?

    謝無垠撇開思緒,看他。

    他此時就坐在她距離萬分近的旁邊,正在認真地看著他手中的摺子。

    燭光投射下來,映射著他挺拔的身姿,有著說不出的剛毅美。

    就在這時候,一陣風吹過,燭光晃動了一下,謝無垠也趕緊閉上眼睛。

    韓風落在地上,單膝跪下,「王爺。」

    「噓,小聲些。」呼延烈濃眉微皺,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與此同時他扭頭看向自己身後躺著睡著的謝無垠,見沒有打擾到謝無垠安睡,才轉頭看回韓風。

    韓風點頭,上前小聲道,「王爺,事情已經查明,當日……」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恰好看到呼延烈身後的謝無垠,驚了一下又趕緊閉嘴。

    呼延烈濃眉微擰,「無礙,說。」

    「是。」韓風點頭,壓低了嗓音,道,「娘娘進宮那日,的確碰到洛王了,而且,他們似是說了些話,事後兩人分時間段離開。」

    謝無垠聽著一驚,呼延烈在調查她?

    他不信她?

    「可有發生爭執?」呼延烈低沉問道。

    「這個屬下不知。負責監視的暗衛在回報的那一剎那被滅口,只留有此些信息。」

    謝無垠聽著心中哽了一下,好啊,呼延烈,你竟然派人監視我!

    呼延烈濃眉緊擰,「嗯,下去吧!」

    「那……」

    「厚葬。」呼延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摺子,「再賞五十兩黃金作為撫恤。」

    「是。」韓風領命立即消失。

    謝無垠聽著他們談話,黛眉緊蹙,這個死豬頭臭男人,真不應該對他這麼好!

    呼延烈這時候轉頭看向謝無垠,見她依然安靜睡著,微微嘆了一口氣,「或許,本王就不應該將你牽扯進來<="r">。」他說著低眸看向她,然後伸手輕輕地撩開了謝無垠額上的頭髮。

    謝無垠此時真想立即醒過來給他一巴掌,可想想又忍了,就再看看他怎麼做!

    呼延烈抿了一下薄唇,伸手再次給謝無垠掖好了袍子,「受累了。」

    謝無垠心中咯噔了一下,這男人還會體恤別人呢,真是呵呵!利用她徹底才說出這些鬼話,真是夠諷刺!

    呼延烈深深一個呼吸之後,再轉頭看向自己的摺子。

    謝無垠聽著沒有隻有他翻開摺子的聲音和他落筆的聲音之後,想了想還是想著要醒來,可是沒想到這時候又有聲音。

    謝無垠趕緊又裝著熟睡。

    「噓。」呼延烈又再次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看著面前的封九凡,「小聲。」


    「是。」封九凡上前來,道,「太妃傳娘娘過去伺候她。」

    呼延烈聽著抿了一下紅唇,他轉頭看向一臉倦意的謝無垠,然後再看向封九凡,「就說她在本王這裡睡了,她想讓人伺候就找別人。」

    「是。」封九凡拱手應了,轉身想走,又立即轉身拱手,道,「太妃明日要娘娘辰時去給她請安。這……」

    「辰時改為巳時,理由是,她得伺候本王。」呼延烈低沉一聲,道。

    謝無垠聽著心中贊同,巳時好,能睡多些時候,但是呼延烈你這說理由能不能說點別的?

    「是。」封九凡再次領命,「王爺,娘娘她……一直念著小公子和小小姐,您看……」

    「明日將他們抱到這裡來。」呼延烈扭頭看了一眼謝無垠,道。

    「是。」封九凡點頭,「爺,這是段公子送給您的盒子,說是給您的新婚賀禮。」封九凡說著捧著個盒子上前。

    呼延烈拿過來,擺手示意他退下。

    但當封九凡退後幾步的時候,呼延烈又喊道,「前些日子,本王命你替本王送盒子給王妃,可送了?」

    「送了,送了。」封九凡立即道。

    呼延烈聽著點頭,但嘀咕一聲,「但為何不見有反應?」

    「這……」封九凡遲疑。

    「罷了,出去。」呼延烈擺手。

    封九凡行禮,出去。

    謝無垠聽著記起來,之前半夏捧著個盒子說有人送她東西,可是因為當時忙,又當時心不在焉的,所以沒有打開那東西看,現在那東西,應該一同放在嫁妝裡面吧?到時候再去打開來看看。

    呼延烈將段如初送的東西拿到手中,他看了一圈,然後動手去打開那盒子。

    咔擦一聲,盒子打開了,裡面放著的正是一隻藥瓶子<="r">。

    他看著取出來看了一下,「黑玉續血膏?」

    謝無垠聽著倒是眼前一亮,這東西對呼延烈的恢復極有成效,不僅能夠讓他身上的疤痕去掉,而且還能夠通過膏藥滲入骨髓當中,促進他的骨髓成長,從而細胞的抵抗能力加強,將毒素隨著汗液排出!

    這是沒想到段如初竟然有這樣的好東西!

    謝無垠心中一喜,如此治癒呼延烈指日可待,她的自由也指日可待了!

    呼延烈呼出一口氣,轉身卻看向謝無垠。

    謝無垠趕緊偽裝好熟睡的姿勢,她才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早就醒來的事情呢!

    沒想到下一秒,呼延烈倒是認真地端詳謝無垠的面色。

    謝無垠嚇得沒少一動不動。

    呼延烈見著低眸,伸手慢慢地給她撩起兩腿的褲腳。

    喂喂喂,你想幹什麼!

    謝無垠眼睛眯出一條縫隙看著他,還好,他只是撩起她的褲腳並沒有做什麼事情。

    撩起她的褲腳之後,呼延烈倒是用手將黑玉續血膏擠出一些在手,然後輕輕地塗抹在謝無垠的膝蓋上,頓時,那比金藥膏更加舒服更加清爽的感覺從膝蓋蔓延到心頭去。

    謝無垠忍不住地輕聲一嘆,表示著她的舒服。

    呼延烈抬眸看了她一眼,無聲笑了笑,繼續將藥膏也塗抹了一些在她的另外一隻膝蓋上,輕輕揉搓。

    別以為他這樣做,她就可以原諒他的不可理喻,這個陰晴不定的臭男人!

    謝無垠心中這樣想著,但是不得不感嘆,真是好舒服,他的兩隻大手似是有了魔力一般,從所未有的感覺。

    呼延烈給她塗抹完畢,撩好了她的褲腳之後,將黑玉續血膏的蓋蓋好。

    他往謝無垠的懷中伸手的時候,謝無垠的心都幾乎要吊到嗓子去了,可是當他只是將那膏藥塞進她的懷中的時候,謝無垠腦子裡懵了。

    段如初送給他這麼貴重的東西,他竟然轉手就送給她了?而且就這麼不聲不響地?

    謝無垠不禁抿了一下紅唇,而這一小動作被呼延烈看在眼裡,他看著驚了一下,立即轉身繼續坐好,然後動手翻開那摺子繼續看。

    他……他也怕她醒來的?

    謝無垠揉了揉眼睛,然後看向呼延烈。

    「呼延烈。」謝無垠輕聲喊道。

    呼延烈身子分明地僵硬了一下,但下一秒已經恢復平靜,然後轉身看她,那眼神波瀾不驚,「醒了?」

    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謝無垠撇了撇嘴,「我餓了。」

    「真是服了你<="r">。讓你寫字不好寫,直接睡過去不說,睡醒了直接喊餓,你也是庭可以了!」呼延烈冷哼,「來人,傳膳。」

    謝無垠撅了一下嘴,「餓了自然說餓了,沒理由我餓了還笑著說,哈哈,我好飽!」她說著白了他一眼,直接將身上蓋著的衣袍掀開,然後坐起來,也不說其他,直接起身,「我出去吃了。」

    「沒聽到本王說已經傳膳了嗎?就這裡!」呼延烈冷道。

    謝無垠轉身看他,心不甘情不願地還是坐回到了他的身邊。

    但是懷中多了個東西,還真是不太舒服,尤其是段如初送給他有利於他康復的黑玉續血膏。

    她從懷中取出這小瓶子,「黑玉續血膏?我記得沒有這東西呢?」來個明知故問,這樣不必太尷尬也不必讓他深挖她剛剛到底醒了還是沒有醒。

    呼延烈聽著轉頭看她,還沒開口,謝無垠就已經將東西放到他的面前,「是你的嗎?」

    呼延烈看了她一眼,眸中不帶半點感情,「在你懷裡,自然是你的。」

    謝無垠聽著看著他的重瞳,「這不是我的,應該是你的,不知怎麼跑我這裡來而已,物歸原主。」她說著還是放在他的手中,「我聽說黑玉續血膏可以消除疤痕的同時,也可以去毒,應該對你的身子很有好處。」

    「呵呵,是麼?」呼延烈冷淡地笑了一下,推開,「無礙,有你,本王的毒始終會解掉,這東西要不要也無所謂。」

    謝無垠聽著看著他,沉默不言,他是在信她的醫術?

    可是,又為何安排些人監視她呢?這是信任嗎?

    還有,他擺明就是在利用她呀!

    謝無垠嘟了嘟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黑玉續血膏重新放進他的手中,然後將他的手包起那膏藥。呼延烈看著她的動作,以及她的觸碰,心中忍不住閃過一絲悸動。

    這感覺,那麼的似曾相識。

    「好了,不要再推脫了,這是我的藥膏,我把它送給你了,ok?」她說著抬眸看他。

    呼延烈嘴角笑了一下,轉手將藥膏放回到桌上,然後不去看她。

    謝無垠抿了一下紅唇,丫的這人真的好臭脾氣!

    這時候,門外敲了敲,「王爺,王妃,晚膳到了。」

    「進來。」呼延烈開口。

    燭燈點多了幾根,將這屋子照得更亮。謝無垠看著那些蠟燭,想起方才只有一根蠟燭昏暗燃燒,可他卻埋頭看那些摺子。她知道,睡覺的時候最好是不要亮燈,這樣對視力好一些。但是看書看摺子的時候,最好是亮多盞燈,如此視力才不會這麼容易累。

    謝無垠深深一個呼吸,然後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呼延烈。

    呼延烈表情依舊,此時屋裡就剩下他們兩人。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用膳。」

    「是<="l">。」謝無垠應了。

    呼延烈一直都是坐在他的位子上,頂多就是扭動了一下身子,故而此時還真是有些累。

    他伸了伸脖子,然後動了一下兩手,然後摘下了他的黃金面具放在一邊。

    還真是……也就只有面前這女人一直都看著他的真面容,而沒有被嚇哭了。

    呼延烈執起手中的銀筷,然後掃了她一眼。

    謝無垠看著立即點頭,也拾起銀筷。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隨意讓下人做了些菜。」他開口,「雖然你我有約定,但,王妃應有的待遇,本王都不會虧待你。」

    那還成。

    「嗯。」謝無垠點了一下頭,抓著筷子就夾了一塊紅燒獅子頭,「你往後讓下人們照著滿漢全席做就好,每日做三樣。我喜歡滿漢全席上面的菜式。」天知道她以前在現代看《滿漢全席》的時候,被那些菜式驚得口水都流三尺!

    這會兒有這個飯票在手,說什麼都不能夠虧待了自己!

    呼延烈濃眉微微皺了皺,「何為滿漢全席?」

    謝無垠聽著怔了一下,銀筷也停下來,她抬頭看他,「滿漢全席就是菜式,一共一百零八種菜式,南菜五十四道,北菜五十四道,有葷有素,有咸有甜,取材甚廣,而且用料十分精細,山珍海味、鮑心翅肚、青菜豆腐,應有盡有。」她簡單介紹了一下,看著他微微有些驚訝的眼神,心中更是開懷。

    呼延烈聽著默默點頭,「沒想到,膳食也如此講究。你說的南菜,北菜,本王不才,不是很懂。」

    「不是很懂,往後就慢慢懂吧!先用膳,我真的餓了。」還以為這男人什麼都會呢!謝無垠說著張開嘴,咬了一口紅燒獅子頭,她一邊咀嚼一邊點頭,還不錯。

    呼延烈看著她用膳的樣子,嘴角微微咧了咧,執起筷子也夾了一塊紅燒獅子頭放入口中吃。

    謝無垠見他不嚴肅,自己也隨之放開來吃了,喜歡的就夾來吃,也沒有顧忌自己形象不形象。

    呼延烈看著她由原本斯斯文文地吃到最後大塊朵頤、甚至狼吞虎咽,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

    她這是多少天沒有用膳了?

    謝無垠沒有多注意他的神色,只是吃著自己的,但是吃著吃著突然停了下來,她抬頭看他,呼延烈也早已停下來看她。

    「我兩個孩子已經吃了飯吧?」謝無垠直接問道。

    呼延烈看著她毫無做作,眼睛裡透露著對二寶的關懷,他點了一下頭,「嗯。」

    「那就好。」謝無垠輕聲一句,笑了,繼續手中夾菜吃。

    呼延烈看著嘴角抽了抽。

    「哎,你不吃嗎?」謝無垠冷不防地又抬頭看他。

    呼延烈眼皮跳了跳,咽了一口氣,眼睛直直地盯著她,「飽了。」看見她這般吃,的確已經飽了<="l">。再者,分明的盤子裡的東西都快被她吃完了好嗎?他哪裡還能夾什麼東西吃?

    謝無垠聽著天真一笑,「你的胃口真小。」她說著低頭繼續吃。

    呼延烈嘴角忍不住抽搐,是她胃口很大好嗎?

    「也許是你的毒還沒解掉的緣故,才會讓你的胃口變得這么小,你放心,等我給你解了毒,你就可以吃多點了。」謝無垠還不忘補充說話。

    呼延烈聽著無聲搖了搖頭。

    終於吃飽喝足之後,謝無垠撫了撫自己的胃,萬分不雅地打了一個飽嗝。

    呼延烈看著心中又搖頭,這個女人真不是女人。

    無奈,他還是伸手給她倒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

    謝無垠看著面前的茶杯,笑了捧過來,「哈哈,多謝多謝。」她說著捧起來喝了。

    呼延烈搖頭嘆息,這女人,真是讓他咋舌。

    謝無垠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經在他的心中大打折扣,她自然地扶著椅子起身,「吃飽了得要站一站,不然很容易就肥。」

    呼延烈聽著又搖頭,她這體型,跟男人一般的高大壯,而且吃這麼多,還怕肥?

    「你知道嗎?」謝無垠心中不由得感嘆了一下,上藥之後的兩條腿現在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她現在站著都不感覺腿疼。

    「嗯?」他抬眸看她。

    「我知道你心中想什麼,你肯定在想,我身材這麼高大,怎麼還說容易肥之類的話吧?」謝無垠指著他,道。

    呼延烈不語,手卻摸上了一邊上放著的摺子。

    「不說話,就是說我猜中咯?」謝無垠冷哼一聲,「你也不看看你,你比我還壯,不,你估計是這大裕皇朝中最魁梧的男人了!」

    「你也會說,本王是男人!」呼延烈白了她一眼,給了兩個字的眼神:廢話。

    謝無垠嘟嘴,「男人了不起?」

    呼延烈又給了她一記眼神,真是吃飽了沒事做。

    「哎,我有個疑問,一直想問你。」謝無垠走近靠近他,「你這身肌肉是怎麼練的?」

    呼延烈聽著微微愣了一下,他想起昨夜藥浴的時候,她站在他身後兩手撫著他的胸肌,還用手指戳,說什麼怎麼練的之類的話。

    他冷哼了一聲,不語。

    「喂,不用這樣吧,我就問問而已啊,應該不是什麼秘密吧?」

    「殺人練的。」呼延烈低沉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謝無垠聽著怔了怔,隨即一笑,「我才不信呢,殺人能練出這樣的肌肉?」如果是,那得要殺多少人?

    「信不信由你。」呼延烈不再理會她,看起手中的摺子<="r">。

    謝無垠聽著抿了一下紅唇,那就可能是真的……那他真不是一般的兇殘,是很兇殘了。

    「那,那……我有些事想問你,你不可以生氣的呀,這也是為了多了解病人病情,然後好給你研究解毒的解藥。」謝無垠當真不知道他底線到底在哪裡,所以還是先打個預防針。

    呼延烈抬眸看她,「你今日很閒很多話。」

    「你今日恰好很清醒,很適合被大夫問話了解情況。」謝無垠向來是有話就要問,不然憋在心中她會憋出內傷來的好嗎?

    「隨你。」呼延烈看了她一眼,「有些本王會拒絕回答。」

    「那你就挑著回答好了。」謝無垠上前一些,看著他,「我想問,你既然躺了八年,你的肌肉怎麼還不萎縮?我想問你,你到底是怎麼保持的?醫學界研究史上,沒有你這樣的案例。」

    「本王是特別的,就這樣。」呼延烈簡短回答。

    「特別?」這是什麼狗屁回答?謝無垠不滿意,搖頭,「這不是回答。」

    但呼延烈已經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看他手中的摺子了。

    「你貌似已經勞累了很久了,所以,你現在需要放下手中的工作,休息一下。」謝無垠說著將一手放在他的摺子上,阻擋他看下去,「我是你的主治醫師,你一定要聽我說的做。」

    呼延烈濃眉微皺,他轉頭看她,「謝無垠,你管得真多。」

    「不多,只要你身上的毒解掉之後,我絕對不會管你一分。」謝無垠也抬眸看他。

    他聽著濃眉一擰,心中閃過一絲不悅,撥開她的手,「讓開。」

    「喂,聽我說的做,不然你怎麼恢復?」她聽著趕緊兩手將摺子遮住,她盯著他的重瞳,「你不聽?不可以。」

    「你總是喂,哎,能不能改?」呼延烈一手抓上她的兩隻手腕,然後一推。

    頓時,謝無垠被他推到一邊。

    謝無垠內心緊了緊,「泥煤!」

    呼延烈聽著濃眉一擰,但還是沒有動作。

    沒想到,下一秒,謝無垠倒是握上抓上他的手腕,「看診時間到!」

    呼延烈看著握住他手腕的小手,白皙,軟似無骨,他抬頭再次看向她。

    「不許說拒絕的話。」謝無垠在他就要說話的時候,立即就捂住了他的薄唇。看在他給她擦藥的份上,她今日就好心一些給他看診,然後熬藥給他吃,讓他趕緊好起來。

    呼延烈眼神看了一下自己薄唇前的玉手,不語。

    而謝無垠將手縮回來,看他不語之後,直接拉著他的手過來。

    而這時候倒不知怎的,一人猛地推開門,「哥!」

    謝無垠一驚,而呼延烈眼神一變,將她直接攬著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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