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一到浴桶之中,小傢伙便連忙撲騰了起來。
而這時,風卿狂則是解開自己的衣服,朝另外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浴桶走去。
看著風卿狂身上健碩的肌肉,小傢伙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麼一比較,他的小臉立刻跨了下來。
這也相差的太多了吧?
風卿狂注意到小傢伙的眼神,哈哈一笑,「你還小,多多鍛煉身體,長大了就有我這樣的身材了!」
小傢伙聽了撇撇嘴,然後乖乖的泡澡。
而水面之上,一隻金色的螞蟻正歡快的游來游去著。
待父子倆洗完澡後,風卿狂將小傢伙從水裡撈起來擦乾丟到床上,給他換好衣服蓋好被子之後才轉身離開。
小傢伙看著風卿狂離開的高大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柔軟的弧度。
雖然不是娘親一起洗澡澡的,但是和爹爹一起洗澡,也別有一番幸福的味道呢。
風卿狂回到隔壁燕子媯的房間時,燕子媯已裹好浴巾,及腰長發濕漉漉的垂在身後。
見此,風卿狂立刻大步上前,然後以手掌拂過她的髮絲。
而他的掌心所過之處,燕子媯的頭髮瞬間便乾燥了起來。
片刻後,一頭濕發已恢復順滑柔亮。
一把將燕子媯抱起放到床上,風卿狂在她的唇角淺淺一啄,道:「阿媯,睡吧。」
燕子媯輕嗯一聲,而後便靠著風卿狂的胸膛閉上眼睛。
一夜無夢,翌日,燕子媯醒來的時候,便見風卿狂以手肘斜撐著腦袋看著她。
「醒了?」風卿狂溫柔道。
燕子媯嗯哼一聲,剛剛坐起身子,風卿狂便將她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讓她連自己動手穿衣的機會都沒有。
早飯後,燕子媯按照學院的要求,首先去了學院分發給她的一小塊栽種血霧草的靈田。
對於種植植物這種事情,燕子媯其實極為不擅長,前世她不是沒有養過盆栽什麼的,但是很不幸,那些植物從未有活過一個月的。
風卿狂知道外門弟子都有種植血霧草的任務,見燕子媯看著手中的種子輕輕蹙眉,風卿狂啞然失笑道:「阿媯,交給我吧。」
他的阿媯,似乎不會種植藥草呢。
燕子媯聽了風卿狂的話微微詫異,「你會?」
風卿狂極為享受燕子媯專注的目光,柔聲道:「我是個煉藥師,你說呢?」
這話一出,燕子媯看向風卿狂的視線更驚訝了,和風卿狂在一起幾個月,她還不知道他竟然還是個煉藥師。
很明顯,燕子媯驚訝的目光取悅了風卿狂,他接過燕子媯手裡的袋子,將血霧草的種子倒在掌心。
隨後,他便蹲下身子,開始撒種澆水。
種子血霧草這種事情,本是不需要燕子媯親自來做的,不過這終歸是她入院所接的第一個任務,所以她還是親自來到了靈田。
看著風卿狂嫻熟的動作,燕子媯就在一旁看著不說話。
而風卿狂將所有的種子都種下之後,便對兩人身後站著的斬月道:「斬月,血霧草就交給你照看了!」
斬月在魔宮的時候負責的便有藥園,這血霧草交給他管理,他很放心。
聽到風卿狂的話,斬月立刻點點頭道:「宮主請放心,屬下一定照看好這血霧草!」
……
而當燕子媯和風卿狂回到閣樓的時候,閣樓門口卻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們,新來的,我是負責收份子的李管事,你們該交這個月的份子了!二十棵血霧草!」來人一看到燕子媯和風卿狂,立刻大聲嚷嚷道。
聽到來人的話,兩人齊齊眸色一深,因燕子媯現在的身份才是外門弟子,她便問道:「敢問李管事,我們才剛剛入院不到一天,為何這麼快就要交份子了?」
李管事聽到燕子媯的話,不悅的皺著眉頭,道:「這是學院的規定!你們應該都知道,在一個月前你們便是千葉學院的弟子了,所以你們雖然是昨日才到學院的,但是實際上已經入學一個月了!」
燕子媯微微眯眸,然後對葉青道:「葉青,給李管事二十株血霧草!」
聽到燕子媯的話,葉青頓時想要反對。
然而,他話還未出口,便見燕子媯看了他一眼。
見此,葉青便抿著唇,乖乖的交給李管事二十株血霧草。
李管事收到血霧草之後,立刻笑逐顏開,給了幾人一副「算你們識相」的表情。
「爽快!既然份子已交,那我也該走了。再會!」李管事志滿意得的笑著,然後轉身離開了。
李管事離開之後,葉青終於忍不住義憤填膺道:「女神,為什麼要給他血霧草?他明明是在訛詐我們!」
燕子媯卻是一點也不生氣,「為什麼不給?我們現在剛剛到千葉學院,許多事情都還不清楚,貿然得罪小人,只會給人背後使絆子的機會罷了!」
她當然知道這個李管事是假借收份子的名義來故意訛詐他們的,但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她若想平穩度日,暫時還真是不得不忍了這樣的小人。
聽到燕子媯的話,葉青的頭腦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女神你說得對,是我糊塗了,小人難纏,咱不能因小失大!」葉青連連點頭。
是他想的狹隘了,若是女神不給血霧草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樣一來,女神以後遇到的小麻煩恐怕就會接踵而來了。
而葉青的話剛落,與燕子媯等人相隔一里之外的茅屋便傳來了一道憤怒的嘶吼聲:「你這樣做是違反門規的!我要去執法堂告你!」
這悲憤交加的聲音剛剛落下,李管事罵罵咧咧的冷笑聲也隨之響起:「告我?老子上頭有人護著,你能不能告到執法堂面前還不一定呢!」
剝削新入門弟子的貓膩,執法堂和各大長老們不是不清楚,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人會管。
要不然,他怎麼會敢光明正大的來訛詐新生?
哼,他們還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被家族捧在手心裡的天才嗎?自從進入這千葉學院開始,他們便要開始面對修真界真正的殘酷考驗了!
而他仗勢壓人訛詐份子,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開端而已!
接下來,那茅屋的主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竟是和那李管事動起手來。
李管事進入千葉學院多年,對付一個新生自然不在話下,於是,一道爆炸聲響起後,那小茅屋便瞬間被夷為平地,而那新生,則是被李管事打飛上百米之遠。
「真是不識好歹!」李管事啐了一口唾沫之後,冷著臉離去。
而那被打傷的新生,則是捂著胸口跌跌撞撞的站起來,仇恨的盯著李管事遠去的身影。
燕子媯見此,淡漠的說了一句「徒有仇恨之意而無發奮之心」後,便轉身朝閣樓走去。
風卿狂等人聽了,皆是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不再去看那重傷的新生。
欺壓他是李管事的不對,但是被欺負後,眼中只有仇恨而無崛起的意志,那這個人多半也是廢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燕子媯在看清對方的眼神之後,才放棄了助他一把的想法。
這樣的人,不值得她多費心思。
郝梓丞聽到燕子媯對那新生的評價之後,微微挑眉,這個燕子媯,似乎很篤定自己看人的眼光呢。
接下來,不用燕子媯費心,風卿狂便將外門的情況摸了個清清楚楚。
千葉學院作為第一學府,等級制度極為明顯,外門弟子未得允許不能進入內門,否則便要逐出學院。而除此之外,學院對弟子的要求也極為變太,30歲前不能步入元嬰期的弟子,便再沒有成為內門弟子的資格。
得知這些訊息之後,燕子媯便看向郝梓丞,「你快突破元嬰期了吧?」
郝梓丞微楞,然後點點頭,「不錯。」
燕子媯聽了便道:「既已忠誠於我,便守好自己的本分,你突破之後,便去內門吧!」
因為內門的情況比較嚴密,無法打聽,所以她只有讓郝梓丞先一步進入內門,幫她摸清楚內門的情況了。
聽到燕子媯這話,郝梓丞不禁嘴角微抽,雖然他是自願以侍從的身份進入千葉學院的吧,可是他怎麼也沒想過,這燕子媯竟然真的將他當成自己的侍從對待。
見郝梓丞神色帶著些微怪異,燕子媯斜睨了他一眼,道:「沒有我的允許,你若敢背叛當初的承諾,下場只有一個。」
呵,這世上可不是每個人都是風卿狂,能讓她燕子媯心甘情願的破例。
她相信風卿狂,卻不相信其他任何人。
將燕子媯黑眸之中的寒光看的一清二楚,郝梓丞突然覺得有些脊背發涼。
在沒有修仙之前,郝梓丞的遭遇和前世的血凰差不多,不過是個以乞討為生的流浪兒,而多年的乞討生涯,讓他每日面對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學會了察言觀色。
而方才,他的的確確的從燕子媯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殺意!
他篤定,燕子媯說的不是玩笑話,而她那日說的要他的忠誠的話,也是認真的!
心念急轉,片刻後,郝梓丞便突地微笑起來:「女王大人請放心,我郝梓丞說話算話,你盡可放心,我絕對不會背叛於你。」
忠誠於燕子媯?
雖然一開始他只是隨口答應的,沒有當真,不過現在想想,這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他無家可歸,跟著她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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