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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開我」
雲喬雙手被自己裙帶縛住,狼狽跌跪在蒲團上,哭聲嗚咽。
蕭璟緊貼在她身後,落在她身上動作放肆極了。
雲喬瞧不見他的面容。
可她知道,他絕不是她的夫君。
雲喬夫君是知府夫人嫡出的三公子沈硯。
那沈硯日日尋花問柳沉溺酒色,家中還養著個娼妓贖身的妾室,早早的就將身子弄得虧空,斷不可能是此刻這男人一般兇悍的模樣。
雲喬自幼養在深閨,處處謹記禮教,嫁人後連外男都未曾見過幾次。
這般被人輕薄,更是從未有過。
她怕得厲害,哭個不止,一再求著那男人放過自己,也盼著自己的求救聲,能被外頭路過的哪個行人聽見,救自己出去。
可此時夏日暴雨如注,佛寺廂房裡也早落了鎖,她的哭求聲再如何也是傳不出去的。
哭喊求救聲始終無人回應,雲喬漸漸絕望,那男人的動作卻愈發的放肆。
許是不耐煩聽她的陣陣哭音,他竟將手指壓在她舌尖齒縫,力道強硬撐開她的唇齒,來回的磨
雲喬難受得緊,不住嗚咽哭求。
蕭璟卻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
廂房內燃著的薰香一直燒著,纏在兩人身上,到眼下,濃情暖意極甚。
雲喬被燃香纏繞,眼眸漸漸迷離。
薰香一寸寸燃滅,她掙扎的力道小了許多,哭求喊叫的聲音,都化作了哼唧輕吟。
連跌跪著的蒲團,也被這燃香熏出的春水潺潺染污,髒了佛門清淨地。
她想不明白,為何被人強擄了來這般侮辱,自己竟會動情,又羞又愧,恨不能一頭碰死全了貞潔,卻因被身後人攔抱著,掙不開桎梏。
此時的雲喬並不知道,廂房裡點的香,名曰暖情。
最是折磨女子。
雲喬今日原是奉婆母吩咐,來落霞寺拜佛敬香的,哪曾想臨到下山時卻撞上暴雨,同跟著的嬤嬤走散,被人綁來這處廂房裡,受這不知哪裡來的登徒子如此輕薄。
綁她的人是蕭璟手下,瞧見她生得像蕭璟那位遠嫁和親的舊情人,便尋思著拿她來給中了藥後的蕭璟紓解。
那些人擔憂她不從,唯恐她鬧起來會傷了蕭璟的身子,便點了這香。
暖情香熏得雲喬身子發軟,嚶嚀著哭求,聲音連她自己都覺陌生。
粗硬蒲團將雲喬細白雙腿磨得破皮滲血,蕭璟那鐵臂般的強硬力道,猛得又握緊了她的腰肢
當真要被人毀了清白的那瞬,雲喬驚慌失措的掙扎,猛然側過身來,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也是在這一瞬,她才看見這人的面容。
他生得極好,麵皮溫雅劍眉星目,端的是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模樣。
卻做著歹徒禽獸般的登徒子行徑。
雲喬噙著淚的望向他,瞧見他身上好些道積年舊傷痕。
心道,此人滿身的經年舊傷,就是長得再好,也是窮凶極惡之人。
她對這個欺辱輕薄自己的男人又怕又怒。
本能的想要拼命推拒,想要奮力反抗。
可那暖情香卻讓她掙扎的力道軟綿許多。
連被綁著的手,落在他肩上時都使不出氣力。
眉眼間又被那暖情香熏得媚色漫漫。
明明是想要將他推開,此刻落在他身上的動作卻反倒像極了欲拒還迎的手段。
雲喬被那香折磨的理智漸碎,心底殘存的貞潔禮教又讓她羞怒不已。
窗外暴雨如注,她難受得哭啞了嗓子,求了他一遍又一遍停下。
可她口中說著不要,腿兒卻不受控的纏在他腰上哀求個不住,連哭音都像春水潺潺般裹著媚色。
蕭璟並不知曉房中燃著暖情香,見她哭求不要,身子卻纏綿如水般放蕩。
便覺得這女子口中的句句哭求,都是在演一場欲拒還迎的戲。
眉目間滿是氤氳風流,咬著她耳垂,嗓音低低道:
「浪成這般模樣,還說不要?嗯?」
一場情事後,暴雨初歇。
男人解了藥性,眉眼都是饜足。
雲喬哭啞了嗓子,眼尾紅透,昂首瞪向他的那雙眸子裡,還蓄著淚水。
她唇瓣上沾著不知是被自己還是被這可恨的男人咬出的血珠。
身上也滿是男人力道極重時留下的青紫痕跡。
麻繩將她手腕勒住,磨破她細膩嬌氣的皮肉。
嬌嬌怯怯濃艷惑人的女子,此刻破布般倒在榻邊。
任誰看來,都覺可憐。
蕭璟打量著她,眸光如同審視一個物件。
心道,這女子容貌生得像了遠嫁和親的明寧郡主足有六七分,卻比當初那人容色更加艷麗,身段也是惑人,真好似是照著他的喜好生的一般。
只可惜,不是處子之身。
而是個早被人沾過手的熟婦。
他如此想著,眸光低垂,微冷的手從她身下向上滑過,感受著她在自己指尖下的輕顫,最後停在她被綁著的手腕上。
納悶為何手下送來的女子,卻要綁著手腕。
順手解了她腕上束縛。
腕上麻繩一松,雲喬咬牙噙淚,猛得一耳光打在了他臉上。
蕭璟做了多年儲君,從未有人膽敢對他動手,哪裡想到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敢賞他耳光,不防還真被她打了臉。
薰香藥性剛過,雲喬力道仍舊綿軟,打得倒不是多疼,只是那手上指甲卻刮破了蕭璟麵皮。
她這一掌後雖是解氣,卻被他眼神里霎時湧出的戾氣嚇得厲害。
想起他那一身不知道怎麼落的舊傷疤,雲喬後怕極了,顫著手撿起榻邊的裡衣,慌亂遮在身上。
她雖怕他,卻又實在憋不住委屈,眼裡淚珠滴滴砸落,帶著哭腔罵道:
「佛門清淨之地,你這禽獸竟這般放肆!就不怕神佛降雷劈了你嗎!」
邊罵,邊抽噎著掉淚。
當真是委屈難堪至極。
蕭璟聽著她的叱罵,抬手撫過自己面上血痕,瞧見指尖那抹血珠,臉色更是寒涼。
他淡笑著俯身,重又近前,用那沾了自己血污的指腹,去摸她眼尾墜出的幾滴淚珠。
血色混著淚水,在他指間捻碎,又被他細細抹在她眼尾微紅皮肉上。
像是刻意要弄髒她。
雲喬被他嚇得厲害,顫著身子後撤,想要避開他。
他卻掐著她纖細的肩頭,半點不許她躲,
片刻後,伏在她耳邊,話音惡劣,輕笑嗤道:
「姑娘又不是處子之身,此時與我演貞潔烈女,豈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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