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早就發育良好的妹子,我想說,要是能夠讓我重活一次的話,打死我都不願意做女人了!
因為近些日子發生我身上的事真的太離譜、太痛苦了!
最近不知道怎麼,那裡總感覺像是塞了個東西是的。
我又沒啥不良癖好,更不會塞個啥羞死人的東東,可我就是感覺塞了個異物。之前我可沒感覺,最近才感覺到,真是奇怪。
我本來憂心忡忡的以為下面長瘤子啥的了,可去醫院查了查,醫生卻說一點事情都沒有,構造正常,生理正常,啥都正常!
既然正常,我倒也鬆了口氣,可是這兩天我來月經了,卻又讓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哪兒出了問題。
為什麼呢。
女生或許有同感,就是走路的時候,月經忽然來了就會有漏尿的感覺吧?
可每次我感覺到後,興沖沖跑進廁所翻出來一看,姨媽巾上乾乾淨淨!
我月經都是3號或者4號來,基本上沒什麼太大變動,但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也沒見紅。
當然,剛才說的這還不算是最離譜的,最離譜的是我最近睡覺的時候總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碰我。
這樣說有點丟人了,但的確就是你懂得那情況,甚至有時候,胸口那裡也不消停。輸入字幕網址:heiyaПge·com觀看新章
這事我本來不好意思說,但太怪了,實在撐不下去就跟我閨蜜周盼盼說了一下,希望她能幫我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可沒想到周盼盼這個死妮子,竟然調戲我,說我是最近想男人了,還勸我趕緊找個男朋友把身子破了,氣的我狠狠掐了她幾下。
我都快被急哭了,她還開玩笑,我真有點生氣了。她見我的確不像是胡說,也嚴肅起來,說要真是這麼奇怪的話,估計是有人捉弄我。
我說誰這麼變態啊,而且宿舍每天晚上都關門,窗子也封著,男生可進不來,她轉了下眼珠子,問我有沒有可能是女生做的,我說這更不可能,因為最近我舍友出去實習,就我自己一個人留守呢。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最終決定晚上跟我一起睡,還說要真是有變態的男生對我猥褻,就一刀閹了他。
那天晚上周盼盼真的早早就來我宿舍找我了,她還真準備了剪刀,對我壞笑著說這剪刀叫「壞男人必閹剪」,專門用來剪男人的,我看她咬牙切齒那樣子,被她逗笑了。
前半夜的時候,我也沒啥困意,就跟她一起看《花千骨》,看了幾集,我有點困了,就先睡了,這麼一睡,迷迷糊糊我又開始感覺有人在做壞事……
最開始是內衣裡面,我興許是在夢裡意識到不妙,想要睜眼起身,可我眼皮像是墜了兩個秤砣,怎麼都睜不開,身子也動不了了,然後就壞事了。
這種感覺很真實,我心裡嚇得要命,在心裡乞求:你是誰,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可我沒聽到回應,只感覺他更放肆起來。
我感覺恐懼到了極點,眼淚都流出來了,最後卻感覺有人將我眼角的淚滴也吸了去,我本來以為這一次就這麼過去了,會跟前幾天一樣,那壞蛋無聲無息的消失,可是沒想到,耳邊竟然傳來了一個極為溫暖卻又充滿磁性的聲音:「不要哭,你的眼淚會讓我心痛。」
我剛想問他是誰,忽然感覺身子能動了,接著就一顫從床上坐起來,可當我掀開被子一看,小褲褲竟然不知咋地到了腳踝,小白巾也掉了,而更加奇怪的是,小白上還是一點血都沒有,我總感覺不好受,而且有一種冰涼感,十分真實。
這一下我真的快要崩潰了,扭頭一看,周盼盼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拿起枕頭就拋了過去,這死妮子被我砸醒了,還惺忪著眼皮問我咋了,我眼淚頓時決堤,說我都被人吃干抹淨了,你還睡得著。
周盼盼啊了一聲,噌的一下抓起旁邊的剪刀問人哪呢,人哪呢,然後四下看了看衝進了廁所,見到什麼人都沒有,出來疑惑的看著我,問我是不是魔怔啦。
我擦了擦眼淚,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我心裡恐懼的要命,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人幹的,畢竟那麼多次了,一睜開眼就沒見到什麼人,而這次周盼盼也在,要真是人幹的,她肯定能聽到啊。
可既然不是人,難道是……
我不敢想了,只能想著天快點亮,去找我二姨看看,我二姨是個半仙,在老家那一片挺能耐的,說不定她就能看出我是被什麼髒東西給盯上了。
周盼盼見我情緒好點了,又勸了我幾句,讓我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還說我長的這麼漂亮,其實真要想男人了的話,只要不再拒絕追求我的男生就可以由女孩過度到女人啦。
我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只好蒙著頭睡覺。
第二天早早的醒來,我感覺憋尿似地很難受,可是上了一趟廁所,站起來沖馬桶的時候,卻發現馬桶裡面竟然有一個紅棗。
這個發現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出來後就掀周盼盼被子,問她是不是吃棗了,還把棗吐馬桶了,她睡的跟個小母豬是的,迷迷糊糊嘀咕了一聲,說她又沒來大姨媽,吃啥棗,我問她真的嗎,她說真的,就是來姨媽了也只喝紅糖水。
我頓時就奇怪了,這兩天雖然我姨媽來了,可我預備的蜜棗還沒開封呢,看了看床頭櫃裡的那包,真的一動都沒動,可馬桶里怎麼會有棗,還有,難道我一直感覺的異物感,是……棗嗎?
我也算半個文藝女青年,《白鹿原》是看過的,裡面就有一個情節說是女人塞棗男人吃了能壯陽啥的,難道,那個晚上侵犯我的髒東西,也有這變態的癖好嗎!
一想到這裡,我就嚇得渾身透涼,趕緊穿了件外套,也沒跟周盼盼打招呼,就坐車去了二姨家。
其實我打小是跟我姥姥一起長大的,因為我爸媽在我很小時候出車禍死了,後來姥姥也不幸生病離世,我就跟著二姨家一起生活,二姨是個出名的半仙,對待我跟對待親生女兒一樣。
趕到二姨家的時候,她顯得很驚訝,問我怎麼回來了,我想著最近發生在身上的事情,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二姨看我肩膀都發抖了,連忙把我帶進屋裡,然後抱住我,拍拍我肩膀,讓我有話慢慢說。
被二姨抱住,我有了點安全感,但眼淚終究還是忍不住簌簌落下來。
「二姨,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嗚咽著說。
她疑惑的瞅了我一眼,問:到底怎麼了,看你這麼緊張又害怕的樣。
我嘴巴動了動,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這種事很丟人。
二姨看我欲言又止,嘆息一聲,說:「我是你二姨,是你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呢?」
我終於鼓起勇氣,紅著臉對她一五一十的講了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
二姨聽了,眉頭緊緊皺起來,問道:「除了那樣,還有異物感?確定是棗?」
我點了點頭,二姨又問:「那你現在感覺那……還有異物感嗎?」
她這麼一說,我再去感受,還真的有,紅著臉點了點頭。
二姨連忙讓我把褲子解開,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慢慢脫了下來,好在姨夫不在家,要不然我就丟死了。
隨著我把內內也褪下來,一顆紅棗竟然粘在上面。
「陰棗!?」
忽然,二姨的臉色變了,表情顯得很驚訝。
我擦了下眼淚,說:「二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莫名的被塞個棗,今天早上去廁所的時候,馬桶里也有。」
她很明顯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安慰我說:小柯,這件事你別太擔心了,也不要多想,事情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我點點頭,可還是很擔心,二姨平常可沒那麼驚訝過。
我就問她:二姨,什麼是陰棗?
她搖了搖頭,眼神複雜卻又堅定,說: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慢慢就會知道了,當然,小柯你放心,二姨就你這麼一個外甥女,肯定不會讓你有事!
看著二姨那堅定的眼神,我心裡就算是再有疑惑,也暫時不過問了。
畢竟,對於二姨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鎮戶上很多人都找她算過命驅過邪,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姥姥生病死去的那年,她給一家總是懷不上孕的小媳婦施法,最後那小媳婦生了個龍鳳胎,二姨由此在鎮上名聲大噪。
所以我想,我身上的怪事,她應該能解決。
晚上飯點,二姨在廚房忙,二姨夫這時回來了,我發現他進門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我一想,是不是二姨把我被人那啥了的事情跟他說了,忍不住就有點害羞,可二姨夫卻忽然對我壞笑起來。
這讓我心裡一陣厭惡,說真的,我小的時候,二姨夫看我的眼神就色眯眯的,有一次還趁我睡覺的時候摸過我,只是我害怕沒揭穿他。
被他看的不自在,我想去廚房找二姨,二姨卻正好從裡面出來,她看了一眼二姨夫就問:「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二姨夫馬上收起那噁心的面孔,一副正人君子的樣說:「人都聯繫好了,鎮上正好有一家前陣子死了個男的,死前還沒結婚,這回的聘禮我也看了,置辦的都很好。」
我知道二姨經常給死人配冥婚,聽了也沒多想。
可是沒想到二姨忽然對我笑了笑,說:「小柯啊,你身上發生的怪事我已經想到辦法了,等會你就打扮一下,我給你找了個好人家。」
我頓時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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