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神尼?
我愣了下。
「你想問我關於四象神尼的什麼事情?」我連忙問道,心裡卻在想,這個鐵卦神算,不會也算到了四象神尼將我飯飯帶走的事情了吧?
可沒想到,我這麼一問,任丹寒這個大叔的臉上竟然起了幾絲紅暈。
他咳嗽了兩聲。神態有些不自然的說:「我就想問問你,四象神尼現在還好嗎?」
我盯著他瞅了瞅,心想他幹嘛這麼問。
不過還是說:「當初見她的時候,她挺好的,人長得漂亮,本事也大,我現在還是四象神尼的徒弟呢,我的飯飯割斷了冥尾,丟了本源,是她帶走了飯飯,跟我立下三年之約,三年後,我的飯飯會回到我的身邊。」
任丹寒聽我這話後。眼睛頓時一亮。
「你是她的徒弟?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他顯得十分激動。
我更詫異了,心說,你一個算卦的,打聽這些幹嘛,還這麼激動。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撇了撇嘴。
「你倒是說話啊!」他焦急的問我。
我說:「我當然是她的徒弟。可是她沒有跟我提起過你啊,難道說,你們認識?」
他猛地直立起身子來,剛想說什麼,卻忽然又緩了一下。閉嘴想了會,這才說:「四象神尼,是我的……夢中情人。」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撲哧!
我聽他這麼說,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人家是尼姑,你是個算卦的,算起來也是個道士,道士跟尼姑,怎麼還摻和在一起了?」我說。
他直接瞪了我一眼,說:「人界有人界的規定,鬼界有鬼界的秩序,人鬼殊途,那你現在不還是成了林志憶的女人?」
我聽他這麼說,到也覺得對,人和鬼都能夠結合,更何況尼姑和道士呢。
而且。我現在忽然對他和四象神尼之間的事情有些好奇了。
我問他:「你和四象神尼怎麼認識的?對了,她到底是什麼人物,我雖然現在是她的徒弟,可還對她一點不了解呢。」
他咳嗽了兩聲,眼神幽幽的看著遠方,說:「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夜晚,我們牽手漫步在花園中……」
我立馬皺眉,感覺他有些吹噓了。
他也意識到不對,回過神來,笑了笑,給我解釋,說:「四象神尼當然就是神尼啊,行走陰陽,扶濟弱小,斬厲鬼,破惡煞。長的猶如天仙,皮膚白白嫩嫩,絕對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我再次忍不住想笑,這個大叔,似乎是被四象神尼給折服了,滿腦子都是人家,而且,情人眼裡出西施,估計四象神尼,還真是他的夢中情人了。
「好了,大叔,不用你給我形容神尼的容貌,她先是仙女的臉蛋,我早就知道了,你告訴我,她都住在什麼地方?我的飯飯現在在她身邊,可我很想飯飯,現在就想找到她。」我說。
任丹寒瞅了我一眼,煞有介事的說:「四象神尼雲遊四海,居無定所,一般會在我們中國和泰國等地雲遊,最遠的時候會到歐洲,具體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既然跟你立了三年之約,三年後,她肯定還會出現的,嘿嘿,三年時間,好期待呢!」說著,就笑了起來。
我很無語,看著他那笑意,有種感覺,他怎麼像是在褻瀆神靈呢。
「好了,從你口中得知她一點消息我就滿足了,三年時間不長,我會等他的,走吧,既然吃飽了,我帶你找個地方住一宿,明天帶你去跟徐子鳴匯合,然後把林志憶身上的煞氣給壓制住。」任丹寒繼續說。
我十分感激的點了點頭。
然後站起來跟他離開了kf。
任丹寒雖然看上去十分邋遢,但是他卻很會裝,帶著我去了鎮上最好的酒店,十分紳士的跟前台幾個美女搭訕聊了一會天,這才帶著我開了房間。
房間當然是兩個,他猥瑣邋遢,可卻不敢對我懷有異心。
在酒店住下,半夜我在床上輾轉反側。
我的心很亂很亂,一方面是林志憶,另外一方面還牽掛著飯飯,當然,最令我心亂的是唐畫他們,我不知道唐畫他們現在到底從冥界離開沒有,所以十分擔心。
我找到了手機里之前唐畫的電話,試圖撥打過去,可是電話那邊卻說不在服務區。
我一想,不在服務區,或許他還沒到人界吧。
心裡忍不住有些失望。
我玩了會qq,大學的那個班級群里有了很多聊天記錄。
自從我身上發生這些事情以來,我都很少關注學校的事情了,本著好奇的心理,點開聊天記錄看了下,心裡頓時一沉,各種關於我的信息不斷的在刷屏。
我注意了一下,竟然是關於我的各種謠言。
很多人還在討論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說我羅小柯是被鬼給纏上了,反正就是在討論各種事情,還有幾個十分猥瑣的男生,說我被男鬼給上了,等等,各種噁心,我直接一狠心,把群給退了。
對於學校那邊的情況,我真的心灰意冷了。
當初他們污衊我殺人,現在又各種討論,總之我的形象完全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爛女人。
我也不想去解釋,有時候,你越是解釋,他們就會覺得你是在掩飾,所以,脫離那個群體,才是唯一的選擇。
退群後,我看了一下微信裡面的動態,而當我留意了一下我之前發表的心情時,竟然發現,有一個人給我評論了,而且,這個人……是唐畫!
之前他給我留言過,我知道他的暱稱,而現在,他給我的留言,只有一句話:前世未了情,此生來相續。
還是這句話!
我看了一下留言的時間,竟然是七天之前!
心裡頓時撲通撲通跳起來。
七天之前,難道說,七天前他和林志彤他們從冥界出來了嗎!
我十分欣喜,要是他們真的從冥界出來了,那真是太好了。
可正在我激動的時候,我的手機上竟然接收到了一條陌生人的簡訊。
我打開一看,內容是:婚期定下,等待請帖,我最好的朋友,我最牽掛的人,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喝!我!的!喜!酒!
看到這條簡訊,我心裡咯噔一下,最後他的話,竟然用那麼多嘆號,給我一種鄭重而又無法抗拒的感覺。
可是,這條信息是誰發的?唐畫嗎?
我再次仔細的琢磨。
「我最好的朋友,我最牽掛的人。」
難道,真的是唐畫?
可!
婚期?
難道,他要結婚了?
跟誰?志彤姐嗎!
莫名的,我心裡慌亂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心裡一下子就慌亂了,揪揪的,很難受。
我開始不淡定起來,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我感覺,這一晚上,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第二天,我盯著給眼圈站在任丹寒的面前,任丹寒嚇了一條,說我怎麼這麼想不開,不就是跟林志憶吵架了嗎,只要將他身上的煞氣壓制下去了,他的本心還是會好起來的,到時候,你們小兩口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嘆息一聲說,我知道了,前世的不了情緣,今世的糾纏不斷,一個女人心裡有了兩個男人,自然是一種莫大的煎熬。
然後嘆息一聲,招呼我吃早餐。
我嘆息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當然,我知道,即便是跟他說也沒用,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只有自己,才能夠打開自己的心鎖。
而我現在之所以內心糾結,睡不著覺,是因為,我心裡還沒有釋然,我甚至覺得,要是唐畫和志彤姐結婚了,那我肯定也會傷心很一陣子。
說實話,我感覺我有點心裡很不平衡,之前我是希望唐畫和志彤姐在一起的,他們結婚,是我曾經祈禱過的,可是,當看到簡訊上說的婚期,我卻有點不淡定了。
我恨我自己,我強迫我自己,要真是唐畫和志彤姐要結婚了,我一定會祝福他們,我不是一個貪婪的女人,志彤姐是我的好姐姐,她能夠跟在唐畫身邊,我也放心。
只是,我可能需要一個過程。
畢竟,我是人,不是神。
吃過飯後,任丹寒帶我去了一家咖啡廳,他和徐子鳴約定,會在這見面。
可我們等到了下午六點多,咖啡續杯續了十幾次,徐子鳴還是沒來。
我等的心裡著急,任丹寒卻神態自若,拿著手機一直在玩遊戲,讓我在心裡好好的鄙視了他一回。
「大叔,徐子鳴道長什麼時候到啊,這都天黑了。」我問他。
他瞅了我一眼,朝著窗外看了看,說:「當然得等到天黑啊!」
嗄?
「什麼意思?」我問。
「徐子鳴帶著棺材呢,大白天的帶著棺材出門,好像不太好吧,所以,只能晚上來嘍。」他輕描淡寫的說。
我頓時無語的想痛扁他一次。
明明知道是約定在晚上,卻白白在咖啡廳里等了一天,這一天的時間,我都可以去別墅那邊看看林志憶了,雖然他凶我,可他畢竟是被煞氣控制的情況下才對我凶,而我現在很擔心他。
正在我想編排羞辱任丹寒幾句的時候,忽然,他沖我一笑,指了指窗外說:「你著什麼急,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們這不是來了嗎?」
我扭頭一看,發現外面徐子鳴站在那裡,正沖我們笑。
而在徐子鳴身後,有四個道童打扮的小道士,在他們四人肩膀上,此刻正扛著一口碩大無比,足足有兩口棺材那麼大的一口漆黑的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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