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來,我好久沒有這樣仔細看你了。每日都和我錯開。」葉添像是要把這氣氛弄得更旖旎曖昧些。
並未起身,卻是如此慵懶地側臥身形,倚靠在阿來的身上抱怨道。
該說,少主的拿手絕技其實是撒嬌?
「什麼好久?我這兩日可是跟著其他同門在巡夜才和你錯開了作息時間。每次我累得和一條狗一樣睡在床上,你都來這兒練功。。。。。。不是,是打掃藏經樓了。自然沒在住處看到。」
這樹屋其實是葉添的秘密據點。
修煉迷花功之時的異樣,都由這紫藤樹掩蓋,是他的練功之地。
而金善來的確得了師門的要務在身。葉添在這鴻雁門中從來高人一等,備受師父器重。
所以,此刻看他還抱怨起來,便是忙不迭解釋道。
明知道葉添是故作委屈的,可他最是看不得葉添這般滿是抱怨的樣子。
那晚的樹屋中,葉添突然從身後將他抱了個滿懷。
呼吸相聞中,他奪路而逃。
其實想想,也是他自己反應太大了吧!讓少主覺得他事後是故意避開了他。
那一瞬間的拒絕後,金善來慌不擇路逃跑中還回頭看了葉添一眼。
月色傾瀉中,少主的滿臉失落和傷心,落在他的眼中,好幾日都揮散不去。
說是每晚巡夜,其實他自己都惴惴不安。
失魂落魄地,覺得不好受起來。
可是接受?這,這如何能光明正大地順了葉添的心意?
不行不行!
傷少主的心不行,明知曉少主要做什麼卻任其發展,這也的的確確無法通過他金善來自己心中的這道坎兒!
他很苦惱。人都憔悴了。好像要被撕裂了,天人交戰。
以為避著葉添就會輕鬆些,可誰知曉,陰魂不散的荒誕讓他近日魂不守舍。
巡夜都被戴師姐罵個狗血淋頭很是狼狽。
今日,得了個由頭,想到葉添喜歡吃娘親送來的東西,他才敢來見他。
還想著如何打破這幾日的古怪和刻意疏遠,也擔心葉添正在生悶氣。
沒想到少主倒是故技重施
這麼縱身一躍,從這花海樹影之間,時間,好像一下子拉回到了最初的一面。
金善來堵在胸口的憋氣都消失了。
看著葉添的頑劣笑容,他所有的惆悵和陰霾一掃而空。
真不知道自己這幾日來是在憋悶什麼。
葉添的臉還是這般不染塵埃,亦如那崑崙雪山山巔上的清池一般。
是他庸人自擾吧?
少主早就釋懷了嗎?
該說他金善來吃軟不吃硬,葉添一來強的,霸氣十足他倒很是拒絕。
可眼前這委屈巴巴的葉添便是他的軟肋啊!
果不其然,這人一裝無辜,他便什麼置氣都沒了,也不想想自己現在都快被壓癟了,如此處境,還安慰起了葉添!
哎!
「你啊你,果然是巡夜的活兒很苦,黑眼圈都出來了。」
葉添今日很是拿著分寸。縱然如此貼近著這人已然情不自禁,可是有了前車之鑑,他知道阿來沒有準備好,所以,那日是他的錯吧!
嚇到了阿來。
「哎,誰說不是呢?你這個師父的寶貝徒弟不打緊,可苦了我們這些任勞任怨的小徒弟了。每日卯時就起,過了子時都不能睡。有時候還得熬通宵。真不知道哪個毛賊如此狂妄,連鴻雁門也敢上來!揪住了定要好生折磨一番!」
金善來得了個說話的空隙,趁著葉添好像聽得認真,便是仰頭支起身子。
不動聲色,從葉添的懷抱里脫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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