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眾人看著這齣來聞訊的陰柔男子已經很是狐疑,接著,齊齊聽到了裡面又是響起了這男人被捉現形的聲音,便是齊齊愣在了當場。
原來,這是南風館。
代縣民風淳樸,這倒是驚世駭俗,怪不得老鴇這般偷偷摸摸了。
「別別別抓我,我我我我。。。。。。良民!」
那男人在床上撅著屁股,面對沈望舒的破門而入,卻是一下把腦袋埋在了被褥里哆嗦個不停。
他不能被人看到了臉。
他也是在生意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此葷素不忌光顧了這叫柳書的小倌,便是大大地丟了顏面了!別人知道了,肯定指指點點。
瞧著縮被窩的嫖客,沈望舒長長嘆了口氣,屋子裡有股難以言說的腥味,讓他很是侷促臉都紅了紅。
一下退了出來,便是打量了一下這叫柳書的小倌問道:「可有看到生人進來了!」
柳書看著面前一臉正經,又很是倨傲的清凜公子大方笑了笑,搖搖頭。
他是聽說這地界兒沒有小倌館,才會被這老鴇重金聘請來這兒當頭牌的。
沒想到啊,這南風館的官書批文一直都下不來,偷偷摸摸接了幾單生意還立馬被人給攪黃了。
看來,代縣這地方太過正派了,不太適合他這種不乾淨的人。
是時候另謀出路了!
那柳書笑得眉目含情,便是瞧著這一派正氣的石青公子很是風騷之態。
「是嘛!」沈望舒別開了視線,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掛牌做生意的小倌。果然,一對上眼便讓人臊得慌,
「嗯咳!」湘色公子上前來。
他別有深意看了眼那體態風流,照舊一雙桃花眼睛比前面艷妓還勾魂攝魄的柳書小倌,心中不太痛快。
他也在這裡,這柳書是視而不見?
怎麼說也是一夜風流的恩客,這小子,居然對他如此涼薄!
沒錯,這湘色公子這般緊張沈望舒闖入進來,原因便是他也是這南風館的恩客。
柳書接過他的客,只是後來怕師父發現了他的出格,便是避著這讓他神魂顛倒地小倌,再也不肯露面了。
今晚,卻不想是如此誤打誤撞,還老情人見了面了。
陳伯庸本是端著架子的。
柳書一個萬人騎的小倌雖說的確撩人,可是他也沒放在心上。
只是突然,這小倌如此意味深長看著石青卻根本好像沒看到他陳伯庸,心中倒是泛起了不快。
柳書挑了挑眉頭,他早就看到這毫無舊情的陳伯庸了。
也是,這湘色公子是何人啊?武林上排得上號的人物。他這樣的骯髒貨色的確不該肖想,居然還去過飛魚莊找他。
哎!自然是自取其辱了。
立在那頭,柳書的眼色也甚是寡淡。一扭頭就權當做沒看到這湘色公子。
沒給個好臉色。
陳伯庸自討沒趣,輕輕咳嗽了一聲像是要緩和所有人知道真相後的尷尬,勸誡這橫衝直闖的師弟說道:
「師弟啊,這南風館是否合了禮法也不關我們的事情,還是速速走吧!我看,你那異想天開的線索便也是水中望月霧裡看花。再下去,可是大家都尷尬了。」
所謂尷尬,便是這藏在一間間的廂房中的夜宿恩客尷尬。
這南風館裡光顧的還都是代縣裡算得上富甲一方的人物。
陳伯庸將心比心,自然都是肺腑之言。別弄得飛魚山莊得罪了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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