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成的慷慨讓宇軒有些感動,昨晚與顧雪曼所發生的一切,卻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後悔。他始終沒有想到顧雪曼會因為陳飛主動向自己獻身,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這個看似與陳飛有一腿的女人,竟然處心積慮要對付的正式陳飛。
世事變化太快,這一切如一場夢,發生了,抹不去。他內心升起一些內疚感,對於冷青。
酒店內,一覺醒來的陳飛發現顧雪曼沒有在房間,只是床頭上還有女人性感的內衣遺落在那。
陳飛看著,嘴角露出滿足的笑。在他心裡,自然以為顧雪曼已經被他幹了,這自當是一件值得快活的事情。
宇軒快步回到屋裡,外面是在太冷。
他輕聲的喚冷青的名字,沒有應答,顯然,她不在家。
他放下鑰匙,換了鞋子。在沙發上坐下。
茶几上擺著那昨天托熊天成送來的花,今天正是冷青25生日。想著,他也意識到過完這個冬天,也將要步入20歲的人生了。
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眨眼間,依陽離開已經快一年了,就連宇潔也已經離開快三個月了。
門開了,是冷青回來了。宇軒起身,便看見冷青手裡提著早餐。
冷青臉帶笑容,面若桃花,顯然對昨晚送來的鮮花感到很開心。
「沒吃早飯吧,洗洗咱們一起吃。」
說道早餐,宇軒還真是感覺到有一點餓了。
「生日快樂。」宇軒心裡想著餓,嘴裡卻快速的說出這四個字。
冷青挑眉一笑,盡顯警花的別致美麗。
「謝謝你的花,昨晚肯定喝多了吧,給你買了粥。」
宇軒洗漱完,在冷青對面坐下,安靜地喝著粥。
氛圍安靜而平和。
冷青收拾完,進房間換了睡衣,宇軒抬頭,看到冷青穿的睡衣正和自己穿的是同一款式,情侶裝。
宇軒抬頭:「今天不出去轉轉?」
冷青將一杯熱水放在宇軒的身邊,在沙發上坐下:「天氣太冷,窩家裡更好。」
「今天是你的生日,咱們慶祝一下?」宇軒抬眉淺笑,徵求冷青的意見。
「不了,生日年年都過。」冷青用溫暖的眼光回敬宇軒。
昨晚的和顧雪曼的幾番戰役,讓他感覺到全身疲軟。
「那好,咱們就窩家裡,晚上我做飯。」
「你會嗎?」冷青用質疑又喜出望外的眼神看著宇軒。
「多少會點,讀高中那會,爸爸媽媽忙,也經常自己弄。」
兩人緊挨著坐在沙發上,聊著。半會,宇軒居然慢慢地靠在冷青的旁邊睡著了。
冷青深地望著睡著了的宇軒,將他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宇軒捲縮著腿,睡的更憨。
醒來的時候,冷青已經弄好了一大桌子菜。
宇軒覺得滿心不好意思「這……嘿嘿,你看我都睡著了?」
「冷青笑了笑:「誰弄都一樣。」說著,熟練的打開紅酒,給他倒上。
「生日快樂。我就借花獻佛了。」說著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餐廳內,並不明亮的燈光下的氛圍正好。兩人一來二去,都喝了個半分醉。
宇軒有些踉蹌的回到房間,發現房間內冷青前夫的照片已然不在。他心裡明白,冷青這是在暗示他們應該有一個新的開始,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各睡一屋。
冷青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盒子走了進來。
兩人面對面站著,很近。宇軒直覺小樹苗再一次在褲襠里撲騰撲騰,跟著心跳的節奏,快速的長大。
在女人面前褲襠里撐起帳篷是一件挺難為情的事情。宇軒下意識在床上坐下,冷青步步逼近,繼續靠近宇軒。
這個女人生性好強,不是因為剛才喝了點酒,她肯定不會這樣。
「這是田叔叫我給你的。」冷青伸手將精緻的盒子放在床頭柜上。
然後一個轉身,將宇軒撲倒在床上。冷青那炙熱的嘴唇很快便貼了上來。更猛烈的是,冷青竟然直接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抓住了躍躍欲起的小樹苗。
冷青的身段雖然沒有顧雪曼那邊火辣,但相比之下,更有女人慾來含羞的妙曼。
此刻,宇軒感覺呼吸困難,雙手自然抱緊了冷青的腿步和背部。可奇怪的事發生了,他的腦海出現的卻是顧雪曼身上的香味。儘管他不 願意這樣,也覺得這是可恥甚至齷蹉的事,可他終究無法控制,如毒品一般。
理智,最終戰勝了虛幻與衝動。
冷青吃驚的看著冷淡下來的宇軒:「對,對不起。」
慌忙弄整齊自己的衣服,快步走出房子。
「冷青....」宇軒急忙喊道,可冷青並沒有停住腳步,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對她魅力的一種沉重打擊,更何況如此要強的冷青。
「我忘了我們是契約夫妻。抱......歉!」
宇軒無語,看著空了的房間,思緒雜亂無章。
第二天大早,顧雪曼便打來電話。
宇軒匆匆洗漱完,走進冷青的房間,發現她早已經不在。
拿上車鑰匙正要準備出門的時候,宇軒發現鞋柜上竟然直挺挺地躺著龍騰洗浴中心的房卡。
這時,他才想起昨天晚上忘了將房卡還給顧雪曼。
他不覺背心有些發涼,走到陽台看了看已經被冷青洗乾淨的衣物,腦海不由凌亂不堪。
以冷青這樣的智商和偵查能力,他肯定已經知道了前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宇軒陰著臉,正要準備推門而出,抬頭便看見門上貼著一張便籤條。
「我外出學習半個月,衣服都已經洗好放在你臥室的衣櫃裡,食物我都已經買好,在冰箱裡,照顧好自己,冷青。」
宇軒的手有些顫抖。
這時顧雪曼再一次打來摧促電話。宇軒顧不上多想,將便簽紙裝進口袋,便快速下樓。
冷青的車已經開走,宇軒看著空蕩蕩的車庫,悵然若失。
宇軒驅車接了顧雪曼,兩個人便直奔去財政局。
車上,顧雪曼調侃地說:「周所長,你的司機罷工了?」
宇軒不說話,嘴角輕輕一提,淺笑回應。發現顧雪曼身上竟然沒有了之前那銷魂的香味。
「顧所長,今天忘噴香水了?」宇軒試探的問。
顧雪曼竟然也一笑對之。
車子很快便到了區 財政所。宇軒心裡一直在思考,顧雪曼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從易天驕那要到錢。
此時的看守所監管區內,看上去很是平靜。
刁學明和雷天正圍著阿九說著黃段子。兩人不停的交換著眼神,不知道又是要耍什麼花樣。
今天的顧雪曼穿著得體,沒有以前那麼性感暴露。
「咱們一起進去,你負責看,我負責要。」顧雪曼輕挑眼前垂下的頭髮說道。
宇軒淺笑:「只要你能要到這筆錢,怎麼樣都行?」
「包括賣身?」顧雪曼笑笑便說,臉上盡帶調侃和挑逗的表情。
宇軒白了顧雪曼一樣:「你當我是種馬。」說著便 趕前去敲門,制止顧雪曼繼續說下去。
裡面傳來了易天驕的聲音。顧雪曼和宇軒交流了眼神先後走了進去。
易天驕抬頭便看見了顧雪曼。
連忙起身,很是親切地說:「小曼,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顧雪曼大方的坐下,絲毫沒有什麼顧忌地在沙發上坐下:「易叔,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哦。」
一旁的宇軒看都這麼隨便,也就在沙發上坐下。
這次易天驕也親自給宇軒和顧雪曼沏上了上好的茶。這對於官場,算是一種禮遇。與宇軒第一次來的情形截然不同。
宇軒心裡想著,這個顧雪曼到底是那個神仙,在哪個男人面前都是水到渠成,且每個男人都對他如此這般?可憑直覺,他和易天驕顯然不屬於床上關係,男人和女人有了肉體接觸,肯定不會用這種稱呼,更何況那晚他和顧雪曼的夜一,證實她還是 初夜。
宇軒保持沉默,決定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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