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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寧缺吐血倒飛,他沒有如原時空般準備得那麼充分,因此一開始就處在絕對下風。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此時的他還並沒有學過任何道術,但他在邊城軍中戍邊數載,非常懂得如何戰鬥。
他倒飛在空中,於空中扭轉身子穩穩落地,沒有任何停頓,手中長刀順勢上撩,劈向趁勢而來的夏侯。
呼~
夏侯古銅色皮膚發光,以一雙鐵拳硬撼鋒利的刀芒,在空中打出呼呼的風聲。
他的體魄比起王長生自然差得遠,但在這個世界卻絕對是最頂級的存在,少有人能比。
轟!
寧缺靈活閃避,拳頭最終落在地上,砸出巨大的坑洞,看得吃瓜群眾哇哇大叫,興奮不已,似乎絲毫不怕被波及。
「書院十三先生弱了些,明顯打不過夏侯大將軍。」
「夏侯將軍是武道巔峰,而十三先生只是洞玄……」
「什麼是洞玄?」
「……」
王長生眼神斜瞥,手裡抱著香瓜,表示這屆吃瓜群眾很給力,修道境界都不知道的人,才是真正的吃瓜人。
他看了看手裡的香瓜,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啃過了,他甚至都想送出去。
……
夏侯那一雙鐵拳,硬撼寧缺附著元氣的長刀劈砍並不是問題,不過身體其他地方的防禦力卻強弱不一,寧缺憑藉敏銳的洞察力,遊走試探,終於找到了他的弱點部位。
咻!
他伏低身體,一刀刺向夏侯雙腿之間。
「找死!」
夏侯大怒,下意識躲避的同時,拳印發光,對著寧缺狠狠砸下。
這一次他爆發的力量明顯遠超之前,空氣都發出嘶鳴,可以看出來,要砸死寧缺的心思很堅定。
寧缺臉色毫無變化,左臂手肘在地面一撐,於毫釐之間避過鐵拳,右手腕一轉,刀尖轉向,刺向夏侯腋下。
這裡才是他試探出來的罩門,至於刺向雙腿之間,則不過是虛晃的一招,那個地方雖然不用試探也知道是弱點部位,但對方身為男人必然會相當警惕,不會給他機會。
因此他真正的目標實際是對方的腋下。
噗!
血液濺射,夏侯目露狠色,雖被刺中但絲毫不退,反而直接將長刀夾在腋下,而後腿部一曲,膝蓋頂向寧缺腹部。
寧缺也是個狠角色,以他現在的姿勢根本無法再躲掉,於是手上元氣匯聚,用盡全力將刀一推。
噗~
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倒飛的同時不斷吐血。
「寧缺!」
一道焦急擔憂的聲音響起,有人竟然跑了過去。
那是個皮膚白皙的女子,看起來像是個富貴家的小姐,她接住寧缺,兩人一同倒滾出十數米。
「桑桑,你沒事吧?」
寧缺關心開口,聽得王長生神色一驚。
「桑桑?」
昊天死了,桑桑居然還在?
而且和他所知道的黑黝黝形象不同,眼前這個桑桑,皮膚可以說相當的白皙水嫩。
「夫子的手筆?」
王長生做此猜測。
這世間估計也只有夫子能夠將桑桑和昊天完全分開,讓後者死亡,而前者依然留存。
此時寧缺受傷極重,面如土色,斷開的肋骨都刺破肌肉,暴露在了空氣中,桑桑趕緊取出療傷丹藥給他服下,同時手上發光,按在他胸口。
寧缺悽慘,另一邊的夏侯也不好受,那把長刀從他腋下穿透,卡在左臂上,如果不是還有一點點微薄的肌肉連接,他整個左臂都要掉在地上。
滴嗒~
滴嗒~
滴嗒~
血液滴落,夏侯神色猙獰的看了看左臂,似乎相當痛苦。
他看向寧缺,眼中滿是殺意。
「決鬥沒有結束,你為什麼破壞規矩給寧缺療傷?」
有人朝桑桑大喝,是軍部中人。
這一喝讓眾多吃瓜群眾目露異樣,唐人驕傲,而長安的唐人更是其中佼佼者,如果不能解釋清楚,縱使寧缺是夫子的弟子,恐怕以後在長安也都會抬不起頭來。
「我是他的本命!」
桑桑開口,聲音傳遍四方,讓人錯愕。
但凡對修道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本命千奇百怪,花草樹木魚兒石頭都有可能,但從未聽說過還能以人做為本命物的。
眾人懷疑,有些不信,但夏侯可不管那麼多,無論是不是本命,殺就完了。
他腳下一跺,大片大片的泥土濺上高空,他身化流光,右手握拳狠狠砸來。
嗡嗡~
寧缺迅速起身,與桑桑氣息相連,純白的光芒照耀天地。
桑桑雖然已經不再是昊天分身,但她體內依然保留有部分神格,當寧缺將她當作本命時,能夠略微調動一些力量。
這是他唯一的底牌,本來要在決死的關鍵時候使用,桑桑此時暴露卻也正好,因為再藏下去他就要死了。
轟隆!
寧缺實力明顯得到提升,但這依然不夠,夏侯發了狠,竟然施展出某種氣血爆發之法,殺意昂然。
王長生旁邊,書院二師兄君陌抬起了手掌,隨時準備出手救人。
「你似乎不看好你這個師弟?」
王長生啃完香瓜,擦了擦手,「我覺得他能贏。」
「如何贏?」
君陌時刻注意著場中,目不轉睛。
以他的性子雖然不會幫寧缺做弊,但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對方被殺死。
「書院後山藏書無數,連話本故事都有,不知道你是否了解,在九成以上的話本故事中,反派都是干不過主角的,而當主角身邊還有深愛的女子的時候,無論一開始看起來被反派錘得有多慘,最後都將翻盤,反派幾乎必死無疑。」
王長生笑著。
「我從不看那些東西。」
君陌開口,面無表情。
「不過是些杜撰的故事,如何能類比到現實中?」
「而且夏侯為我大唐戍邊數十年,也不是反派。」
很明顯,他還不知道寧缺和夏侯的恩怨。
「你說得對,大部分時候故事是故事,現實是現實,不可混為一談,但在我眼中,現在的情況就是例外,至於夏侯是不是反派,你的小師弟以後會告訴你的。」
「你看,他這不是就要翻盤了嗎?」
王長生輕笑,右手輕輕抬起。
場中,此時的寧缺相當悽慘,渾身是血。
他將得自桑桑的部分力量覆蓋在身體表面,進行防禦,同時用不知何時取回的刀,一刀劈向夏侯。
夏侯鬆開拳頭化為指印,徑直點出。
這一指暗紅光彩流轉,竟有濃重的血腥味兒散發,讓人心驚肉跳,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寧缺瞳孔猛縮,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絕不能沾到絲毫,否則必死無疑。
但夏侯太快了,並且他也用盡了全力,刀勢很足難以在轉瞬間變招躲避。
似乎只能眼睜睜面對死亡。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王長生在君陌動手救人的前一秒,揮了揮手。
噗嗤!
於是人頭落地。
夏侯,亡。
「……」
「……」
空氣猛的變得寂靜,眾多的吃瓜群眾滿是不可思議,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占盡上風的夏侯突然就死了。
死得猝不及防,讓他們反都反應不過來。
不止是他們,就連寧缺這位當事人都有些茫然。
剛才發生了什麼?
夏侯似乎在即將攻擊到自己的瞬間收手了?
「你殺了夏侯將軍?該死!」
有幾個著甲軍士反應過來,直接對寧缺動手,他們是夏侯的親信侍衛。
寧缺受傷極重,之前的戰鬥幾乎都是靠意志力在維持,現在眼見夏侯身死,雖然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心神一松,軟了身子。
「寧缺!」
桑桑抓過寧缺手中的刀,護在他身前,殺意凜然的看著衝過來的甲士,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她剛才的作用主要是為寧缺提供力量,雖然也受了傷,但遠不如寧缺嚴重,還有戰鬥力。
不過,既然君陌等一眾書院弟子在此,自然不會允許意外發生。
王長生看著有些亂糟糟的場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桃山,而是於長安閒逛,享受了諸多美食,暢快至極。
傍晚時分,某處勾欄臨窗位置,王長生一邊聽曲一邊欣賞街景。
此時各家各戶都早早的掛上了燈籠,街上亮如白晝,熱鬧不減,別有一番趣味。
「走了!」
時間流逝,不知過去多久,王長生伸了伸懶腰,準備離開。
他知道,這應該就是自己最後一次欣賞長安的景色了。
因為不久後他就將回歸聖墟。
「咦?」
就在這時,他看到兩個老頭結伴而行,從勾欄外路過。
「衛光明和曾經的天諭神座?」
他眯了眯眼睛,雖然從未見過真人,但圖畫還是看到過的。
「真巧啊,不過居然變成普通人了?」
王長生進行瞬移,直接出現在兩人身前。
「你……你幹什麼?」
對於有人突然出現,並且將自己攔住,他們顯得很不安。
「兩位……嗯?」
王長生眼中神光一閃,突兀點出手指,按在他們額間。
「不用檢查了,昊天身死時他們受到反噬,記憶泯滅,修為盡喪,現在就是兩個普通人。」
余簾從街口緩緩走來。
「反噬這麼嚴重?」
王長生驚奇。
「確實有些讓人意外,不過這就是事實,他們離昊天太近了,遠不是普通信徒能比。」
余簾輕聲開口,眼中閃過一絲蔑視。
「離得太近?」
王長生點頭,然後向她詢問夫子和大師兄是否回來過,結果得到否定的答案,不由有些遺憾。
「看來是見不到了。」
他嘆了口氣,跟余簾告辭,一個閃身跨越不知多遠的距離,直接從長安回到了桃山。
「宗主大人,天都黑了怎麼還在修煉?」
他出現在葉紅魚身前,看著對方完美無瑕的面孔,輕笑著開口。
葉紅魚睜開雙眼,頓時如畫龍點睛,整個人的氣質都霍然一變。
「天都黑了你還來我寢宮?」
葉紅魚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天黑了當然來你寢宮,不然我去哪兒?」
王長生開口,直接將她噎住。
「我準備去挑戰柳白,見識見識他的大河劍意,然後就該要走了。」
「去星空?」
葉紅魚挑眉,這段對間幾乎每天都有人去星空探索,就連她也蠢蠢欲動。
「更遠的地方!」
王長生喝了口茶水。
「或許你應該有所察覺,我當初出現得很突兀,然後教給你的呼吸法也是這個世界從未出現過的……」
「所以,你來自哪裡?」
葉紅魚打斷他,眼中精芒爆閃,很好奇。
呼吸法的強大她已經深有體會,而產出呼吸法的世界想必會相當精彩。
她是道痴,為道而痴,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修煉環境,各種各樣的強者,她很想去見識一番。
「太過遙遠,以我現在的能力,沒辦法帶著你!」
王長生看著她躍躍欲試的神情,潑了她一盆冷水。
這種遙遠,都完全不在一個宇宙了。
金手指現在並沒有帶人穿越的功能,他靠自己更帶不了。
「……」
葉紅魚盯著他眼睛,不說話,似乎在確認王長生是否在騙她。
良久才點了點頭,顯露出一絲遺憾。
這絲遺憾很純粹,不是因為兩人即將分別,而是明明知道有一個不同的修行世界,卻無法前往。
王長生明白,葉紅魚一心向道,並沒有對自己產生男女之情,因此他也不會有單獨離去的負心愧疚之類的情緒。
其實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單純,僅僅就是情感上的朋友,身體上的無間而已……
「那麼再見,祝你以後修行順利!」
葉紅魚開口,無情趕人。
「我只是說準備挑戰,而不是現在就去挑戰,現在可是晚上,說再見幹什麼?」
王長生一臉詫異。
「這是我的寢宮,我準備修煉了!」
葉紅魚淡淡開口。
「不是我說你,晚上修煉效率實在太低,該休息放鬆的時候就該要休息放鬆,勞逸結合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王長生上前,猛的一個彎腰,左臂勾住葉紅魚腿彎,右臂環在她背後,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來,我幫你放鬆放鬆。」
王長生走向床塌。
「……」
葉紅魚看著他,竟然露出了一副早知道會如此的表情,在這方面對王長生可謂是相當了解了。
「嘖,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啊。」
王長生這般調笑開口。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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