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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毛毛聞言,臉色一怔,旋即怒喝道:「小天,你讓開,這次我必須去,你不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我必須去!」
微微搖頭,戰天的語氣也嚴厲起來,「我說了,你不能去!」
王喬夫婦走過來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王喬立即怒喝道:「戰天,你這是做什麼?王佳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就算明知道是個死,也得衝上去,如果那就是這個態度,你倆的事情我堅決不同意!」
戰天好像沒聽見一般,依舊看著王毛毛,重複的還是那句話,「你不能去!」
「為什麼?」王毛毛變得更加焦急,衝著戰天尖吼出聲,「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我必須去!」
「告訴你的手下人,都不要參與此事,而你,更不能去!」戰天的語氣漸漸冷了下來,但還有著一絲關切之意。
戰天的無視和阻攔徹底激惱了王喬夫婦,喬麗也是怒氣勃發,指著戰天喝道:「戰天,別以為你和毛毛有了親密關係就能限制毛毛的行動,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們也不敢幹涉她的行動,你又算老幾,敢對毛毛髮號施令,你沒這個資格,更沒這個資本。」
戰天對此充耳不聞,只是攔著王毛毛,在王毛毛奔進臥室之時,戰天早已將注意力轉移進了臥室,所以王毛毛在臥室中發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原來王毛毛髮根有個小如芝麻大小的微型接收器,一旦有重大情況,這個接收器便會發出弱電流,激醒人的神經,哪怕是爛醉如泥也能感受得到這股電流,王毛毛正是感受到這種電流後,跑回房間和上一級領導取得了聯繫。
在隴西省的省會蘭肅市,也出現在了飛僵殺人案件,加上天水和邊疆出現的飛僵,國安委的上層斷定這不是偶然事件,便要召集其他省市的國安委成員進行現場勘查,作為天水市的負責人,王毛毛無法逃避這個任務,所以便要趕過去。
而戰天攔住她的理由也很簡單,他怕蘭肅市會出現白毛飛僵,要知道,如果自己沒有陰陽雙刀,根本無法殺死白毛飛僵,至於那些熱武器,除非使用雷射武器,否則根本殺不死,可雷射武器都很笨重,根本無法和飛僵的靈活度相比,王毛毛此去,真真的是凶多吉少。
更何況,王毛毛中過屍毒,雖然被戰天治癒,但還是很虛弱,現在去無異於以卵擊石,戰天出於私心這才攔下了她。
「你讓開,你現在管不著我!」王毛毛沒有細細去想戰天的話,甚至忘記了戰天的令一重身份,以及他提到的她的人,著惱之下,便口不擇言了,「你憑什麼關我?我還不是你媳婦,我隨時可以甩了你!」
此話一出,戰天臉色一變,身形卻沒移開,只是淡淡說道:「我不是管你,更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我只是在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狗屁的約定,難道你真以為我會等到你混到少將時娶我嗎?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在公安局時,要不是我向領導打電話求情,鬼才會放你!」
王毛毛大聲吼著,一把將愣神的戰天拉到了一邊,打開房門沖了出去,她沒有想到這幾句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更不會想到天水市長和天水市公安局長也是刑獄之人,更不會想到大區司令員只是刑獄中七十二司中的一員!
房門重重關死,戰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王毛毛的脾氣他有所了解,雖然是憤怒之下說出的衝動之語,但人在衝動之下往往會口不擇言地說出最真實的想法,正是最後幾句話,深深刺傷了戰天的心,儘管這樣,他還是不能無動於衷,唯一能做的便是讓黛眉帶著陰陽雙刀趕到蘭肅市,暗中相助。
他想去樓上臥室打電話,但有人不放過他,在走過王喬和喬麗身邊時,喬麗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小天,不是阿姨說你,你和毛毛分開這麼久,她早已不是小時候那個被你頤指氣使的小女孩了,這麼多年了,你的脾氣還是沒改,你毛毛姐是做大事的人,和你想法不一樣,只會拘於一個小小的科長職位,要娶你毛毛姐,最少也得是廳級的待遇!」
這話說得有些大,也有些狂,更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意思,本來戰天看在小時候喬麗對自己不錯的份上,一忍再忍,畢竟還有四位老人在前,他不能太過放肆,可喬麗一再的得理不饒人,加上王毛毛的那幾句話,讓他忍不住了。
「喬阿姨,我敬你是長輩,所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著,並不以為意,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多說幾句,不是我覬覦你女兒的美色,更沒有攀高枝的心思,是你女兒賴在我家不走的,至於你們王家,我還真不在意,就算你和王叔叔位高權重,但還不在我眼裡,廳級,哼,如果我想,部級待遇我隨時都能得到!」
說完之後,戰天冷眼看了喬麗一眼,然後衝著王文軍夫婦歉意一笑,旋即上樓去了,第一時間聯繫到了黛眉,讓黛眉帶著陰陽雙刀,會同三哥卜諾、五姐柳柳趕往蘭肅市,至於林琳那邊,說不得,只有他親自出馬了。
在戰天打電話之時,王喬卻是怒氣盎然,憤憤向戰校說道:「戰叔叔,請恕我無禮,毛毛和小天的事我真的不能同意,不管你和我爸關係如何,就算不看你二老的面子,我也得看思遠的面子,要我們拿著戰天當自己孩子看待可以,但要是做女婿,我一百個不願意,話至如此,還請戰叔叔見諒,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拉著喬麗便走出了戰家,絲毫不顧王文軍臉上的怒色,待夫婦倆走後,王文軍這才怒吼出聲,「兩個不長眼的混賬東西,我他嗎的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愚蠢的兒子,你他嗎的位高權重,你給我弄支野山參回來看看啊?蠢貨!」
此話一出,戰校也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自己的孫子真的不簡單,本來在魏一澤和魏一民上門拜訪之時,他本以為是衝著自己的身份來的,經王文軍這麼一說,這才意識到戰天的不凡之處,是啊,野山參,就算是在盛產人參的東北地區也早已消失不見了,送給王文軍的那支,少了不說,幾千萬出售的話,購者絕對是多如牛毛。
想到這些,戰校不由抬頭看向了二樓,雖然今天鬧得有些僵,卻讓他有了一絲的興奮,而興奮的來源便是戰天,他們夫婦唯一的感情寄託,唯一的孫子!
對於此時的戰天來說,不僅僅是鬧僵了這麼簡單,此時的他,頹然坐在床上,看著王毛毛換下的衣服,苦笑連連,對他來說,人生中,作為男人必會走過的路他已經走過來了,只是這條路太過短暫,也太過狹窄,自從心兒之事以後,戰天再一次將自己的真實內心掩藏了起來,一次創傷,一次刺傷,此時此刻,戰天的心又一次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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