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對於魚釣島的主權問題,華夏政府的態度,向來都極其的堅決,那就是魚釣島歷來是華夏的固有領土,不存在任何的爭議。
然而,島國那些王八蛋,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總是時不時的要叫囂幾句,以此博得世人的注目。
對此,華夏政府以往的做法,便是擺出一大堆歷史資料,以此證明魚釣島的主權問題,同時也警告島國政府,不要惡意傷害兩國之間的關係。
然後,任由島國政府如何鬧騰,華夏政府都不會再理睬,一是沒那興趣,二是沒那時間,用華夏曆屆領導人的話說,像潑婦罵街一樣,為了這事去跟島國政府鬥嘴皮子,這會降低我泱泱大國的格調。
只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為了吸引島國政府的注意力,從而減輕陳昊空等人的壓力,彭啟剛便授意外交部門,儘量跟島國政府多扯幾句。
這樣一來,島國政府似乎變得更為狂躁,以致於面對鏡頭的時候,某些官員竟然揚言,要立即逮捕那些漁民,從而維護他們的合法權益。
但是,說是這樣說,島國政府卻不敢來真的,畢竟,新政權建立以後,華夏的崛起速度,幾乎是有目共睹,要想挑釁華夏的威嚴,他們還真沒那勇氣。
相比之下,因為華夏政府的態度,似乎比以往更加堅決,使得其餘的那些漁民,紛紛表示打算參加保釣行動。
這樣一來,不知道有多少艘漁船,都高高懸掛著華夏的國旗,從而前赴後繼的,徑直駛向魚釣島附近的海域。
面對那些大大小小的漁船,島國的軍警部門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或者說,就算他們有什麼想法,那在準備動身之前,似乎也得先掂量掂量,他們的幾艘軍艦,會不會被這麼多的漁船給掀翻。
正是意識到這點,島國的海事部門,只能一邊表示嚴重的抗議,一邊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漁船紛紛駛向魚釣島附近。
值得一提的是,對於魚釣島附近海域的動靜,遠在島國京都的楚天鳴,卻似乎是一無所知,或者說,此時此刻的他,根本就沒有心裡去關注這些事情。
他只是帶著滿臉的嚴肅表情,一邊盯著帝國明珠的大門口,一邊深深的嘆了口氣:「奇怪,去了趟島政部之後,周童似乎就沒出來過,難道說,他們的交易已經完成了?或者,我們先前的推測有誤?」
「這個」
聽到楚天鳴的感嘆,劉羽彤稍微思索了片刻,接著便輕輕的搖了搖頭:「師兄,在我看來,要說周童和島政部,已經完成了所謂的交易,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
「怎麼說?」
「我們有理由相信,周童是個謹慎的人,否則,沒等他逃出國境,京城軍區的相關部門,就已經將他控制起來了。」
「嗯」
對此,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楚天鳴便在沙發旁邊坐了下來:「繼續說下去!」
「是」
迎著楚天鳴的注視,劉羽彤又繼續沉聲說道:「鑑於周童的謹慎,我們不能判斷得出,周童絕對能夠想到,他所掌握的那些資料,既是他的保命符,又是他的催命符,所以,在他的人身安全,沒有得到絕對保障之前,他是不可能將那些資料交出去的,換句話說,在沒離開島國之前,他絕對不會與島政部達成交易。」
「有道理」
聽完劉羽彤的分析,楚天鳴沉吟了片刻,隨即便遞來一個詢問的眼神:「可是,這麼幾天以來,除了去過島政部,周童似乎就沒出來過,且帝國明珠的大門口,似乎也沒見任何的動靜,這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
「要我說,這似乎沒什麼好奇怪的!」
面對楚天鳴的疑惑眼神,劉羽彤當即淡淡一笑:「你自己也說過,周童在防著那些島國人的同時,多半也在防著我們,所以,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想法,周童如果不是沒得選擇,那就肯定不會拋頭露面。」
說著,稍微停頓了片刻,劉羽彤又連忙補充了一句:「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周童和島政部的交易,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基本就差臨門一腳,所以,此時此刻的周童,之所以閉門不出,應該是不想節外生枝!」
「呃」
此言一出,楚天鳴立即眯起了雙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倒希望那一天快點到來,否則,像他這樣閉門不出,我們還真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緊接著,起身回到窗口旁邊,楚天鳴又再次抓起瞭望遠鏡:「不行,咱們得盯緊點,不然的話,那小子偷偷溜走了,咱們說不定還蒙在鼓裡。」
一個箭步,竄到楚天鳴的身邊,劉羽彤便立即奪過瞭望遠鏡:「師兄,讓我來,你去休息一會。」
是的,過去這幾天,劉羽彤和楚天鳴兩人,一直都是輪流著守在窗口旁邊,這不,劉羽彤剛剛睡了兩個小時,似乎該輪到楚天鳴去休息了。
「也行」
對此,楚天鳴也沒怎麼客氣,衝著劉羽彤低聲交待了幾句,楚天鳴便又回到了沙發旁邊,只不過,還沒來得及躺下,耳畔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三長兩短,楚天鳴便立即意識到,多半是胡傲軍那貨,於是乎,大步走到門口,伸手拉開房門,胡傲軍果然就站在門口。
「把門帶上!」
衝著胡傲軍揮了揮手,楚天鳴便立即回到沙發旁邊,緊接著,連連打了兩個呵欠,滿臉疲憊的楚天鳴,便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
「頭,你看看這個」
無視楚天鳴的滿臉疲憊,跟著走過來的胡傲軍,便將兩份報紙遞到了楚天鳴的面前。
「看什麼?」
對此,楚天鳴卻似乎並不想睜開雙眼,因為此時此刻的他,真心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所以,除了與周童有關的事情,他真的沒有精力和時間,再去理會其餘的事情。
「呃」
看著楚天鳴那愛理不理的樣子,胡傲軍乾脆托著報紙,從而直接架在楚天鳴的眼前:「頭,你先看兩眼唄!」
「什麼嘛?」
面對胡傲軍的糾纏,楚天鳴只能睜開雙眼,目光所到之處,便是一行粗體黑字,這讓楚天鳴不由得微微一愣。
「保釣行動?」
猛然坐起身子,盯著手中那份報紙,楚天鳴當即認認真真的看了幾遍,隨即,摸出一支香菸叼在嘴裡,楚天鳴在噴出陣陣煙霧的同時,繼而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奇怪,還真是奇怪!」
「呃」
看著楚天鳴那嚴肅的表情,胡傲軍連忙低聲說道:「頭,老實說,我也感覺有些奇怪,可到底怪在哪裡,又有點說不上來,所以,我就只能拿著這份報紙過來找你了。」
「呵呵」
聽到胡傲軍這麼一說,楚天鳴的嘴角旁邊,立即浮現出一絲淺笑:「類似這樣的保釣行動,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這次的時間點,以及國內相關部門的某些舉動,似乎都有點反常。」
緊接著,吐出一連串的煙圈,楚天鳴又繼續沉聲說道:「還有,咱們若是得手了,無論是從哪個地方出海,返回華夏的過程中,都得經過魚釣島,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保釣行動,是不是太巧了點?」
說完,摁滅手中的菸頭,楚天鳴又再度拿起報紙,繼而指著上面的某張圖片說道:「去,讓雲雀設法差一下,這艘漁船是從哪裡開過來的?」
是的,在楚天鳴的眼裡看來,當前這艘漁船似乎是最早抵達魚釣島的漁船之一,所以,他們必須先查清楚,這次保釣行動的發起人是誰,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行,我這就給雲雀打電話!」
接到楚天鳴的指令,胡傲軍便立即掏出了手機,然而,還沒等他撥通謝亞麗的電話,楚天鳴又突然揮了揮手。
「等等」
「頭,又咋啦?」
無視胡傲軍的詢問,楚天鳴便立即衝著劉羽彤招了招手:「羽彤,過來看看,這艘漁船是不是有點眼熟?」
「呃」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劉羽彤便立馬沖了過來,緊接著,拿起報紙看了幾眼,劉羽彤頓時忍不住啞然一笑:「師兄,這不是飛龍幫的那艘漁船嗎?」
「飛龍幫?」
接過劉羽彤遞來的報紙,再度盯著上面的那張圖片,楚天鳴不由得哈哈一笑:「我說呢,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原來是經常送咱們往返桃花島的那艘漁船啊!」
緊接著,收起臉上的笑意,楚天鳴又連忙一本正經的說道:「很明顯,鐵老七這次過來魚釣島,應該是暴龍的意思,其目的便是想接應咱們。」
「呃」
聽到楚天鳴這麼一說,胡傲軍立即贊同的點了點頭:「除了這個可能,應該沒有別的解釋了!」
說完,深深的吸了口涼氣,胡傲軍又連忙沉聲問道:「頭,既然暴龍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接應的準備,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動手了?」
「這個」
面對胡傲軍的詢問,楚天鳴稍微沉吟了片刻,接著便滿臉凝重表情的說道:「這樣吧,這麼多天都等過來了,那咱們不妨就再等兩天,如果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周童還是縮著不出來,那咱們就直接來個夜闖帝國明珠。」
「行,就這麼決定了!」
對此,胡傲軍自然沒什麼意見,誠如楚天鳴所說,這麼多天都等過來了,也就不在乎多等一兩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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