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帶著袁琳琳,就在旁邊的水塘里參觀了一番,看到水塘中那些長勢良好,活蹦亂跳的魚蝦龜蟹,個個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袁琳琳還真是開了眼界。
「杜金山,這些水產你是怎麼養的,這裡面肯定大有門道兒。」袁琳琳問道。
「祖傳的秘法養殖。」杜金山笑著搖搖頭,恕難奉告啊,「對了袁經理,你說有件事想讓我幫忙,啥事兒?不會是想借我錢吧?」
「我靠,你真會想!」袁琳琳無語了,雪白的小手當作扇子扇著小臉兒,「我們到那片小樹林裡說吧,這兒太熱了!」
早上九點左右,太陽已經熱得像火球一樣,確實需要找個地方遮遮陽。
於是,杜金山便領著袁琳琳上山了,沿著山道往裡走,漸漸的林蔭越來越多,林子也越來越深了。
外面一片炎熱,這樹林深處卻是一片清涼,感覺很爽。
「現在可以說了吧,找我幫什麼忙啊?先說了哈,我杜金山就是一個小農民,沒什麼本事,恐怕也幫不了你多大的忙啊。」杜金山笑著道。
「靠,我還沒說呢,你就先來這麼一句,真懦弱!」袁琳琳很鄙視地豎了一下小拇指,道,「我先問問你,你到底會不會中醫?醫術是馬馬虎虎,勉強能忽悠人一下,還是醫術精湛,有真水平?」
「馬馬虎虎,勉強能忽悠人一下。」杜金山這樣說著,看到她頓時滿臉的失望之色,忙改口道,「我這是謙虛的說法,不謙虛的說,那就是醫術精湛,非同小可。」
「你不捉弄人會死啊!」袁琳琳伸出小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一下,「我可是和你說正經事兒啊,那啥,男人那方面的問題,你能不能治?」
聽到這話,杜金山為之一驚,「那方面的問題,是哪方面的問題啊?是脫髮掉發,打呼嚕,胸肌不發達,鬍子稀疏這些問題麼?」
「你……」袁琳琳也無語了,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就是生育那方面的問題!」
「哦,你是說類似易舉不堅,堅而不久,有精不射這類問題麼?敢問病人是誰啊?」杜金山微笑著問。
聽到這些四字疾病詞語,袁琳琳的小臉兒再一次紅了,低著頭說道,「大概就是這些病吧,病人是我的一位……朋友!」
「朋友?你男朋友麼?」杜金山很八卦地問道,因為看她有些支支吾吾的,所以只能往她男朋友身上想。
「放屁,你男朋友才有這些病呢!」袁琳琳再次狠狠扭了杜金山的胳膊一下,疼得杜金山仰天痛吼。
「杜金山,說真的,你到底能不能治這類病?如果能的話,我就告訴你一件大事,如果不能那就算了,在這件事情上,我可沒有心思和你開玩笑,希望你能認真點!」
袁琳琳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吧,我明確答覆你,只要你這位朋友的那東西還在,我就能治,保他性福樂無邊!」杜金山說道。
這話也不是吹牛,有腦海中師尊華佗傳承的《青囊經》和青囊真氣,治療這些功能障礙那是毫無問題的。
不過,如果此人像太監一樣,那玩意兒已經不在了的話,那可就獨木難成林,誰也辦不到了。
「他那東西……當然還在的。」袁琳琳臉色有些紅,語氣也有些悲傷,低聲說道,「其實,我這位朋友是我的長輩,他就是我的親二叔袁明兵,也就是我爸的二弟,我姑袁明珠的二哥。」
剛才她說到「朋友」,是想先知道杜金山能不能治這個病,如果不能治的話,也就不提這位朋友是誰了,也算是家醜不外揚。
既然杜金山表示能治這個病,那她就沒什麼要隱瞞的了。
「袁經理,話說你二叔袁明兵是怎麼得這個病的?我怎麼感覺這裡面有故事?」
杜金山問道。
「哎,你一口一個袁經理,我感覺像是在談工作,不像是在和朋友談心事。」袁琳琳頗有些不滿地道。
「那我叫你啥呢,叫琳琳?」
「隨便你啊。」袁琳琳點點頭,「長話短說吧,我們袁家現在是家族不和,我爸和我姑的關係還不錯,但是和我二叔的關係就太差了,因為三年前,我爸開車載著我二叔的時候,出了個車禍,我爸倒沒事兒,我二叔卻被撞得不輕,臥床養病半年才敢下地,但是那方面的功能卻不行了,從此不但變得很消沉,而且對我爸非常敵視,認為我爸是故意製造那場車禍的,而我爺爺也對我爸非常不滿,這樣一來,我爸才離開省城,來到我們袁氏的老家來創業,開了這麼一家水產養殖公司,算是脫離了袁氏家族了!」
聽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杜金山感覺挺震驚的,看來這袁家好像不是一般人家啊。
「琳琳,你爸是開水產公司的,你姑袁明珠是嘉年華這個餐飲品牌的老闆,那你二叔袁明兵是幹什麼的?」杜金山問。
「這個……先保密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袁琳琳聳聳肩膀,「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真有把握治療男人這方面的病的話,就請你給我二叔治治這個病,我爸和我二叔一直僵著,都好幾年了,如果二叔這個病能治好,那他和我爸的關係,肯定能大大好轉!」
「嗯,行,我有把握治好!」杜金山點點頭,「什麼時候給他治呢?」
「就在這兩三天裡吧,我得先和我爸商量一下,安排個合適的時間,你等我消息就行了。」袁琳琳道。
「對了,如果治療成功,你們袁家怎麼答謝我啊,能不能讓我做袁家的女婿?」杜金山很認真地問道。
「你小子想得倒美啊,等你治好了再說吧!哎呦,附近有沒有廁所?」袁琳琳突然捂著肚子,一副尿急的樣子。
「這可是深山裡,哪有廁所,你原地解決吧,我給你望風。」杜金山說著,就很紳士地走開了。
「哎,好吧!」袁琳琳苦笑著,在這種大樹林子裡,確實只能就地解決。
於是,她找了個合適的地方,脫下那粉色的小短褲,懷著激動的心情開始噓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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