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兩位穿著白色練功服的俱樂部老師,端來兩個大紅木盤子,放到杜金山和喬擦炮的身邊。
兩個盤子中,放著嶄新雪亮的砍斧,每人12把。
這些砍斧不但鋒利無比,而且斧刃是圓弧形的,就像圓月彎刀的刀刃,全力擲出後,怕是能把一頭牛砍殘。
如果砍到人的身上,絕對是開膛破肚的下場。
「杜金山,喬擦炮,你倆抽籤吧,決定誰先來扔斧!」
名叫邵傑的律師說著,杜金山和喬擦炮便進行了抽籤,結果卻是杜金山先拋。
這拋擲砍斧的比拼,就和足球比賽的點球大戰一樣。
杜金山和喬擦炮一前一後,輪流扔斧子射擊自己鏢靶上的目標,誰先失誤就算誰輸,有趣得緊。
隨後,那兩位老師又拿了一個裝著濃硫酸的瓶子,以及兩個小茶碗,來到了麥雲莎和鞭姐身邊。
「好了,你倆就位吧。」
一位老師說著,就往兩個茶碗裡倒入等量的濃硫酸。
麥雲莎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放平,然後就靠到鏢靶的靶面上,按照上面所畫的人形圖案,將自己的雙手平伸起來,就像一個十字架。
鞭姐也是同樣的姿勢。
兩位老師一人端著大半碗濃硫酸,同時放到了麥雲莎和鞭姐的頭頂上。
這兩個碗中的硫酸份量,裝得剛剛好,如果她倆人保持靜止不動,絕對不會被硫酸傷到,而一旦動作略大,必然會領略到濃硫酸的魅力。
「好,杜金山,擲第一把斧!」
隨著邵傑這位律師兼裁判的叫喊,杜金山拿起了一把雪亮的砍斧,掂了掂並沒有貓膩之後,向二十米外的麥雲莎點了點頭。
嗖!
杜金山手腕一抖,那將近一斤沉的雪亮砍斧,嗖的一聲射向麥雲莎左耳以外五分公的位置。
嘭!
砍斧准准剁在了鏢靶的目標位置,發出很有質感的聲音。
「杜金山,你小子不賴!老娘那輛悍馬的一個零件兒,已經跟著你姓杜了,給老娘加油!」
觀眾席上,那盤著纖細的皮褲美腿,紅唇上叼著細長香菸的狼姐,看到杜金山這一出手的表現後,立刻興奮了。
杜金山卻是頭也沒回,直接無視了狼姐的這聲喝彩。
以杜金山的手法,當時在那深山老林里,用小石塊打山雞、打瞎野豬的雙眼,又在抓捕黑子時,用筷子射穿了黑子的手腕兒,就這種手法,早就達到了百步穿楊的境界了。
所以,眼下這二十米外扔斧子的遊戲,只要麥雲莎別亂動,絕對是鬧著玩兒一樣的輕鬆。
「好小子,不賴!看老子的……」
喬擦炮對杜金山倒也刮目相看,抄起一把斧子後,向二十米外的鞭姐咧嘴一笑,接著那肌肉發達的胳膊一揮,斧子同樣飛速射出。
嘭!
喬擦炮出手不俗,這一斧子也是准准地剁在了鞭姐耳邊的目標位置。
杜金山看了他一眼,想不到這豬狗一般的傢伙,還真有一手絕活。
「呵呵,老子這一手不簡單吧?老子從小就玩斧子,在沒女人睡之前,每個晚上都是摟著斧子睡的!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小子的準頭好,還是老子的準頭好!」
喬擦炮惡笑著說道。
他倒不是吹牛逼,生性狠惡的喬擦炮同學,自小就對斧子情有獨鍾,近乎狂熱地喜愛。
小時候,喬擦炮是個破壞之王,啥玩意兒也經不起他三五下折騰,只有斧子耐折騰,所以他就玩上了斧子。
一開始只是拿在手裡玩而已。
八歲那年,他一斧子扔出去,把村口的一條流浪狗砍了個半死,那鮮血飛濺的一幕,令他對拋斧子砍動物這種殘暴之舉,有了發自內心的熱愛。
從那以後,喬擦炮苦練斧技,一有空就在附近的幾個村子裡閒逛,看到路口的狗狗們,二話不說,直接一斧子扔過去,砍得狗狗們斷爪子斷腿的,嗷嗷慘叫。
生平玩斧子最爽的一次,喬擦炮一斧子把一條狗的狗頭瞬斬了下來,那可憐的狗狗被遠程斬首,狗身子站在原地,狗頭卻滾出好幾米遠。
看著狗脖子裡鮮血狂噴,喬擦炮頓悟了,斧子的最佳伴侶不是木頭,而是鮮血!一把沒染過血的斧子,不是一把好斧子。
正是因為長期在村子裡劈狗砍貓,造孽太多,喬擦炮才被村民們趕出了村子,奔到魯山縣裡來混了。
嗖!
此時,就在無數人的注視下,杜金山拋出了第六把斧子,雪亮的利斧准准地剁在了麥雲莎右耳外的目標位置。
一共十二把斧子,就數頭部周圍的六個目標最難拋,因為這部分的目標太過密集,而且緊挨頭部,拋斧者和靠靶者心裡都會很緊張。
杜金山是越拋越輕鬆,麥雲莎了解了杜金山的準頭後,也早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心中告訴自己,相信山山小弟的實力,就像相信太陽每天都從東方升起。
喬擦炮卻是越拋越緊張,他萬萬想不到杜金山的手法居然精準如斯,看起來真不在自己之下啊。
「炮哥,想什麼呢,是爺們兒就別慫啊,來啊!」
背靠在鏢靶上的鞭姐,很放肆地笑著。
「操!」
喬擦炮咬咬牙,拿起一把斧子來,正要拋,就在旁邊觀戰的蔣為利卻說道,「炮子,你給我穩著點兒!砍傷了你那馬子,我倒不心疼,你要是輸了這一局,半隻腳就踩進棺材裡了,明白麼?」
「利哥,你放心!我阿炮這一手斧技,是染著無數小動物的鮮血練出來的,虛不了!」
喬擦炮說著,大嘴一張,很不文明地往自己手心裡吐了口唾沫,然後握住斧柄一甩,斧子便衝著鞭姐右耳處的目標位置飛射而去。
「啊!」
一聲慘叫響起,鞭姐的右腦處鮮血飛濺,同時她頭頂上的那半碗硫酸,也向她身體右側潑灑下來。
鞭姐慘叫著,瞬間一個掠身向左閃避,險險避開了硫酸的燒身之災,而她的右耳處卻是鮮血淋漓,嘴上更是慘叫連連。
無數人的目光盯在她身上。
只見鞭姐的右耳沒有了,右耳處被斧子砍得齊整整的,那血淋淋的右耳朵,竟被斧子牢牢剁在了鏢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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