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擦炮的這一聲「認輸」,讓現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怔。
雖然誰都看得出來,杜金山的實力比喬擦炮強了不止一個境界,但以喬擦炮的個性,怎麼著也得拼上一把再說,哪能直接就認輸了?
難道,他是真怕被杜金山打出翔來,所以乾脆認輸拉倒?
「你這傢伙,確定認輸?」杜金山沉聲問道。
「我倒不想認輸!可我不認輸,你就能讓我贏麼?杜金山,你是不是在哪裡練過,受過高人指教?」
喬擦炮氣喘吁吁,一邊說著,一邊脫著兩個紅色的拳擊手套。
「這個就不用你多管了……」
杜金山正說著,突然發現喬擦炮的拳擊手套中,好像暗藏著什么小玩意兒。
嗡嗡……
就在這一瞬間,喬擦炮的右手閃電般的一揮,手中那火柴盒大小的黑色小件中,暴射出一道藍湛湛的電芒,帶著嗡嗡的恐怖聲響,直射向杜金山的腰部。
杜金山心中一凜,身軀一旋,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這道電芒的攻擊,同時右手戳向喬擦炮的肋部。
咔!
一道骨裂聲響起。
「啊!」
喬擦炮一聲慘叫,那小牛犢般的壯碩身軀直接癱倒在地,肋骨被杜金山戳斷了,手裡那個火柴盒狀的小件兒,也掉在了地上。
「杜金山,把那玩意兒丟過來,讓老娘看看!」
擂台下的狼姐,又大聲吆喝起來。
「你最好少對我大呼小叫的,我不是你小弟!有閒工夫,把我那輛悍馬m3擦得乾乾淨淨的!」杜金山大聲說道。
「悍馬m3?你昨晚日出來的啊?老娘那輛是悍馬h3,你個傻屌還真夠萌!」狼姐沖杜金山笑著,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杜金山心裡罵了一句我草,心想應該沒丟人吧,走過去將那小物件撿了起來。
這黑色的火柴盒狀的東西,竟是一個微型電箱,一端有一個很小的按扭,另一端則可以像燈光一樣放射強電流,兩米之內,不用接觸到人體,就可以把人電得全身麻痹,直接癱瘓,任人施為。
喬擦炮剛才詐降,還故意脫著拳擊手套,完全是為了麻痹杜金山,好用這微型電箱來電擊杜金山。
豈料,杜金山的反應太快了,如果換作一般高手的話,這會兒已經被電倒在地,全身抽搐不停了。
「炮子,打擂就是打擂,誰讓你私藏這玩意兒的?還不快認輸?」
這時候,擂台下的蔣為利大聲提醒了這麼一句。
雖然喬擦炮是敗定了,但他在蔣為利眼裡還有點利用價值,看到杜金山手持微型電箱,明顯是要狠虐喬擦炮的樣子,他便大聲提醒。
「杜金山,我認……」
啪!
啪啪啪!
躺在地上斷了根肋骨的喬擦炮,剛說了這半句話,杜金山的耳光便啪啪地抽了過來。
這一輪耳光預熱過後,直打得他頭暈目眩,滿嘴流血,舌頭打轉兒,話都說不出來了。
杜金山右手拿著微型電箱,左手一把將喬擦炮揪了起來,大聲道,「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臥槽!杜金山,你小子念經呢?你到底是想感化他,還是想虐他啊?別拿著屠刀又念叨著佛祖!麻溜的,讓老娘過過眼癮!」
這時候,擂台下的狼姐又聒噪了起來,而且非常不禮貌地打斷了杜金山的話。
「狼姐,你這人素質真差,學會尊重別人,行不?別瞎摻和我的事兒,行不?」
杜金山也板著臉頂了她一句,接著右手一抵,左手一松,將那微型電箱直接抵在了喬擦炮的腰上。
「啊!啊!啊!」
這一瞬間,喬擦炮全身被藍紫色的電流通過,一波波藍紫色的電圈兒,在他身上快速通過,不但電得他啊啊慘叫,更將他電得像彈簧殭屍一樣,在原地快速地彈跳起來。
「我草,這麼過癮?」
擂台下,說出這話的並不是狼姐,而是喬擦炮的老闆蔣為利。
蔣為利當然知道喬擦炮的拳擊手套里,暗藏著必勝的殺器微型電箱,不過卻並不清楚這微型電箱的威力有多大。
現在見識到這一幕,蔣為利也算開了眼界了。
足足過了五秒鐘,喬擦炮身上的電擊傷害才消失,而他早已經電得不知今昔是何年,要不是杜金山一把提住了他,這會兒早已經癱在地上了。
這一刻,杜金山像拎著個大死狗一樣,將喬擦炮拎到了擂台的邊緣,向那些咋咋呼呼的小弟小妹們說道,「聽說出來混的,要說到做到?我杜金山雖然不是混子,但也不會食言,我說要爆出你們炮哥的翔,那就一定會爆給你們看……」
擂台下的這些小弟小妹們,個個啞口無言,誰也不敢向杜金山bb一句。
話音方落,杜金山閃電般的在喬擦炮的下腹處連擊三拳。
嘭嘭嘭!
隨著三聲悶響,喬擦炮竟被杜金山打醒了過來。
不過剛一醒來的喬擦炮,就面對了一件悲劇,他感覺體內的翔就像衝破了閘門的洪水,一下奔騰咆哮地排放了出來。
「臥槽!真拉了啊!點點兒,拍照拍照,趕緊拍照!」
看到喬擦炮釋放出來的翔,像金黃色的油條一樣,從他紅色短褲的兩條褲筒里盤旋而下,狼姐興奮了。
她不但不嫌污了自己的一雙電眼,還要瞪大眼睛仔細看看,畢竟,這次以後,再也不可能看到喬擦炮被人家虐出翔來了。
被虐出翔來的喬擦炮,還會繼續呆在魯山縣麼?
怕是魯山縣的一條地縫,他都沒臉呆了吧!
就在狼姐哈哈大笑的同時,擂台的另一邊,蔣名沖臉色鐵青,他的二叔蔣為利,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畢竟,喬擦炮是他的人。
杜金山把喬擦炮虐出翔來,虐的是喬擦炮的人,打的卻是他蔣為利的臉。
「第三局,杜金山勝!」
邵傑一臉惆悵地宣布了比斗的結束,這樣的悲劇,真是誰都沒有想到啊!
「杜金山,你很給力啊!最近辦的這些事兒,是一件比一件牛逼!」
看到杜金山瀟瀟灑灑地走下擂台,蔣為利一臉陰狠地上前說道。
「還可以吧!我杜金山做人就是這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尺,我讓他吃屎!」
杜金山冷笑著,盯著蔣為利,「你是喬擦炮的老闆,他這賭約什麼時候執行?」
「他不是還沒死麼?你問他本人!」蔣為利惡狠狠地丟下這句話,憤憤而去。
「杜金山,過來聊聊!」
十幾步之外,狼姐突然衝著杜金山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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