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可是——」
「良哥,沒有什麼可是的,只要你不想陷我於不義之地,那就和這些堂主們好好呆在兄弟盟!」
高良和馮振這些堂主們,真是很聽從楊雨的話。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只是簡單地說了這麼兩三句話,高良這些人就立刻作罷了,不再叫囂著要集體退出兄弟盟。
冷柏和洪長安又交換了一個眼色。
兩人都看出來了,這楊雨的威望和號召力,真不是一般的強,她不只像是高良這些人的上司,更像是他們的主人!
「洪老爺子,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可以等這艘遊船靠岸之後,再讓我離開麼?」楊雨說道。
「當然可以。」
洪長安點點頭,再怎麼急於把她踢出兄弟盟,也不至於讓她直接跳進湖水裡走人啊。
「好了諸位,本盟的這件內務,眼下已經和平友好地解決,諸位做個見證就可以!好,大家繼續用餐吧!」
坐在洪長安身邊的這位高瘦老者起身話,他名叫魯蒙,是洪長安的結拜兄弟,也是兄弟盟里地位僅次於洪長安的元老巨頭。
鬧了這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之後,用餐大廳的秩序又恢復正常,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好像楊雨被踢出兄弟盟之事,僅僅是一個小品般的插曲,也沒什麼後勁兒。
杜金山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看到楊雨坐回原來的位子上,繼續飲酒用餐。段俊飛更是飲酒吃肉,完全沒他什麼事兒的樣子。
「杜金山,想什麼呢?」
狼姐也坐回到位子上,向杜金山低聲問。
「我在想,楊雨這事兒虎頭蛇尾,有點詭異啊!洪老爺子把她踢出兄弟盟,她點頭答應下來,難道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杜金山低聲質疑道。
「嗯,我也覺得很詭異!不過,等到船返航靠岸之後,她楊雨就下船走人了,還能有什麼變故?」
狼姐皺著秀眉猜想著,「要有變故的話,也不會是現在,可能是她在離開兄弟盟之後,會暗中搞什麼動作。不過,我們會派人嚴密監視她,不會讓她搞出什麼動作!」
杜金山點點頭,但願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吧,這樣自己大老遠的來赴這個壽宴,白吃白喝白遊玩一通,也不用經歷什麼刀光劍影,這不是挺好麼?
「對了狼姐,我沒筷子啊。」
「早知道了,想讓我餵你還是怎麼著?」
「呵呵,你能餵我一口兩口,總不能口口都餵吧?」
「那不就得了?讓服務員給你送雙筷子就是了,你還想借這點小事占我便宜?那天在牛王山水庫的情侶小船上,老娘什麼便宜沒讓人占啊,你還占上癮了?」
「我靠,你想多了!我就是表示我手上沒筷子,你居然三說兩說就扯到那小船上去了,那都是過去的往事了,心裡記著就行了,嘴上就別再提了。」
「草,三五天前的那點破事也叫往事?說的好像老娘跟你有過一段感情似的,你個小色農,來,把嘴填滿!」
狼姐說著,伸筷子夾了一個空心大麻球,一下塞到杜金山的嘴裡,杜金山的嘴巴就張成了一個o型,好像興奮得想叫喊出來似的。
兩個小時後,這開了4o桌的壽宴終於完滿地結束了。
洪長安離坐起身,在義子冷柏的攙扶下前往三樓的茶室喝茶。
其他這些酒足飯飽的賓客們,也都離開了用餐大廳,眾人在二樓一周的船舷上看看湖面風光、聊聊天醒醒酒。
這時候,遊船已經返航了,大船加行駛,頂多一個小時左右,就會駛回的湖岸邊。
「杜金山,這次驚動你來為我保駕護航,想不到竟是雷聲大雨點小,你也沒幫上我什麼忙啊!」
狼姐背靠在船舷上,抽著長長的女式香菸,精緻的臉龐上帶著一抹淡淡的酒紅,將她的氣質襯托得十分美艷動人。
「呵呵,我自己說我沒幫上你什麼忙,這是我的客氣。你說我沒幫上你什麼忙,這太讓我心寒了吧?看來,以後你有什麼忙也不用我幫了。」
杜金山搖搖頭笑著說道,也知道自己確實是來玩了一趟。
「好好好,以後老娘有什麼忙,繼續讓你幫,直到你確實幫上忙為止!看你這幽怨的小表情,我怎麼就想弄弄你呢?」
狼姐笑著,微微抬起那尖削的下巴,烈焰紅唇一張,一大口濃煙就噴到了杜金山臉上。
「你這麼喜歡往我臉上噴煙,你就噴吧。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將來哪一天,我也會在你臉上噴東西,噴得你眼都睜不開!」
「草,什麼意思?什麼東西能噴得我眼都睜不開——」
狼姐正說著,忽然秀眉一皺,聽到頭頂三樓的茶室里,傳出老爸和干爺爺洪長安的爭吵聲。
杜金山也聽到了,好像是冷柏在斥責洪長安。
「阿良,三樓的茶室里怎麼吵起來了?」
這時候,洪長安的結拜兄弟、元老魯蒙走過來問道。
「不知道。」
高良漠然搖頭,他正在船舷邊上和楊雨聊天,正在哄慰著她。
「良哥,我也聽到三樓茶室的爭吵聲了,冷盟主可能是因為我才和洪老爺子爭吵的,我們趕緊到三樓看看,可別讓他們有什麼不愉快!」
「好吧!不知道冷柏還想怎樣!」
高良和楊雨說著,便和魯蒙一起走上三樓。
「狼姐,咱也上去看看,可別有什麼變故!」杜金山說道。
「走!」
狼姐點點頭,兩人立刻跟在魯蒙三人後面,一起上了三樓。
「洪長安,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斬草不除根,你想讓楊雨回頭報復我麼?」
三樓上的茶室是半露天的,杜金山這些人剛走上三樓,便看到十幾步外的茶室里,冷柏正背對著自己這邊,站在茶桌前衝著洪長安大聲質問。
「阿柏,你——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你——你這是什麼兇殘的眼神,你想吃了我麼?我看——你才是真有問題的人!我要立刻召開高層會議,重新推舉盟主——」
洪長安臉色通紅地說著,竟被冷柏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呵呵,你想廢了我?我先廢了你再說——」
噗!
噗噗!
就在這時,冷柏突然一抖手,手裡多了一根圓珠筆模樣的東西,這東西連三聲響,一端瞬間暴射出三粒細小的東西,全都射在了洪長安那粗胖的脖子上。
嗤嗤嗤——這一刻,大量的鮮血頓時從洪長安的脖子裡噴射出來,血濺三尺,洪長安一聲悶叫,整個人便痛苦地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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