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打起來了,好,好!打得越狠越好!」
此時,波濤洶湧的海面上,一個男子露出那鬼鬼祟祟的腦袋,望著大種子山上火焰焚天、殺得不可開交的戰鬥場面,臉上竟露出一絲冷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自己動手剖腹取出白骨丸的代。
在古巨千雞、趙日天和代這三人組中,古巨千雞第一時間向杜金山投誠了,趙日天則被杜金山擊殺,而代現在成了逃亡的犯人一般,在反恐行動沒有結束前,只能躲躲藏藏。
眼下來說,代的處境十分不妙,但他自有他的打算,那就是在反恐戰鬥中投個機取個巧,找點事兒乾乾,彌補一下自己的損失。
「杜金山,我要是讓你撿到好果子吃,那我就不是代了!哼哼!」
代冷笑著,悄悄地向大種子山的戰場靠近,不過他可完全沒有加入戰鬥的打算。
「呵呵,竟想擊殺我雪葉吟!青炎,你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老子要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那巨大的天坑裡,雪葉吟和青炎還在激烈戰鬥著,青炎一直沉著應戰,而雪葉吟卻明顯沉不住氣了,嘴裡罵罵咧咧的,手上的招式也是越來越散亂,竟有種和青炎拼命的架勢。
對青炎和雪葉吟這種高手間的對決來說,一方如果沉不住氣,想要和對方玩命或同歸於盡,那麼先死的一定是這一方。
嗞嗞。
唰!
激戰中,青炎找准空檔,電子劍一劍刺向雪葉吟的右肩,雪葉吟閃避得慢了o1秒,右肩被刺中後,全身為之一僵。
看到自己一劍得手,青炎忍住心頭的狂喜,又連續向雪葉吟刺出第二劍、刺出第三劍。
按照電子劍的攻擊情況,眼下是擊殺雪葉吟的絕好機會,因為青炎根本沒打算生擒雪葉吟,這畢竟很不現實,唯一能儘量做到的,就是將其當場擊殺。
嗞嗞。
電子劍的第二劍,又刺在了雪葉吟的身上。
只要電子劍再刺中他第三劍,他就有九成可能會死,剩下一成的可能,不死也會重傷,那樣倒可以將他生擒了。
然而,就在這一刻,也就是青炎刺出第三劍的一瞬間。
啪啪!
突然,雪葉吟一個鳳點頭,從他的長里甩出一個核桃大小的球狀物,這東西在青炎的眼前啪啪兩聲炸裂而開,散出的一團濃烈黑氣,迅瀰漫在青炎的臉上。
「啊!」
青炎一聲驚叫的同時,手中的第三劍並沒有收回,還是果斷地向雪葉吟刺出了。
呼呼呼。
「啊啊啊!」
就在雪葉吟的慘叫聲中,他那單薄的肉身,不出意外的瞬間起火了,整具肉身熊熊燃燒著。
「啊啊!青炎……你中了老子的幽冥死氣……你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老子在地獄裡等著你!在地獄裡等著你!」
雪葉吟瘋狂地叫喊著,叫聲怨毒無比,但很快就無聲無息了,他的肉身已經燒成了灰,被青炎擊殺了!
然而,幹掉了雪葉吟這個很有份量的敵人,青炎卻沒有任
何喜意,他的雙眼正緊閉著,表情十分僵硬,臉上竟滿是痛苦之色。
剛才,雪葉吟在臨死前一點頭拋出來的那個球狀物,炸裂後瀰漫出的大量黑氣,被青炎不慎之下,吸入了幾絲黑氣到體內。
青炎是十分謹慎的人,但剛才的這個變故實在太突然了,他也是防不勝防。
此刻,他已經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陰沉沉、令自己的肉身十分排斥的氣息,在體內迅地瀰漫著。
這種怪異的感覺,就像眼看著大量廢氣在污染著純淨的天空,而自己卻阻止不了。
「我的眼睛……」
青炎試著睜開眼睛,卻現雙眼奇痛無比,勉強睜開一絲眼皮後,竟現視線內一片漆黑,自己的雙眼已經失明了!
隨後,青炎又感覺全身迅地麻痹著,僵硬著,整個身體迅地失去了知覺,仿佛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看來,我是中了那所謂的幽冥死氣,真的要死了!能夠和雪葉吟同歸於盡,我也算值了……只是不知道,這反恐行動,最終能否取得勝利,關鍵就看金山的了……」
撲通!
青炎心裡正想到這兒,忽然重重地後仰到地上,就這樣人事不知了。
「炎指揮!你怎麼樣?」
就在這時,幾位反恐戰士一路殺伐,迅趕了過來。
「炎指揮的臉色很詭異!剛才我好像聽到,那雪葉吟在臨死前,提到什麼幽冥死氣!」
「我好像也聽到了,炎指揮一定是中了雪葉吟放出的幽冥死氣,所以才變成這種狀態的!」
「炎指揮這個樣子,我們無能為力,只能找杜參謀看一下了!」
這幾位反恐戰士迅商議著,不停地擊殺旁邊趕過來的放血幫成員。
「嗬嗬!給老子死!給老子死!」
此時,那一片火海般的松林戰場上,何苦還在和放血幫幫主血殺激戰著。
在激烈交手中,何苦像青炎一樣安靜,而血殺卻比雪葉吟還更聒噪,他幾乎每揮一下門板巨刃,便要暴吼一聲「給老子死」,吼聲那叫一個響亮。
「給老子死!給老子死!」
血殺嘴上暴吼著,左右兩手的兩把黑色門板巨刃,連續劈砍在一片火熱的大地上,劈得地面火星四濺,地動山搖。
面對血殺這種半獸人一樣的狂魔,如果不是何苦這種身經百戰的高手,換作一般的第五重鐵骨境的武者,恐怕連血殺的三招兩式都應付不了,就會被他一刀劈成兩半!
「你先去死!」
唰!
激鬥中,何苦突然一聲厲喝,趁著血殺右手刀招式用老的一個瞬間,閃電般的下劈一劍。
「嗷!」
這一劍,鮮血飛濺,竟直接將血殺的整條右臂齊齊斬斷!
何苦沒曾想,這突如其來的一劍,果然給血殺造成重創,又一劍橫削,劍鋒削向血殺的脖子。
嗞!
又是一道鮮血飛濺,只見血殺的脖子,竟被削開一個大口子,令他的腦袋像被拗斷了似的,軟軟地和脖子連接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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