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向煙的眼中不經意間自然流露的暖流,寧曉茗再次微笑,這小妮子的思想還不算太保守,真讓自己給開導過來了!
瞧著桌上紅綠搭配的各色菜餚,寧曉茗瞬間食慾大開,俯身撲向了盤中的雞蛋——
最愛的番茄炒蛋呀!雖然趕不上老媽的手藝,但這環境,有得吃就是最好的待遇!
就在某隻掛著長長的口水,「小魔爪」漸漸靠近嫩黃的雞蛋時——
啪!
「小姐,你不要臉!」
……
手背一片紅腫——
被打了!
還不要臉?
寧曉茗聞言立刻炸毛:「聞雪,你說什麼?」
「小姐,守歲的夜裡偷吃東西,天上的神仙會看見的,當心罰你下輩子變豬!」聞雪放下手中的最後一盤菜,雙手插腰吼著,仿佛在教訓偷腥的老鼠!
老鼠?
這丫頭是把自己當成捉老鼠的貓了嗎?
就這樣兒,至少也是一隻「母老虎」!
大不了,勉強算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母老虎」!
竟然還敢說把小爺變豬?
看樣子是皮癢了
瞧好吧,不給點厲害的瞧瞧,還真以為小爺我好欺負呢!
「天上的神仙,求你們睜開眼吧!我寧曉茗在這凍死人的守歲夜許願,希望來年給咱花閣賜一頭野獅子,治治咱屋裡這隻母老虎吧!這日子真實沒法過了……」
只見猛然轉身,雙手合十,對著門外漆黑的夜空許著願望,最後還氣定神閒地轉頭,挑眉向聞雪拋起了媚眼。
……
子裡是絕對的安靜,兩個丫頭對於寧曉茗的如此舉動,發自內心的吶喊著:「神啊,求你收了這無藥可救的傢伙吧!」
最後,還是向煙一邊搖著頭,招手喊大伙兒坐下,吃起了這「樸素」又不失溫馨的年夜飯,殊不知,門外雪花飄落不到的樹冠內,坐著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正望著屋裡毫無吃相的某隻無聲地笑著,一雙眸子如星辰般明亮……
…我…是…分…割…線…
用完了年夜飯,兩個丫頭收拾起了桌子,寧曉茗則回到房裡沐浴,準備守歲。
「嘻唰唰、嘻唰唰……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
呃,這首歌還真是……
夠直白!
之間房內煙霧妖嬈,少女的雙肩光滑若脂,胸前的小白兔也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只是,嘴裡這首歌以及這沐浴的動作,實在讓人……
窗外的黑衣人閒淡地靠著窗戶,欣賞的眼前的「美人沐浴」——呃,應該算是「野人沐浴」,絲毫沒有察覺,嘴角的弧度似乎並平時更搞一些。
而斜坐在浴桶內的當事人,卻掛起了兩隻白嫩的小腳,雙手一會兒搓著背,一會兒摸摸腳,絲毫沒發現因為自己疏忽忘了關窗,而導致了被人如此直觀地欣賞個徹底!
更嚇人的是——
咱威武的寧曉茗小盆友,竟忽然猛地坐直了身體,揉了揉自己胸前的「小白兔」,大聲喊道:「大爺,來呀!」
噗——
窗外的某隻瞬間鼻血四溢,心底吶喊道:「姐,你要不要這麼……無法形容!」
而身下的那隻大蘿蔔,則更準確地泄露了主人的心聲!
好吧,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剛才還氣定神閒站在窗外的黑衣人,忽然閃身躍進房內關上了窗戶,順手撈起寧曉茗丟在了床上,甚至甩手撲滅了桌上唯一的蠟燭。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寧曉茗的心中瞬間冒出了四個字:色狼!老手!!
「啊——救——唔——」
尖叫尚未「成形」,一隻大手立刻捂住了寧曉茗的嘴。
「母老虎,野獅子來了!」
說著,立刻有了動作……
……此處被和諧,請各位看官自行想像!只能說,野獅子很威猛,母老虎憋屈地享受著。(重點是「享受」二字!)……
要死的節奏!
終於,一切響動都回歸到了寧靜,寧曉茗以極不雅的姿勢躺在床上,心中立刻出現了以上五個字!
而一旁的「野獅子」則是迅速套起了衣服,躺在一旁把玩著寧曉茗的秀髮,黑面罩由始至終又沒有落下過。
忽然,寧曉茗的微笑爬上了臉龐,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運動」後,平添一分女人的嫵媚。
她緩緩轉過眼,挑眉看向了那雙星星一般的眼睛,一雙小手毫不猶豫地摸向了一旁的身體。
雖然黑夜中沒有月光,看不真切,但寧曉茗在摸到了重點部位後,猛然一腳踹出,倒也是踢了個正著!
Bongo!
偷襲成功!
「哈哈哈哈……!非禮老娘?哼,你以為不用付出點代價的嗎?告訴你,今天的事兒就當老娘我玩了一會勾欄院裡的小倌兒,而你去了一次怡紅院,咱們就此一筆勾銷!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面前,當心小爺我閹了你!」
「你要閹了誰呀?」
嘭——!
房門被重力踹開,相國夫人拿著燈籠沖了進來。
寧曉茗立刻拉過被褥蓋住了自己的身體,而剛才還匍匐在地上悶哼的黑衣人,則瞬間躍出了窗戶,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哼,寧曉茗,今日的事,你怎麼解釋?」
終於露出馬腳了!
相國夫人覺得終於逮住了寧曉茗的小辮子,瞬間神采奕奕起來,配著為守歲而穿上的鮮艷衣裙,更像是一隻立體的「大紅燈籠!」
而縮在床上的寧曉茗的心卻越發冰冷了。
看著相國夫人身後被下人捂住了嘴,固定住的向煙和聞雪,寧曉茗想也不想,立刻將這一筆記在了相國夫人的名下。
好,很好!
算計到老娘身上了!
「如你所見,我無話可說!」寧曉茗冷笑著,淡定地望向相國夫人。
「好一句無話可說!」相國夫人笑得越發燦爛:「茗兒,你可知道女孩的名節有多重要呀!就算你對皇上將你許配給乞丐很不滿,但好歹是皇家賜婚,一言九鼎,這要是傳了出去……就算部位你自己著想,你也該為咱們相國府著想呀!」
望著相國夫人「語重心長」的「教導」,寧曉茗的笑容也燦爛起來:「夫人,如今既已成了事實,茗兒無話可說!咱這殘花敗柳之身,配上乞丐不是正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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