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險惡,周姑姑同楚臻混在一起還能夠如魚得水,那手段本領哪裡是煙洛比得了的,煙洛那點子伎倆,早被周姑姑看得通透。
此刻想將自己撇清的煙洛已經無話可說。
慕容傾城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並不為自己辯解。
周姑姑警告完囂張的煙洛,似是才想起來自己,走到她身邊,對於她沒有為自己辯解說跟自己在一起的行為非常滿意。
宮中這種有眼色又知進退的人是很吃得開的,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就該好好掂量。
「你可有拿我的簪子?傾城,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拿了便交出來,我會從輕處罰,若你死扛不說,那就不要怪姑姑心狠。」
面沉如水,目光如炬,「奴婢不曾拿過姑姑的簪子。」她跪地磕頭,不起身,說完這一句,再不開口。
周姑姑唇瓣浮出一抹笑意,她轉頭,看了一眼胤嬤嬤,說道:「胤嬤嬤是公子身邊的老人了,說話我自然信得過,既如此,來人,將三個營的廂房都搜一遍!」
明明可以換個名稱,卻偏偏叫營,有著軍人般的鐵血卻訓練著花一樣的姑娘,慕容傾城心道,楚公子,這是在暗示他所訓練培養的,是一支奇特的軍隊麼?
管事小廝帶著一隊人去搜房,半柱香時間便回來了。
打頭的小廝手裡正拿著木蘭金簪,在午後的陽光下反射刺目的光芒。眾人皆道原來真是傾城偷的。
「真不識時務,剛才周姑姑要饒她輕罰之時,她死咬著不說,如今被搜出了髒物,真是個眼皮子淺的,丟了我們的人!這樣的人怎麼能進宮伺候人?」
一個宮女不甘心地碎碎念,被胤嬤嬤聽了個清楚,周姑姑看了那宮女一眼,「掌嘴。」宮女驚訝地道:「姑姑……奴婢,奴婢並未做錯事啊!」
胤嬤嬤粗糙的大手已經甩在這叫朝霞的宮女臉上,「蠢笨,都不知自己錯在哪裡!姑姑還沒發話,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
朝霞被打了十幾個耳光,臉腫了老高,將這個仇記在傾城頭上。
周姑姑見到金簪也怔了一下,她低頭,冷視傾城,「我再問你一次,究竟是不是你偷的!」
傾城不疾不徐,「並非傾城偷的。」她不卑不亢的態度,讓周姑姑危險地眯起眼,審視的目光冷冷地看著她,手指輕輕摩擦著鞭子,似是下一刻,便會將鞭子抽出來打在她身上。
她不畏不懼,坦然對視周姑姑的目光。
「我給過你機會,既如此……」周姑姑眸中寒光大盛,鞭子掠空而過,眼看著就呼嘯向她面上襲來。
煙洛低垂的頭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旁邊離傾城不遠的芸香,則是不忍地轉過頭,眼裡卻沒有絲毫悲憫同情。
眼見兇殘的鞭子就要落在慕容傾城的臉上,這明擺著是要毀掉她的臉,胤嬤嬤及時開口道:「姑姑還沒有問管事大人,就定了傾城的罪?」
周姑姑聞言皺眉,手腕一勾,鞭子就回到手中,力道把握得極好「你說,簪子是在哪裡尋到的?」
管事小廝道:「奴才查看了一番一營,傾城姑娘的床褥中並無金簪,奴才是在朝霞姑娘的被褥下找到簪子的。」
朝霞臉被打得青紫一片,如今又聽到簪子在自己這裡,驚得跳了起來,「怎麼可能,這,芸香,芸香,你,你告訴她們,我沒有拿簪子啊!」
芸香撥開朝霞的手,眼中划過一抹狠色,蠢貨,這時候竟然又牽連出了自己。
周姑姑接過金簪,仔細查看一番,確實是自己的那支,沒有受到損壞,轉身二話不說,吩咐道:「將煙洛掌嘴五十。」周姑姑同之前說的那樣,胤嬤嬤挽起袖子,準備抽打煙洛。
煙洛傻在原地,還沒想明白,「姑姑,那,那定然是奴婢看錯了,這,這,不要打奴婢啊!」早晨才受過一頓鞭子,如今又要掌嘴五十,若讓公子看到了,還會喜歡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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