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天渾身顫抖一下,手中的杯子差點摔在桌子上,急忙尷尬的擦擦桌子。
「傾城姑娘說笑,夜天不過就是看了一眼。」
可是那有些僵硬的笑容,已經表示了夜天的尷尬,慕容傾城自然知道夜天的想法,而拓跋淵但笑不語,慕容傾城這一點真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
「其實現在南唐還有一條活路,便是夜公子回去南唐,主持大局,怕是上次的鴻門宴,和夜公子沒有干係吧。」
夜天急忙搖搖頭,夜天不知為何北齊的太子,竟然會聽信一個女子的,急忙就搖搖頭。
「此事夜天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可是當時是聽說有人偷了南壇的玉璽,所以……」
玉璽?那個假玉璽?這個夜天還真是做足了很多的退路呢,竟然連玉璽都還成假的了。
「夜公子,那玉璽是怎麼回事,怕是夜公子再清楚不過了吧。」
竟然現在堂而皇之的拿這個事情說話,莫非真是以為他們不知道真相的?
這也算是開創了先河,歷史上不管是哪個國家,估計也沒有對玉璽弄假的事情發生吧。
「呵呵,你也看到了南唐的皇帝,確實沒有辦法承擔起整個國家的重任,那個玉璽……」
夜天沒想到慕容傾城竟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再繼續瞞下去,倒是有些不實在了。
「夜公子,此事可以稍後再議,不知公子是否已經決定,北齊的兵力已經駐紮在靠近西蜀國的地方,至於何時能夠出兵,還要看夜公子的表現了。」
慕容傾城一言一語,都是要逼著夜天去死路的,而這夜天竟然出了和這一條路之外,別無他法。
「好,只要是北齊能夠在西蜀國攻打南唐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夜天自然是感激不盡。」
「那是當然,夜公子說是唇亡齒寒,北齊與南唐本是一衣帶水的,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事情。」
夜天雖然知道對於慕容傾城來說,沒有必要說謊,迫不及待的直接回去南唐。
這一次已經做好了決定,如果回去南唐,便是直接表示,和西蜀國決裂了。
「太子,如果北齊國家不承認這個事情,等到西蜀國攻打南唐的時候,隔岸觀火,我們怎麼辦。」
跟隨夜天的心腹,一直擔憂的是這個事情,此事也是夜天擔憂的。
如果北齊的真的如此,南唐真的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夜天只能賭這一次,賭南唐對北齊還有些作用。
「什麼?南唐的那個質子竟然回去南唐了?」
西蜀國的皇帝簡直不可置信,做了這麼多年的質子,現在竟然反了,這是在公然的在和他作對?
西蜀國現在是有些問題,可若是現在拿下南唐,也只是有些困難而已,如貴妃是不可能。
當即就修書一封給南唐,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莫不要等到了兵臨城下的時候,再反悔也是一點餘地都沒有了。
一時之間南唐與西蜀國交界的百姓們人心惶惶,這一場戰役一觸即發。
對於慕容傾城來說,這不過就是一個開場白,北齊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你說夜天是如何面對西蜀國的威脅?」
夜天回去之後,當然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要登基,這樣才方便處理國事的。
不得不說,如果夜天不是敵人的一方,或許拓跋淵和他會成為朋友的,不過慕容傾城很賞識夜天。
絕縫中能夠生存已經確實不易,可是這夜天竟然能夠如此風生水起的。
確實是厲害的一個角色,只是可惜的是,慕容傾城需要南唐,不管這夜天如何能耐,也只能作為一個墊腳石了,
是日,風和日麗,春天終於悄悄的來了,那玉手輕輕一拂,拂綠了河岸邊的楊柳,拂綠了池塘上面的芙蓉,更是讓御花園裡面的百花,開始漸漸甦醒。
瑤池裡面的芙蓉終於漸漸甦醒,也不過就是幾日,竟然一切來的這麼快。
「太子妃,今天傍晚,依舊是和以前一樣,今日晚上微風會給太子妃一個驚喜的。」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太子妃竟然有些激動地不知所措,半個月,太子妃足足等了半個月有餘。
為的就是等到與太子再見的時候,她的寢宮有些冷清,夕陽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天空,太子妃泛舟在瑤池之上。
河水泛起陣陣漣漪,嘩啦嘩啦的,而上面的隨著太子妃的船槳,一起一伏。
含苞待放的芙蓉,嬌艷欲滴,雖然不及御花園裡面,百花爭奇鬥豔的光景,可是對於愛蓮的人士來說,這芙蓉的一顰一笑,都是牽動著心弦。
「夜天回去之後,竟然沒有了動靜,而西蜀國竟然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拓跋淵有些坐不住了,派出去的探子竟然發現兩個國家,都是風平浪靜的,可是如果按照西蜀國的情況來說,現在早就已經出兵攻打的南唐了。
慕容傾城擺弄手中的針線,真是無法搞懂這個東西呢,看了一眼拓跋淵。
「太子,何必操之過急呢,南唐本就是囊中之物,不過是早晚而已,太子不如出去走走,有可能近日的願望可能會實現呢。」
拓跋淵歪著腦袋,最近哪裡有什麼願望?也不再追問下去,朝著瑤池的方向走過去。
那個夜夜出現在夢裡的女子,不知何時才能夠再出現呢,拓跋淵有時候感覺自己當時是花了眼睛。
走著走著,忽然之間雙眼死死的盯著瑤池上面,銀鈴般的笑聲,柳絮隨風紛飛,就在那麼一刻鐘的功夫,拓跋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直到床上面的女子上了岸,起身要離開,太子妃早就知道太子過去了,安奈著心中的激動,繼續泛舟在瑤池上面。
拓跋淵見著那女子要走,急忙跑過去,這一次自然不會讓她再從自己的視線中逃脫開的。
太子妃也不想要逃脫了,仿佛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而你拓跋淵從對岸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看到對面的女子的時候。
眼神中的驚艷卻一直在,尤其是太子妃額頭上的那一點芙蓉紅,芙蓉本是淡粉色,可是那太子妃的額頭上面,竟然是一個紅似火的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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