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就知道慕容傾城被帶走後,小明子沒有跟上自己就肯定是去通知了夜天了,但是他實在是招架不住,還是想要先去歇息一下,他還特意的留了一絲警惕,這樣在小明子通報自己的時候,他還不至於睡得太死。
夜天的行動卻和他預想的稍微有些不一樣,就在拓跋珪勉強的還保持著一絲精神感受著門外的情況時,門外的情況卻還是是什麼變化都沒有,拓跋珪雖然很是奇怪,可是困意因為先前壓制的關係,現在更是加倍反彈會了拓跋珪的身上,那洶湧而來的疲憊之感迅速的就將拓跋珪淹沒在了其中,拓跋珪也失去了自己抵抗的內心,放縱著自己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拓跋珪一覺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夜天還是沒有任何的跡象說要召見自己,拓跋珪的心中突然帶著些怒氣了,這個夜天果然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就以他處理慕容傾城的這件事情上,拓跋珪就突然的對他失去了信心。
拓跋珪整個人懶懶的賴在床上,完全不想要動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慕容傾城不在他身邊的緣故,他現在並不是很能提起自己的幹勁兒。
可就是這個時候小明子出現在了他的門外輕聲喚道:「四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有請。」
拓跋珪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了幾秒,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才找回點自己是四皇子的感覺。
他翻身下床,還是洗了把臉才走出門外。
小明子此時在門外已經是等的有些焦急了,不由得催促到:「二皇子殿下這回的傳召是加急的,所以還請殿下緊跟在奴才的身後,奴才帶著殿下一起抄小道走。」小明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回的拓跋珪會這麼慢,但是他那萬事以夜天為主的心,在看見拓跋珪出現以後就是更加的焦急了,好像晚一點帶拓跋珪到夜天那裡就會落下了夜天的什麼事,即使是他依然清晰的記著白天夜天的冷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帶著拓跋珪趕緊趕過去。
看著小明子急的像是快要跳腳的樣子,拓跋珪覺得挺有趣的,因為這個小明子一直都是一副大大咧咧古靈精怪的樣子,遇事也都是開開心心的樣子,這個小明子這回這麼著急,看的拓跋珪心中的怨氣是紓解了一些。
難道就是因為他故意拖延了一下時間嗎?拓跋珪默默地在心底笑了笑,在這南唐皇宮才呆了一晚自己就覺得這麼憋屈,他非要讓這些人也嘗試一下他現在的這個感受。
拓跋珪依然維持著自己的步速,慢慢悠悠的在小明子的身後晃著,小明子時不時的停下來催促拓跋珪一下,然後就繼續加快自己的步速,就這樣一拖一拉之間,拓跋珪還是發現這竟然比昨天來找夜天的時候還要快了很多,可能是因為昨天的夜天召集他是秘密進行的吧,那時的路大多人跡罕至,而今天小明子帶他走的這條路卻是格外的燈火通明。
而且這一路上,拓跋珪終於發現這南唐的皇宮是帶著人氣了,不少的宮女來來回回的裝飾著沿路的宮牆,大多還都是皇家禮儀用的。
拓跋珪心中有些疑惑,就更加緩慢的前進,可是什麼名堂還沒有看出來的時候,小明子已經帶著他出現在了夜天名義上的宮殿門口。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拓跋珪有些無語的一個人進去之後就又被那個宮女接進了密道,然後出現在了東宮之中。
這回的夜天也還是站在密道的門口等候著他。
「這回的殿下好快啊,「夜天像是有些詫異拓跋珪這回的速度,也確實,這比昨天拓跋珪的速度是快了不少。
拓跋珪心中卻是默默的想著這還不是多虧了你那忠心的僕人,但是拓跋珪卻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最讓他計較的就是,這距離慕容傾城被帶走都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了,夜天還是這深夜接見他是什麼意思。
「聽聞大皇兄將慕容姑娘帶走了?」
「原來你知道,那你現在才來見我是不是有些晚了。」拓跋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四殿下請息怒,我之所以現在才和四皇子見面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希望四殿下先稍安勿躁。」
「我稍安勿躁?也是,畢竟慕容她又不是你的什麼。」想到慕容傾城,拓跋珪現在還是很放不下,對著夜天也難免帶這些陰陽怪氣的語調。
夜天有些意外,什麼時候這個慕容傾城對於拓跋珪這麼重要的了,但是現在並不允許夜天胡思亂想這些。
不管慕容傾城和拓跋珪之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最主要的是和拓跋珪重新說下自己的要求。
「今夜和四殿下見面,並不是因為什麼,而是父皇已經確定了冊封大典的時間,就在三天後。」
「那就先恭喜太子殿下了。」
「不,還沒有那麼早,父皇雖然是確定了典禮時間,卻是沒有將誰是太子的事情發不出去,反倒是發布了一個三日之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夜天倒是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拓跋珪的。
拓跋珪也毫不躲避的直直的看著夜天。
「你不用這樣的看著我的,你知道嗎?父皇將這個三日之約的評判給了你。」
夜天說完這話的時候,拓跋珪倒是愣住了,「什麼意思?」
「父皇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最後誰將你拉入了他自己的陣營那麼誰就會成為太子。」
「這關我什麼事情,你們南唐的太子本就該自己選取,更何況皇上的心中不是早就有了定論了嗎?」拓跋珪覺得南唐皇帝的心思真是不好才猜,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方式呢,著最後選出的太子含義是什麼就完全不是他自己選一個太子一般的那樣的簡單了。
拓跋珪覺得自己被南唐的皇帝狠狠的坑害了一把。
「事情就是這樣了,父皇讓你在最後的冊封大典上選出你的盟友,然後誰在那時就直接成為太子。」
「你們南唐的皇帝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拓跋珪的表情一下子就陰狠了下來,一瞬不瞬的盯著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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