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聽說她似乎與四皇兄之間出現了罅隙,也許這門婚事要作罷了。」
「難不成她還真要嫁給慕容灼啊?」
「這倒也未必,婚事總是要門當戶對的,慕容灼雖然已經是三品的鎮北將軍,戰功彪炳,可終究無法擺脫戰俘出身。但鳳舉如今與衡十一郎走得近,這兩人無論是家世,還是才識,無疑都是天造地設的。今年入冬鳳舉便要行及笄禮了,興許到時候鳳家便要為她張羅婚事了。」
「這及笄禮還不知會有多隆重呢!」
公主們還在你一言我不語地議論著,可後面的話靜嫻公主卻是一句也聽不下去了。
鳳舉與衡瀾之門當戶對,天造地設麼?
……
「柳衿。」鳳舉靠在馬車內,若有所思地把玩著扇子。
「柳衿在。」
「父親應該回家了吧?」
近日朝中為西秦來使的事情忙碌,下朝時間也沒有個定數。
柳衿道:「方才出宮時柳衿留意過,朝臣們的馬車還在宮門外,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快了。」
「孟鴻煊,董昭儀……」
鳳舉嗅著扇子上的清香,顧自出神。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
不對啊,沒到家啊!
「怎麼回事?」
柳衿來到窗前說道:「大小姐,前面一輛馬車險些撞了人。」
鳳舉聞言抬起帘子望去,卻意料之外的看見兩個熟面孔。
恭定侯崔鈺正扶著永樂長公主。
兩人旁邊停著一輛馬車攔住了道路,一個大腹便便的華服男人正對著二人點頭哈腰,連聲賠罪。
「你……」
崔鈺剛要說話,何初便跑到了長公主身邊。
「長公主,您可還好?可有傷到哪裡?」
崔鈺看著何初一邊對長公主噓寒問暖,一邊訓斥華服男人,好像沒有自己什麼事,便轉身離開了。
鳳舉撐著下頦看著。
柳衿看看她,再看看那邊。
「大小姐在看什麼如此津津有味?」
「有嗎?」
柳衿很認真地點頭。
鳳舉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柳衿一臉不信。
她啞然失笑:「我確實不知道,可就是覺得那邊的畫面很有意思,但你真要我說何處有意思,我也說不出來。」
大概只是一種錯覺。
可直到日後某一天想起,鳳舉才知道,錯覺,有時也可能會是最敏銳的直覺!
那輛攔路的馬車離開後,鳳家的馬車方才順利通過。
只是隱約有些議論聲從車外傳來。
「你看,都說長公主近來對身邊的一個男寵很是寵愛,原來竟是真的?」
「長公主一直以來不都對過世的向將軍情深義重嗎?怎麼也豢養男寵了?」
「女子嘛,總是需要……」
閒言碎語漸遠去,車內,鳳舉掩在扇面後的唇角勾著細微的弧度。
……
一回到家中,鳳舉直奔華蔭院。
一路匆忙,她只是覺得今日的暖蘊閣外似乎格外清靜,平日走動的人都不見了。
但她記掛著要事,也顧不得考慮這些,直接推門而入。
不料,剛推開門闖進去,就看見……
鳳舉呆了呆,迅速反應過來,訕訕地捂上眼睛,連連後退:「阿舉什麼也沒瞧見!什麼也沒瞧見!」
說完,掉頭就跑,跑出幾步又折回頭將門帶上,趕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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