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攝政王叔。ww.la」
「稍後回去將李大人今晨教你的內容講一遍,再罰抄二十遍。」
「……是!」
慕容珣癟著嘴快要哭出來了。
慕容洛張了張嘴,想要袒護這小傢伙,卻終究是開不了口。
曜天年幼時在皇祖父那裡承受的歷練遠比如今珣兒承受的要多得多,可那時曜天從來不會哭。
但這世上,如曜天這樣自小從狼堆里爬出來的孩子能有幾個?
哎!
「殿下!臣尋找您多時了。」一個官員趕來。
慕容灼環顧四周,道:「隨本王來吧!」
文淵閣。
「殿下,這是孟尚書剛壓下的,泰州郡守姜廷微的上報的案卷。」
「孟尚書?」慕容洛抱著慕容珣,將六部尚書數了個遍,姓孟的只有一個:「刑部尚書孟河?」
「回高陵王殿下,正是!」
「他竟敢私自壓下案卷?」
慕容洛訝異時,慕容灼已經將摺子打開。
「這是臣悄悄抄錄的,原件已經被孟尚書銷毀了。」
慕容灼一字一字看過,眼神漸漸轉冷。
慕容洛發覺他情緒不對,將東西接過一看:「這案子與賀樓家有關?」
咚、咚、咚……
慕容灼的指尖開始在桌面上輕輕敲擊。
慕容洛皺眉:「曜天,你可不能胡來,因為這點小事得罪賀樓家,讓賀樓倏下不來台面,不值得。」
慕容灼大那道你一笑,只是看嚮慕容珣。
「珣兒,你說,若是一個人做錯事應該如何?」
「有錯當罰。」慕容珣童言無忌,因為他自己就是這麼被攝政皇叔收拾的。
「沒錯,當罰。」
慕容洛頭痛:「曜天,你最近一直有心籠絡賀樓家,給予他們諸多恩澤,若是現在就為了這麼一件小事而追究,打了賀樓倏的臉面,恐怕你這段時間所做的可就全都付之東流?」
「帝王之道,恩威並施,適當的敲打才能避免有些人恃寵生嬌。凌雲,你說是不是?」
慕容洛心想:一隻畜生懂什麼?
不料下一刻凌雲便一聲咆哮,慕容洛頓時腿腳發軟,氣急敗壞地衝著慕容灼道:「當初皇祖父將你扔進狼堆里,你好不容易才從裡面爬出來,如今沒人逼迫你了,你反倒親自將自己放在這虎口邊,你是不是當年被餓狼咬壞了腦袋?」
慕容灼抬眸,淡淡看他一眼:「本王喜歡。」
慕容洛:「……」
……
翌日。
早朝上兩方官員因為實行新政之事吵得不可開交,唯獨一人因病告假,正是輔國大將軍賀樓倏。
眾人心知肚明,賀樓倏並非真的有病,不過是通過此舉來要挾慕容灼,迫使他終止新政。
下了早朝,慕容灼親自到輔國將軍府探病。
「臣不知殿下親臨,有失遠迎,望殿下恕罪。咳咳……」
賀樓倏衣冠不整,精神懨懨地站在寢屋前的台階上,好似是正打算慌忙出去迎接。
慕容灼扶了一把:「大將軍客氣了,本王只是聽聞大將軍身體抱恙,特來探望,看來,大將軍病得不輕啊!本王特地帶了太醫來為大將軍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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