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嬤嬤在雲傲夏暈過去的時候,已然去過了枕邊放置的金針,預備扎入雲傲夏的人中。
只是還沒來的急下手,已是感覺到了身邊人影一閃,手腕已是被木沉霄有力的握在了手中。
而他的右手指尖,迅疾如風的屈指點在了木柔柔的後心之上,使得正在痛哭的木柔柔一口氣沒上來似得驀然暈厥。
蘇嬤嬤極是錯愕的看著木沉霄行雲流水般順暢的動作,早就忘記了掙扎,直到木沉霄抽過了她指尖的金針,這才回過味來,來不及思索,連忙走到了帘子跟前,警覺的看向了外面。
游世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蘇嬤嬤眼睛微微一轉,連忙神色焦急的走到了那個正在熬藥的嬤嬤面前。
「我記得咱們的柴房前些日子還在說漏雨呢,你快些的趕到柴房去,讓人多弄些柴火放在這裡,不要弄濕了,免得到時候煙熏火燎的再熏著夫人。」
等到嬤嬤起身離去,游世無聲的站在了門口,擋住了房門。
蘇嬤嬤看著木沉霄熟練的將金針扎在了雲傲夏身上的幾處穴位,神色極是怪異的看著他:「沁王爺,容奴婢斗膽問一句……你這些是在哪裡學的?」
「這個重要嗎?」木沉霄神色凝重的以金針扎在了雲傲夏的耳後一處穴道之上,「我只能暫時的止住她體內的毒素,若是想要救她,我還需要一個人……」
蘇嬤嬤忽然攤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神色越發的怪異:「王爺怎麼知道夫人中毒了?」
「連柳御醫都知道我娘親是中毒了,我會看不出來嗎?」
木沉霄的眼波猛地一盪,凜然的眸子咄咄的看向了蘇嬤嬤:「關於這中毒……嬤嬤有什麼要說的嗎?」
蘇嬤嬤的手驀然鬆開,臉色有些蒼白的看向了雲傲夏,鼻子止不住一酸:「夫人……這真的是天意了……」
……
因為臉上的人皮面具被水泡的實在是難以再繼續使用,鳳傾城的當務之急只能是找封羽再弄上那麼一張。
可是這夜半三更的,電閃雷鳴,她哪裡找得到封羽的房間,沒有了面具的遮掩,她又不敢找人去問,只能是自己摸索前去。
好在她在沁王府也算是住過,對於那三位名義之上夫人的房間,好歹的也記住了個大概方向,尋了一間差不離的,就撬開了窗戶,鑽了進去。
正在睡夢之中的令狐畫本能的察覺到了身邊有人的接近,眼睛驀地警覺的張開,就看到一個恐怖的畫面。
渾身沾血的衣衫,濕噠噠的頭髮還在滴水,水滴滴落地面的聲音在這靜溢的房間之中清晰可聞。
對著這樣的一個水鬼摸樣的人,令狐畫自然不會客氣,反手一抽,抽出了自己枕下的那柄暗藏的長劍。
鳳傾城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看到了對方的動作,「哎呀」一聲,本能的一腳踹了上去。
鳳傾城的這一腳,正中令狐畫的手腕,將他的長劍「砰」的一聲踢回了劍鞘,低喝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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