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霄的眼眸深處,綻放開一抹冷冽清笑,旋即在唇邊綻放為開心大笑。
「皆大歡喜,皆大歡喜啊……」
他巧笑著蘭花指翹翹的在木城蒼眼前一閃而過,流水般順暢的落在了兩人雙擊的手掌之上,不動聲色的分開了兩人的手。
「只要太子高興了,這件事情就算圓滿完成了……」
眾人不由的「噓」的一聲唏噓出口,這沁王爺還真的有夠不要臉的。
自己和鳳傾城將太子給氣的險些吐血,弄得他下不來台,現在居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只要太子高興就好。
看太子那豬肝色的臉色,那像是高興的摸樣嗎?
剛才太子騎虎難下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說只要太子高興就好?
想要太子高興,你讓游世出面護著你的女人又是什麼意思?
你這般的護短,太子又不能翻臉,這是能高興起來的節奏嗎?
圍觀的人群之中,一些心思縝密之人,看著木沉霄的神色就有些頓悟沉吟。
這位爺,如今眼見為實,似乎也不像是傳言之中,那種只會在青樓楚館快活逍遙的酒囊飯袋啊。
莫非,這位爺和那個鳳傾城一樣,有些自我醒悟了?
木城蒼的嘴角抽搐,冷眼看了一眼木沉霄,忽然狠狠的一甩手,重重的一聲冷哼,轉身離去。
他一走,圍著游世和鳳傾城的侍衛自然是如釋重負般的快速跟上,飛也似的竄走了。
鳳傾城上前一步,附在游世的身邊,不動聲色的輕聲低語:「記住剛才第二個對我動手的那名侍衛,找到他,不要打草驚蛇。」
游世無聲的垂首應著,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鳳傾城淺笑灼灼的蹲身送木城蒼離去,深眸之中流轉著粲然眸光。
久居高位的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負。
做為眾星捧月的太子爺,木城蒼這好勝的毛病更甚。
太子之位,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廢物,可是對木城蒼來說,可就是致命的寶物了。
拿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天書,來對於木城蒼的致命寶物,這宗買賣,她穩賺不賠。
太子一走,眾人很是自覺的四散而去。
莫亦然亦是腳步從容的緩步而去,只是在錯身木沉霄的時候,驀然的頓住腳步,目光直視前方,唇角之上的冷意更深。
「沁王爺,你不覺得鳳傾城這一局,玩的有些大嗎?」
木沉霄的唇角綻放開一抹清冽淺笑,妖嬈的蘭花指繞上了莫亦然耳畔的長髮,極是曖。昧的附耳低語。
「沒關係,她既然敢玩,就是有著必勝的把握……」
莫亦然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臉上厭惡之色頓出,可是眼底卻淺染笑意。
「需要我做什麼嗎?」
「繼續你的事情……」木沉霄唇瓣邪邪的勾出了一抹魅惑之笑:「你就在木城蒼的身邊繼續火上澆油就好。」
莫亦然的面上一寒,重重的一聲冷哼,抬手理好自己的衣襟,正襟以對:「以木城蒼的為人,只要是稍微的澆點火油那可就是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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