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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莫少華神色尷尬,陳煜陽立馬道:「莫老哥,要不要我先出去一下!」
莫少華連忙阻止,一把拉著陳煜陽笑道:「陳老弟,這話就見外了,你現在是軍分區的政委,自然要有你在場了。軍區內部的事情瞞著你那就說不過去了,你稍坐,稍坐,你的事情我馬上幫你處理!」
陳煜陽這才坐了下來,莫少華又叫人給陳煜陽端了杯茶來,才安心的接電話。不過這電話並不如他預料的是軍分區打來的,而是孫一行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孫一行的焦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道:「老莫,情況不妙啊,慕容家發難了!」
莫少華望了一眼陳煜陽,然後對著電話怒吼道:「老子不管他慕容家還是什麼家,如果你不能辦就交給軍區來辦,老子要把那小子送到軍法處,蹦了他!」
「老莫,你聽我說呀!那個叫楚橫的小子是慕容青雲的外孫,慕容青雲就這一個女兒,寵愛得很,所以那老傢伙現在動用了在蘇州城的所有力量要救出那小子。還有這事情已經驚動了上面,京城方面也給我來電了,說他們很關心,要我們妥善處理。我這邊真是扛不住了!」
莫少華有些難色的望向陳煜陽,陳煜陽招了招手,示意莫少華將電話轉給自己,莫少華十分無奈的交出了電話,心中暗道:孫一行啊孫一行,你什麼時候打電話不好,偏偏這個時候打,怎麼樣,難辦了吧?
陳煜陽對著電話冷冷道:「孫一行,儘快落實證據,既然他們慕容家要玩,我就陪他們玩玩,調動所有力量,頂住這波壓力。拿到證據之後,誰都不會有話說。畢竟你是依法辦事,聽明白我的意思嗎?你該不會讓我調動門內的人去殺了他吧!嗯?」
帶著濃濃的鼻哼之聲,根本不讓孫一行反應,陳煜陽就狠狠地掛了電話。
此刻的市委大樓,孫一行心中這個苦啊!感覺自己簡直比竇娥還怨,慕容家和這位三公子槓上了,自己卻要成為馬前卒,炮灰,說什麼也感覺憋屈啊!
想了半天,沒辦法,孫一行只能夠再一次拿起電話:「李慶峰,我給你十二個小時的時間,務必拿到罪證,要不然你這個政法書記就別幹了,別說老爺子饒不了你,我第一個先槍斃了你,動作要快,明白嗎?」
「是的,孫書記!」
市公安局,李慶峰也是焦頭爛額的,上面權利的博弈已經間接轉嫁到他的身上了,他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正在李慶峰頭疼的時候,有人來到了李慶峰身邊道:「李書記,慕容家又來電話了,問到底什麼時候放人,市委秘書長也來電了。似乎對於此事十分關心,而且言語之中很是憤怒,要求我們立即放人!」
李慶峰重重的拍著辦公室的桌子,站了起來,道:「混蛋,這群傢伙簡直不把老子當人看了。小趙,立刻齊集審訊班,對那個叫楚橫的,還有那個刀疤殺手進行審訊。務必在十個小時之內拿到確鑿的證據,要不然,你們就等著去軍法處吧!」
「是!」
公安局黑暗的房間裡面,一張嶄亮的燈正對著楚橫,楚橫此刻眼睛睜不開,神情有些恍惚迷離,油膩的頭髮徑直的豎在頭上,一種說不出來的頹廢感覺。蒼白的臉色透露出一種驚悚的神情。
兩位民警同志正在對他進行偵訊:「楚橫,你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違法亂紀,亂抓好人,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楚橫歇斯底里道。
楚橫這人還是很聰明的,雖然在陳煜陽面前肆無忌憚,但是在警察面前,他是絕對不會吐露半點的。因為這種證據一旦落在警察手中,那自己想要出去就難如登天了,所以他進來之後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什麼事情都不做,什麼話也不說。
這讓警察們很是為難。楚橫畢竟有些背景,打又不能打,嚇又不能嚇,真是無可奈何。
搖了搖頭,兩名警察無奈的走出了房間,迎著他們而來的也是兩名垂頭喪氣的警察。四人相視了一眼,同時道:「怎麼樣?」
然後四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書記已經限時間了,如果這次辦不好,那,那我們這身警服就別穿了!」
「要不然還用老辦法!」
「可是,不能打呀,怎麼辦?」
其中一人陰冷的笑道:「一個不能打,另一個是硬骨頭。我看還是用嗜血蚊子吧!也許能夠有效!」
「好啊!我怎麼沒想到這辦法的,不過現在大冷天的哪裡來的蚊子啊?」
那人笑道:「蚊子還不好找嗎?看我的!」
四人再次分成兩批來到了刀疤和楚橫的房間,進去之後什麼都不說,楚橫一楞神,然後囂張道:「你們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慕容家是不會饒過你們的!到時候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兩名警察頓了一下,笑道:「你先想想你是怎麼死的吧!」
說話,兩人根本不理會楚橫,狠狠的把他從床上拽下來,然後綁了起來。楚橫嚎叫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屈打成招嗎?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警察笑道:「放心,我們是不會打你的,你就這樣乖乖的在裡面呆著吧,什麼時候想說了,就找我們!」
被五花大綁的楚橫直接被扔到了床上,然後這兩名警察淡淡的一笑,陰森森道:「你就慢慢在這邊享受吧!」
很快,他們便搬了一桶子雞血來,灑在了四面牆壁之上。然後笑道:「楚公子,你就好好享受這成為蚊子美味的感覺吧!我們先閃了!」
沒過多久,兩間牢房裡面同時響起了哀嚎的聲音,黑壓壓一片,成群結隊的蚊子沖了進來,那場景樣多恐怖有多恐怖,四名民警灑笑了一會兒,道:「叫你小子囂張,叫你小子囂張!」
「救命,救命啊!」楚橫的嚎叫聲隔著三里都能聽得見,那個悽慘,那個悲涼的。
他原本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哪裡受過這種苦啊,所以沒過多久細白的嫩肉上面就被叮得無數的紅點,整個臉都腫了一大圈,連舌頭都冒泡,說話都不清楚了,只是依稀可以聽到:「蘇,吳蘇還不行嗎?吳蘇!!!饒了吳,饒了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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