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陳煜陽所說的那樣,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浮雲。什麼都是假的,所以那些自以為是的教廷中人死了,那個自以為是的紅衣大主教也死了,在華夏他們連一點渣子都沒有留下,似乎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也是從那一晚開始,小天終於明白了陳煜陽的實力,明白了這個比自己年紀小的小男孩的力量和殺戮。
殺人,雖然在太子黨裡面並不少見,但是真正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小天依舊是臉色慘白,回去之後,吐了好多天。陳煜陽只留給他淡淡的一句話:連這種恐懼都克服不了,日後又怎麼能夠上戰場呢?
陳煜陽並不是天生的變態,這樣的個性是在洪荒大陸之上培養出來的。聖人無情,方才是真正的有情。聖人面對蒼生,如螻蟻走獸,一視同仁,無悲無喜。看天地毀滅,面部改色。
是夜,京都很平靜,非常平靜。很正常,相當正常,正常的有些不正常了。
第二天的學校裡面,並沒有再發生流血事件,不過卻有一大半的學生請假了,整個學校空空蕩蕩的。所有人都不希望接下來發生命案的會是自己。
大家都格外的小心,格外的謹慎。
看著空空蕩蕩的教室,李思思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卻又無可奈何。
皇甫諾楠不解的看著陳煜陽道:「陳哥哥,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煜陽眯起眼睛笑道:「害怕是每個人應有的權力,誰都怕死不是嗎?這是一種很正常的反應!」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不害怕呢?」
這個時候張浩湊了過來笑道:「陽子哥不是人,他是寂寞,所以他不害怕。」頓了頓聲音,張浩接著笑道::「不過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能夠殺了陽子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也不信!」楊曉芸也壞壞的笑了起來。
陳煜陽切了一聲,忽然道:「馬上就要模擬考了,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計無雙哈哈大笑道:「陽子哥,你就放心好了,這種小考試,真沒什麼。前十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陳煜陽微笑著點頭道:「希望你們別光說不練就好了!」
大家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在班級的最後一張桌位上,冰山美女的眼神不住晃動掃視著陳煜陽。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就在這個時候,高二十一班的門口出現了一個俏生生的身影,聲音很輕柔道:「請問一下,陳煜陽在嗎?」
所有人都抬頭,陳煜陽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心道:端木青衣這個丫頭還真是耗上自己了。
看見端木青衣,皇甫諾楠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冷冷的哼了一聲。看著陳煜陽緩緩的起身,皇甫諾楠頓時一陣不高興。就連楊曉芸都開始神色冰冷了下來,很明顯,楊曉芸是站在皇甫諾楠一邊的。
到是計無雙,蕭肖兩人打趣道:「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陳煜陽回頭白了這兩人一眼,壞笑道:「你們兩個這麼想看戲,回去的時候,我好好的給你們看看!」
計無雙和蕭肖頓時面如死灰一樣,連忙搖手道:「陽子哥,我們開玩笑,開玩笑的!」
陳煜陽不再管計無雙和蕭肖,幾步走了出去。來到端木青衣身邊,端木青衣淡淡笑著道:「煜陽。」甜甜的聲音,端木青衣伸出手,手上依舊提著一個保溫瓶。嘻嘻笑道:「你的情人給你送便當了!」
陳煜陽無奈苦笑著,搖了搖頭。端木青衣歪著腦袋,可愛道:「怎麼?煜陽,你不喜歡嗎?」
「沒有!」
說著,陳煜陽和端木青衣兩人慢慢的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皇甫諾楠憤憤的在教室裡面跺腳,楊曉芸過來安慰道:「諾楠,別擔心,陽子哥有分寸的。再說了,陽子哥怎麼會看上這個老女人呢?」
如果這話要是給端木青衣聽到,少不了又是一場口舌之戰。
雖然楊曉芸的話是這麼說,但是端木青衣論家室,論相貌都不在皇甫諾楠之下,再說了,她老嗎?也不過就是一名剛剛入大學的大學生而已。論起來,正當青春年華。
皇甫諾楠無奈的看著楊曉芸道:「小芸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楊曉芸無奈的搖頭,感情的事情,楊曉芸和張浩之間,永遠是楊曉芸占上風。所以,面對皇甫諾楠的問題,楊曉芸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摸了一下腦袋,楊曉芸只能安慰道:「諾楠,別放棄,那天端木青衣那個賤人不是說了嗎?陽子哥是有未婚妻的,陽子哥就算喜歡端木青衣也是永遠見不得光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
對於皇甫諾楠,楊曉芸並沒有多少信心。畢竟誰都不知道陳煜陽心理面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楊曉芸對於諸葛家的信心卻是十足。諸葛家是什麼地位,楊曉芸絕對不認為在陳家會在諸葛家的憤怒之下悔婚。
不過很顯然,楊曉芸是低估了陳煜陽的力量,高估了諸葛家對於陳家的影響力。
就在楊曉芸和皇甫諾楠竊竊私語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座冰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邊,用笑意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人,輕聲道:「你們真的以為諸葛家能夠怔住陳煜陽嗎?」
說著,冰山美女自顧自的搖頭苦笑,心頭卻很奇妙的迴旋著陳煜陽的一句話。臉上的笑意,更加詭異和甜蜜了起來。
操場上,端木青衣很溫柔的打開了保溫瓶,道:「煜陽,你看看今天的菜色,合不合你的胃口!」
每天給陳煜陽送飯,端木青衣此刻幸福的就好像一個成親沒多長時間的小女人一樣。
到是陳煜陽苦笑道:「青衣,其實,其實你不用……」
不等陳煜陽說完,端木青衣就湊了上前,踮起腳尖,一雙火熱的唇子已經印刻在了陳煜陽的唇角之上,阻斷了陳煜陽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陳煜陽和端木青衣的身邊跳出了很多人來,帶頭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小男孩,吼叫道:「畜生,放開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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