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銘的眼睛微一收縮:「韓瑤?幸會幸會。向來只聽聞韓瑤姑娘的芳名,卻從來沒有見過姑娘的芳蹤,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一下子就見全了韓家雙嬌。」
韓皇后聞言眼睛一瞪:「什麼雙嬌!也不過是我們韓家的丫頭罷了,真還把自己當主子了。」她瞪向後來的女子:「你來的正好,聽聽你的好姐妹都做了什麼吧。」
「你不是執家法最公平的人嘛,今兒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如人們所傳言的那般。」她看向韓瓊身側的人:「你們向韓瑤說吧,她是什麼人你們比我更清楚,有一言為虛,嘿嘿。」
韓瑤看著江銘一笑,一張還算清秀的臉上忽然就多出幾分紅暈來,顯出一種女人家的嬌羞:「江國公原來一直對小妹有心,小妹真是三生有幸。」
阿鳳直接一個白眼就丟過去了:「你們韓家的人都這麼的沒臉沒皮?在孤竹國時見到你們韓家的姑娘,怎麼說舉止言談還能過得去。」
「你們幾個,就算你們說姓韓,可是給人的感覺也不是良家女子。」她上下打量韓瑤:「你也是養女?」
韓瑤臉上的嬌羞不見了:「你堂堂公主怎麼說話呢?!」她的城府好像不如韓瓊深,直接就紅了眼圈:「我倒不知道什麼樣不是良家女子,倒要公主殿下教我一二。」
嘴巴還是挺利的,只是有點像小姑娘吵嘴,不像是韓家培養出來做事的。
江銘看著她:「何必如此,誰不知道韓瑤姑娘手中至少也有十幾、二十條人命了;哭?那些死在姑娘手上的人,此時才應該真正的哭上一哭。」
韓瑤馬上破涕為笑:「那些人,該死罷了。」她說著話向江銘飛了一個眼:「哪裡能和江國公這種人中之龍相比?今天不是敘話的時候,改日小妹當請江國公飲酒。」
她說到這裡瞟一眼阿鳳:「江國公,不會不給小妹這個臉面吧?」她是故意的。
江銘面不改色:「嗯,定當前去。只是我們家的公主殿下脾氣不好,最近我的親兵也都交給公主打理,不知道韓瑤姑娘的身手能不能應對那些親兵,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可以一敘。」
你來請我就去,只是我不是一個人去,帶著兵馬前去殺了你。憐香惜玉?江銘說的再好聽,他手中的刀子也不會有半分的猶豫。
因為他太清楚韓瑤是什麼人了。大楚有兩樁算是滅門的血案現在都懸著呢,都是韓瑤所為:她連其中一家剛剛滿月的孩子都沒有放過。
其人最可恨的一點是,男丁她都殺了,女眷她都送到青樓去;做為一個女子如此實在是讓人極為不齒。
被她所殺的人,自然不是什麼惡人,而是發現了韓家圖謀不軌的人罷了;她,就是韓家培養出來的殺手,而且還是那種不輕易用的人。
韓瓊帶來的人也沒有閒著,把剛剛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沒有一點添油加醋的地方:不論是韓皇后的所為,還是韓瓊的所為,他們都說的清清楚楚。
此時鐵瑛把娥凰抱在了懷裡,可是娥凰卻根本不領情,把鐵瑛的衣服都撕壞了,還把鐵瑛的抓的到處都是血痕。
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仙液。她要仙液,沒有仙液她就是個魔鬼,完全沒有理智也不能明辨是非、對錯的魔鬼;至於眼前的人是好是壞她也完全不在意,只要有仙液給她就成。
韓皇后看著鐵瑛笑的不能自抑:「她已經不是人了,她現在只認得仙液,知道嗎?你想不想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她為了得到仙液都做過一些什麼?」
「她就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完完全全沒有自尊,也完完全全不是什麼公主殿下了;哈哈,我告訴你,我如果是你這個女子打死也不能要了。」
她說完還擠了一下眼睛:「我這樣說,你懂了沒有了?她比我,還要髒呢」韓皇后見到韓瑤之後膽子馬上就大了,居然連她一直隱瞞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江銘和阿鳳齊齊一震,江銘忍不住看向鐵瑛,而阿鳳更是忍不住衝過去揪住韓皇后的衣領:「你在胡說八道是不是,想要以此來分我們的心,好讓韓瑤有機會救你是不是?!」
韓皇后沒有想到自己的用意被阿鳳一眼看穿了:「你認為呢?就像你現在揪著我,韓瑤能救得了我嗎?」
她其實是真的想以那件事情來打擊鐵瑛等人,然後韓瑤能抓住機會救她;卻沒有想到阿鳳返身捉住了她,讓韓瑤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那她才不會承認,如果承認的話,韓瑤更不可能有機會救她了。
「事情是真是假,你們可以問她。」她見阿鳳失魂落魄的放開了自己,馬上轉頭看向娥凰叫道:「我來問你,你只要乖乖回答,馬上就給你仙液。」
娥凰聞言馬掙紮起來:「你說,你說,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你,絕對不騙你。」她就想去韓皇后的身邊,因為那裡有仙液。
韓皇后咯咯的笑了好幾聲:「我來問你,這幾天你和那幾個」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鐵瑛一掌拍在了她的頭頂上,她當場就被震的七竅流血而亡。
鐵瑛轉身就把發瘋一樣的娥凰抱在懷中,不管娥凰怎麼打他、抓他,罵他、踢他,他也沒有放開娥凰。
娥凰終究還是有絲理智在的:「放開我,放開我吧,我已經不是娥凰了,不是娥凰了。」她的痛苦無人能夠知道,也無人能夠體會。
她想毀了這世界,更想毀了她自己。但是,她不想毀掉鐵瑛,就在她的拳打腳踢之中,她能感覺到鐵瑛對她的愛。
鐵瑛溫柔的看著她:「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肯定一切都會過去的。」他的心在流血,可是面對娥凰的時候,他卻不知道如何安撫,也不知道如何勸解,說來說去只有那麼一句話。
江銘一掌拍在娥凰身上,讓其暈了過去;如果娥凰再打下去,鐵瑛受不受傷娥凰也會力盡的。
鐵瑛抱住了暈倒的娥凰,輕聲在其耳邊道:「你睡一會兒吧,你累壞了,睡一覺醒過來就都過去了。」發生的事情不會過去,娥凰所服的仙液也沒有解藥。
可是他是真心如此希望,也是真心的認為在娥凰醒來後,一切都已經過去;他還是鐵瑛,而娥凰還是他的娥凰。
韓瑤一直沒有動手也一直沒有開口,直到此時她才輕輕的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做了什麼,真的;燕長公主對我們來說是貴賓,我們得到的命令是不能傷她分毫的。」
她也不明白韓皇后為什麼會做對娥凰做出那種可怕的事情來,真的和韓家要的背道而馳;如果此事被燕國知道,那後果真的不可想像。
因為現在燕還算不得韓家的敵人,但是娥凰的事情被燕皇知道,那結果傻子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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