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秀和阿鳳已經有過衝突,上一次也沒有得了便宜,自然知道阿鳳不會任她胡鬧的;但是她沒有想到,阿鳳會如此的對待她。
在她的眼中,她和阿鳳那都是人中之鳳,甚至在她的心中,認為自己比阿鳳還要高上三分呢:是不如阿鳳尊貴,但是阿鳳欠他們沐家的啊,所以理應阿鳳比她矮上三分才對。
她已經做好了和阿鳳動手的準備。左右也不過是阿鳳打她一掌,她還上阿鳳一拳的事情罷了,但她只是沒有及笄的小姑娘,可是阿鳳卻是堂堂的公主啊。
真扭打起來,丟人難堪的人當然是阿鳳。但是她沒有料到阿鳳沒有親自動手,看到她都沒有說話直接讓人拖到一旁打——她不是奴僕,她是沐家的姑娘,阿鳳豈能像對待奴僕一樣待她!
「你們誰敢,我是沐家的姑娘,拿開你們的手,你們不配動我。」德秀對牡丹等人大叫大嚷:「還有你們,你們都是沐家的人!她是公主轉個身走了,你們還要留在沐家的。」
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她,當真把她拖到一旁由牡丹動手了:沒有打她的臉,對著她的屁股重重的一掌又一掌拍下去。
德秀又羞又氣:「阿鳳,你要死了啊,敢這樣辱我。」她哪裡料到,阿鳳不但讓人教訓她,還讓人如此的責罰她。
雖然她還沒有及笄,但她認為自己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今天卻被阿鳳當成小孩子來教訓,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就算沒有男人,可她堂堂的沐家姑娘哪裡丟得起這個人。
阿鳳看向她:「你學不乖就好好的學吧。」說完她看向江益珊:「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會吃這麼大虧?」在阿鳳看來,江益珊對上德秀沒有把沐家拆了就是江益珊給她面子了,怎麼可能會在德秀的手上吃虧呢。
江益珊咬了咬唇搖搖頭:「沒有什麼——銘弟,醒了過來嗎?傅小天可有說什麼?」她看阿鳳讓牡丹對德秀動手,就知道阿鳳的心情已經煩燥到了極點。
阿鳳上一次對德秀可不是直接動手,雖然說現在沐家人在阿鳳的眼中不是好人,不過阿鳳應該也不至於如此待德秀。想來是阿鳳擔心江銘所至心情已經太過糟糕,壓不住半點火氣了。
她不想再給阿鳳添火,現在還是江銘和鐵瑛的解毒最重,其它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阿鳳長長一嘆搖了搖頭:「傅小天,還沒有出來過。」她牽起江益珊的手來:「江銘一定會吉人天相,是不是?」她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江益珊,仿佛生怕江益珊的嘴裡吐出一個可怕的答案。
阿鳳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她的心性很堅強,有天大的事情她也有自己的信念,不會向外求取信心;可是今天她真的有些撐不住了:等待是最煎熬的,這份煎熬把阿鳳的心要磨成粉了。
江益珊用力點頭:「江銘的命很硬的。他周歲的時候家裡來了一個得道的,給他算命說是他命硬克雙親。」她說到這裡頓了頓:「當時我不懂,現在我懂了。」
「所以,他們認為江銘把自己的母親剋死了,父親便不喜歡和江銘太過親近,因為江銘克雙親嘛。就算有人化解,可能對父親來說江銘也是個不詳的人。」
她用力吸氣再呼氣:「連得道的人都說銘弟命硬了,他肯定逢凶化吉的,肯定能長命百歲的。」她說完用力握了一下阿鳳:「一定會長命百歲。」
阿鳳點點頭:「對,一定能長命百歲。」她需要有人給她信心,而江益珊何償不需要呢?所以兩人所說的話都是在給對方信心,其實心裡依然在七上八下。
沒有傅小天一句肯定的話,她們哪裡能放下心頭的石頭呢。
阿鳳和江益珊轉身就要進屋,因為心裡掛著江銘和鐵瑛,不要說院子裡只來了一群孩子,就是來了千軍萬馬,她們也要進屋先去看江銘如何了。
德秀被打的痛還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被打的地方,讓她幾乎要抓狂了;只是她不管如何掙扎都不管用,見阿鳳要把她丟下回屋,她當即大叫起來:
「你給我站住!」阿鳳當然不會聽她的,因此她吼道:「你去給祖父認錯,免了我們父親的責罰,不然就算皇后再刺自己十刀、一百刀,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江益珊已經掀起帘子來,而阿鳳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屋裡,聽到德秀的話她的身子一僵,猛的退回來瞪向德秀:「你——,說什麼?」
阿鳳說這句話時有點咬牙切齒,瞪著德秀真的有點要吃人的意思。
德秀還真被嚇了一跳,不過她並不想示弱:「都是你的錯,全是你的錯,皇后再刺自己多少刀,應該去雪地里跪的人都應該是你,不是我們的父親!你」
阿鳳一下子就撲到德秀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德秀的衣領:「你再說一遍,我母后刺傷了自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著緊江銘,又因為皇后的身份擺在哪裡,她料定沐家人不會當面對皇后如何的,她才會放心的離開。
卻沒有想到剛剛離開一會兒,她就聽到如此嚇人的消息:皇后刺傷了自己?她的母后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阿鳳最為清楚不過。
那樣一個頂天立地、要強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刺傷自己?肯定是有人逼迫她,那些逼迫她母后的人不用說都姓沐啊。
德秀看清楚了阿鳳的憤怒,心中一怯後忽然生出更大的怒火來:「你吼什麼吼,這裡是沐家不是皇宮!你做錯了事還要吼,認為我會怕你嗎?」
「皇后刺傷了自己,那也是她代你受過」她更怒啊,因為她的父親現在受罪呢,可是阿鳳根本沒有理會,只在乎她的母后如何了。
現在皇后好端端的,可是她們的父親、沐家的老爺們都在冰天雪地里跪著!
阿鳳一下子把德秀就放下了,提起裙子就要跑,一步踏出她又住足:「姐姐,你在這裡守著江銘,我,」她看一眼屋裡:「去去就來。」
江銘當然是她放心不下的,可是她的母后也是至親之人,此時聽到她受傷:傷到了哪裡?傷的重、傷的輕?如今又是個什麼樣子——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阿鳳心裡生出來的不止是怒氣,更有了三分的殺氣,因為沐家人實在是太過份了:對江銘下手還不夠,還要逼的她母后自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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