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魯二公子是真的嚇壞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江益珊的身份,就算聽到她說自己是江國公的姐姐,也壓根兒沒有相信:他們都是在京城中出生、在京城中長大的人,會不知道江銘江大國公有幾個兄弟姐妹嗎?
江銘有妹妹,江銘就沒有過姐姐!此事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因此,魯二公子更把江益珊當成了一個騙子,想要釣金龜婿的騙子。
因為這種女子在京城中很常見,都是一些自恃有幾分姿色,一心想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子;這些人出身大半不好,卻把紈絝們當成傻子來看:倒也不是沒有成功的,不然的話豈會有人前仆後繼呢?
江家二公子和魯二公子並不熟,不過是發現了這麼一個姑娘,和魯二公子及白三公子打了一個賭:不相信他們能把這個一心要飛上枝頭的女子拿下。
魯二公子和白三公子其它的不成,可是自問在姑娘面前那可是無往而不利的:當然了,這裡的姑娘可不是指那些和他們一樣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們。
因此當即就中了江家二公子江旭的圈套,居然真的過來調戲江益珊;而江益珊的反應和他們所想的一樣,沒有半點惱意,反而和他們聊的很是火熱。
如果江銘和阿鳳再晚來一會兒,他們就真的說動江益珊跟他們去吃飯了——他們就是要帶江益珊去江家給江旭看看,他們兄弟出馬有什么女子是搞不定的。
卻沒有想到,長公主和江國公出現了,開口一聲姐姐就把他們嚇掉了多半個魂兒!
就算是現在,白三公子還弄不明白呢,為什麼江銘會多出了一個姐姐來!還是這樣一個輕浮的女子,仿佛煙花之地的女子般,卻還得到了長公主的認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小命還有他父親頭上的烏紗。
白三公子在心裡把江旭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啊。現在根本不用多說了,他又不是真傻,當然知道是被江旭當槍使了:江銘和江府的恩怨,他們多少都是知道一點兒的。
沒有這麼拉人墊背的!白三公子在心裡大罵江旭,更是不會替江旭遮著掩著了,反而把錯能推的全推到江旭身上去:他和魯二公子完全就是受害者啊,被那個江旭給坑了。
阿鳳和江銘聞言對視一眼齊齊嘆氣。他們早就料到回來後,江府不會當作看不到他們,但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早就下手。
按捺不住了,還是等不及了?阿鳳微微搖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敢伸手我們也就不用客氣。其實,早晚的事情,總要有個了結的,這樣也不算是壞事,對吧?」
江銘看著阿鳳笑了,伸手把阿鳳抱在懷中:「不用擔心我,我很好。有了你,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有多少恨是放不下的?那裡,早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不過,他們想要還帳,我也不會拒絕就是了。放心吧,我沒事,真的。」他捏了一下阿鳳的鼻子:「阿鳳,你什麼時候向皇后娘娘請旨啊。」
阿鳳依在江銘的懷中,調皮的對著他吹了幾口氣:「請什麼旨?」又吹了一口氣,看著江銘散落下來的頭髮在他的臉上拂來拂去,她笑起來。
她是故意在逗江銘開心。不管江銘怎麼說,江府都是會他的心結,因為那不是旁人,那是江銘骨肉相連的親人!
江銘笑的很賊:「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對著阿鳳的耳朵和脖子吹了幾口氣,看到阿鳳臉紅的同時,發現他這是作繭自縛——他很想親一下阿鳳。
可是有江益珊在,抱一抱阿鳳已經不太好了,再親下去就真的不好了;所以他只能忍,再忍,繼續忍:這條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長了?!
「我們的婚期啊,阿鳳。」他不敢再逗阿鳳了,純粹就是引火燒身:「你不打算嫁給我了,想後悔現在可是晚了。」他半真半假的瞪起眼睛來。
阿鳳輕輕拍他一下:「這種事情,你讓我去請旨,不去。要去也應該是你去。」
江益珊氣呼呼的開口了:「你們倒是開心,眼看著就要成親了,以後成雙成對的,哪裡還管人家的死活!剛剛那兩個公子挺好,你們、你們把他們嚇成那個樣子。」
她氣的揪手帕:「那兩個人你們看不上也就罷了,可是經你們這一嚇,這京城的貴公子們還敢再同我說話嗎?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可心可意的人?」
明明好事兒就要成一半兒了,卻被阿鳳和江銘攪了,她當然很生氣了。
江銘無奈的很:「姐姐,你沒有聽到他們的話嘛,他們純粹就是」江益珊真能嫁出去是好事兒啊,他真的不會攔著。
說實話,他恨不得能把江益珊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嫁出去,就是多貼出些嫁妝他都是願意的。
江益珊看著江銘:「我聽的很清楚,我又不聾,可是我不在乎。我只是想找個人嫁了,只要那人長的端正,只要那人是個大家大戶的人就成。」
她要的是什麼她很清楚,可是江銘和阿鳳並不懂,所以她才要自己去想法子;那個鐵瑛高攀不上,可是滿京城的權貴們,她就不信找不到一個願意迎娶她的人。
她只是需要那麼一個名份,需要那麼一個證明:證明她並不比其它女子低一頭,她一樣可以嫁的很好。
江銘被江益珊的話咽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拿眼瞪她: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錯了,那種人渣也要?
阿鳳輕輕的搖了搖江銘的胳膊,讓他不要發作;她想,也許是江益珊太過自卑了,知道好男人是不會娶她為妻的,所以她才會在如魯二公子這樣的紈絝群里找夫婿。
這種事情需要慢慢的和江益珊說,只發脾氣是不能讓江益珊改變主意的。
接下來誰也沒有說話,一路上沉默著到了江國公府的門前。早已經有人等在哪裡了——有鄭小侯爺和魯柔柔,江國公府里豈會沒有人伺候。
鄭小侯爺有件事情沒有告訴江銘,在江銘不在的時候,國公府就是鄭小侯爺的家啊:在鄭王府里太多規矩里,在這裡沒有人管多好。
江銘剛把阿鳳扶下車,正要去扶江益珊時,就聽到馬蹄聲響起,一人騎馬沖了過來——江銘沒有動,只是把阿鳳護到了身後。
那一人一馬到了江銘面前才勒馬,馬兒沖的太急,半身人立才停了下來。在馬兒的長嘶聲中,馬上的人很帥氣的跳下來馬來。
江旭,居然還敢到江國公府門前來,還真的出乎阿鳳的預料;原來的時候,江旭可是一直躲在其母身後,沒有勇氣獨自面對江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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