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的三個法子一說出來,國公府門前的就仿佛刮過一陣無聲風,帶走了所有的聲音:京城的百姓們呆呆的看著皇甫,他們感覺自己的耳朵肯定出了問題。
江銘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礙於三公主還在這裡,他都有要跟皇甫結拜的心思了。為什麼之前他沒有發現此人呢?實在是個好人,最重要的是,這是個極有趣的人啊。
魯柔柔拍了一下手掌:「不錯,不錯,每個法子都說到了點子上。嗯,我發現你這人很有趣兒,如果三公主不殺你的話,改日有空咱們結拜一番吧。」
「有你這種人結拜,刺激。」鄭小侯爺興奮的鼻尖上都冒了油:「嘿,你天天都命懸一線啊,我們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們豈不是天天也命懸一線?」
「滿天下我們還沒有能找到殺死我們的人,和你結拜後,嗯,相信會更加有趣的。」他完全無視三公主,拖著魯柔柔的手走過去拍一下皇甫的肩膀:「你意下如何?」
「對了,提醒你一下啊,我家娘子的脾氣不太好。她想做的事情定要做到才成,萬一不能達成心愿,她的心情就會很不好。」
「心情一不好她就會打人。嗯,打人嘛,我們也時常也有打不過的,不過也不要緊,我們兩府之中還有兩位老王妃在,如果她們也打不過你,也不要緊我們還有兩個祖父在。」
「如果他們也打不過你,也沒有關係,我們還有家兵家將,實在不成還有城外的雄兵嘛,咱們可以打群架嘛——他們一群人打你一個。」
「我都說了吧,沒有遺漏吧?」鄭小侯爺向來是個怕媳婦的,所以在說完後他總會問一下自家的夫人。
魯柔柔笑的很溫柔:「說全了,說的很好。」她看向皇甫:「對了,你還沒有答我們呢,你意下如何啊?」
江銘只是想一想,這兩口子直接做出來了!而且他們還威逼——你如果不答應,就小心你的骨頭!
皇甫的眼睛眨了眨,看看三公主,見其還在生氣中:那高聳的頭髮上好像有青氣冒起,看來被氣的不輕。
他咳了一下:「我這不正忙著嘛,三公主如果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撮土為香結拜。可是,我想三公主可能不會給我這個時間,你們還等一等。」
阿鳳翻了一個白眼,肖有福直接啐了一口,四公主等人都轉過身去:這都是什麼人啊——剛剛還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呢,現在居然和人商量什麼結拜的事情。
也不想想自己多大年紀了,雖然說皇甫的年紀不足以做魯柔柔他們的爺爺,但是被稱聲叔父也真的不能算是叫老了。
結拜,和兩個小孩子玩這種東西,天啊,這也能算是大楚的能臣!怪不得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只是個大理寺卿,沒有被皇帝放進御書房裡商量國家大事。
傅小天飄了過來:「算我一個唄。對了,我皇姐和皇姐夫都要算上啊。」他還為江銘和阿鳳占上了名額。
雖然江銘和阿鳳無聲呻吟了一下,但他們都沒有阻止也沒有反對;因為皇甫這人真的很有趣啊,做長輩的話就真的不好了,倒不如做個兄長更好玩兒。
三公主氣的真把繡鞋扒了下來,一下子就甩在了皇甫的臉上:「你、你——!」她被氣的說不出來話來了,有一肚皮要罵人的話,卻只是你啊你的你了半天。
皇甫也不理會臉上的灰撲撲的鞋印子,爬起鞋子來對鄭小侯爺使個眼色:「得空談,得空談。嘿,我可是孤身一人啊,無靠山什麼的,從今往後能」
「咳,那個誰,你過來。這是三公主的隨身之物,是賞給新駙馬爺的,還不快給新駙馬送過去。」他直接把鞋送去江旭那裡了,完全沒有接收到三公主的怒火。
他把鞋子的事情安排妥當了,抬頭看著三公主笑的真像只搖尾巴的小狗兒:「公主殿下,您拿定主意了嗎?」
三公主瞪著他,真想讓人取劍來劈了他,但也真的只能想一想。她就算是貴為公主,大理寺卿可不是平常的官兒,不是她想殺就能殺的。
因此皇甫的話就越發氣人了:如果公主殿下真能殺了他也無事,他還會那麼出主意嗎?所以三公主氣的鼻孔里噴出來的氣都要點燃自己的頭髮了。
「來人,給本宮打,狠狠的打!」三公主是不能殺了皇甫,卻可以打皇甫啊,不過就是拼著被皇帝罵一頓嘛,她總之也要出這口惡氣。
因為在她看來,皇甫比阿鳳江銘可惡太多太多了,今天不殺他日後也想法子要其人頭,不然的話她會寢食難安。
皇甫聞言大聲叫起來:「住手!不勞煩公主身邊的諸位了,你們天天伺候公主殿下已經足夠辛苦,而且我這樣的人又怎麼配讓公主身邊的人動手?沒的髒了你們的手不是?」
「髒了你們的手也就罷了,可是你們還要伺候公主,就會弄髒了公主的東西,那就是我的罪過了。我的罪過已經不小了,還是不麻煩諸位了。」
他看向三公主努力的笑出了他這輩子最大的卑微來:「臣,自己來,自己來。」他說完抬手就打起自己來——這次沒有打臉,他往自己胸前、大腿上、胳膊上打個不停。
聽那個聲音還打得真不輕,只是看他打得那麼起勁,又感覺他好像沒有真正的用力:至少沒有打傷他自己。
噼里啪啦的聲音進了三公主的耳朵,讓她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兼眼前發黑:「氣、氣死本宮了!」
遇到皇甫這樣的人,她又能有什麼法子呢?要殺皇甫,皇甫會給她遞上長劍的,還會奉送一個無比卑微的笑容;要打皇甫,皇甫都不用她的人費力氣,自己打自己就能打的不亦樂乎。
皇甫就是個滾刀肉啊,就算三公主有通天的手段,至少在此時根本就拿他沒有半分辦法。
「那個,」皇甫卻仿佛不見三公主的頭髮燒起來不罷休般又開了口:「臣想請問公主殿下,您是想打臣個鼻青臉腫呢,還是要把臣活活打死?」
「臣不知道公主的心意,臣就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往那裡下手,用什麼樣的狠手才能讓公主殿下息怒。還請公主殿下明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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