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生出奇怪感覺的時候,李女史仿佛有感覺一般,居然把目光自阿鳳身上移開,特意看了他一眼。那些東西,他們不給就算了,晚上我給你送些……」
李女史搖頭:「不行。我已經說過不行了,從前不行,現在不行,以後也不行。宮裡的規矩就是讓我去取那些,那麼我便要去取。」
「取了多少來,冷宮的娘娘們就用多少,我們自然也就用多少。殿下的東西,冷宮裡是不能收的。」
她看著阿鳳:「去吧。」
目光移向江銘,李女史沒有笑,平靜的臉上也沒有表情:「你很好。有你在,我很放心。」
江銘再次執輩禮,然後拖著阿鳳的手離開了。
阿鳳想要溜到冷宮另一邊去瞧瞧,她還是不放心看到的那一片衣角,可是江銘沒有同意:「李女史說沒有就是沒有,有也沒有。」
「你不用擔心的,阿鳳。李女史在宮中不是一兩年了,她打理冷宮多年平安無事,自然有她的手段與本事。」
「我們如果多事,說不定反而是給李女史添亂。」他說完又回頭看了一眼竹林,自然不會告訴阿鳳,是李女史最後用口形懇求他不要讓阿鳳回去。
李女史肯定瞞了阿鳳什麼。
江銘莫名就是相信李女史,他的直覺讓他如此做。
阿鳳當然不肯乖乖聽話,可是江銘卻擁著了她,看著她的眼睛道:「我想你了,阿鳳。」
一句話說完,不用再說其它,那眼睛裡的烈火已經告訴阿鳳他想要做什麼了。
阿鳳臉上一紅,掙扎了幾下:「放開了。我在和你說正經……」
江銘抿了一下嘴唇,有點無奈的道:「不放,因為我嘛,沒有想好事兒。」他說完對著阿鳳一笑,笑的很壞很壞。
然後,他的唇便落在了阿鳳的額頭上,鼻尖上,最後貼上了阿鳳的唇:不管是正經的事兒,還是不想好事兒的人,現在都不用再說下去了。
直到需要呼吸的時候,兩個人才分開,只是兩人的身體卻緊緊的貼在一起。
阿鳳依在江銘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什麼竹林里的衣角,韓家的混蛋等等,在這一刻都遠遠的離開了她。
她想的只有眼前人。
「我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打太后,打完我就有點後悔了,因為會連累你的。」她聽著江銘的心跳,越發感覺到兩個人在一起的幸福。
這種幸福當然是需要兩個人更努力的,比如說,不能再那麼衝動的做事了,因為她已經不再是一個人。
江銘勾住她的下巴:「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他說完吸了口氣:「我會告訴你原因的,但是現在我不想說話,只想……」
他的眼睛落在她紅潤的唇上,嘴裡還有著她的香甜,因此他的聲音越來越嘶啞:「一會兒再說,行不行?」
阿鳳瞪他,可是一雙眼睛越瞪臉卻越紅:「嗯。」她也想,而且她沒有認為這有什麼不對。
他是她的,而她也是他的。
他想她,而她也想他,表達思念有什麼不對嗎?所以,她大膽的應和了江銘。
一聲輕輕的「嗯」卻把江銘點燃了,他的大腦再也沒有任何事情,也無法再思考:眼中只有阿鳳,耳中也只能聽到阿鳳。
他重重的,重重的用唇捕捉到了那份香甜,狠狠的、狠狠的吸吮著那份香甜。
阿鳳回應著他,有些笨拙,但是她卻在努力的依著自己的本心去回應著他:這一點點的放開卻更讓江銘瘋狂。
風聲都小了許多,竹林都靜了下來了,仿佛都害羞了,又好像是怕打擾到這一對璧人。
再次分開後,江銘抱著阿鳳飛身而起,踩著竹林奔到了宮中最高的假山上,兩人肩並著肩好久都沒有說話。
「我想把我們的公主府和江公府連到一起,一個後院弄成一個大花園,一個後院弄成一個小湖。」江銘摟著阿鳳:「夏天,我會教我們的孩子游泳,冬天我會教他們滑冰。」
「你可以帶著他們種花,我給你們捉蝴蝶,或者我們乾脆捉了魚在園子裡烤,看著他們每一個都吃的嘴角流油……」
「我們,永遠在一起,看著他們降生、看著他們長大,看著他們長大成人。白髮蒼蒼的時候,我們可以坐在園子裡說,從前啊,我們帶著孩子們做了什麼。」
不是山盟海誓,也不是豪情壯志,江銘想要生活是那樣的平凡,可是平凡卻讓阿鳳眼睛放光:從來沒有真正家的他們,所需要就是一個平凡的、和常人一樣的家。
阿鳳重重點頭:「好。祭完我母后咱們就可以成親了,再也沒有人阻攔我們。不過,到時候兩個府,我做主。」
「我主外。」江銘馬上爭取自己的權益。
可是他馬上被阿鳳扭住了胳膊:「你再說一遍?」
江銘盯著阿鳳亮晶晶的眼睛:「你這樣看著我,知不知道只會讓我不想好事兒?」話音一落,不等阿鳳躲開他就抱住了阿鳳。
那一份香甜是他永遠都嘗不膩的,而他的懷抱是阿鳳感覺最舒服也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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