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鳳在心裡又嘆了幾口氣: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運氣怎麼就這麼的差。()
一拳頭不能把人打的更暈,也不應該把人打的醒過來吧?還被人捉個正著,這可真是有點尷尬。
嗯,血衣大漢是什麼她還不知道,但他功夫不錯;可是阿鳳自己呢,比起血衣大漢來當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大漢不會誤會了,一掌拍出來再把自己打倒在地上吧?
阿鳳便再努力笑的更和善些。
「你怎麼了?你是在笑嗎,笑的好奇怪。」血衣大漢想起身,可是努力了幾次連胳膊也抬不起來:「姑娘,可以問問你的芳名嗎?」
阿鳳眨了眨眼睛:「我叫、我叫牡……」原本是想用牡凡的名字,可是一想那些人知道牡丹的,萬一這個化名被傳出去反而引來的不是江銘豈不是壞事?
牡字之後沒有下文了,聽的大漢更為奇怪:「姑娘你是想說母什麼?用母字還真是奇怪。」
這個姑娘就很奇怪,初見之時她居然騎坐在樹上,明明不會半點功夫,可是現在的情形不用說,肯定是她救了自己。
阿鳳咧了咧嘴:「我姓沐,名字不能告訴你。我們大楚姑娘的名字不能隨便告訴人的。」
「哦。」血衣大漢看一眼阿鳳,明知道她的話不實卻也沒有深究誰都有秘密不是?
「沐姑娘,伍明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伍明說完後,看著阿鳳臉上閃過不好意思:「不知道姑娘有夫婿沒有?」
阿鳳被問的一愣一愣的:「問這個做什麼?咱們才剛見面啊,還有,我是定了親的。【】」
她一面說一面看看自己身上那件原本是白的,如今上面又是土又是泥、還有草木留下來的印像派技法:他看上自己了?
阿鳳都想去潭邊照一照,不能相信自己咋就一下子魅力無邊了呢:剛剛見過一面,伍明就看上自己了?
伍明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姑娘定了親,可是、可是在下還是有個不情之請,還要姑娘見諒。」
阿鳳吃驚的很,一時間都忘了要說什麼:真的能遇上這種一見鍾情的事情?而且,還是在自己如此狼狽的時候,被人一見而鍾情?
她呆呆的自頭上取下一根半枯黃的草來,看著伍明忍不住猜想,可能此人被打到腦子打壞了,所以審美就與眾不同了?
阿鳳還真的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
她當然沒有喜歡伍明。她的審美很正常,且心裡已經有一個江銘,怎麼可能會對一身血污的大漢一見鍾情?
只是,人家喜歡她也不是錯對吧,要怎麼說才能更委婉些呢?但是,如果太委婉了,他假裝聽不出自己的拒絕來,豈不自找麻煩?
一時間阿鳳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開始苦思如何才能明明白白、堅決的拒絕伍明,還能不太傷伍明的心。
「沐姑娘,我應該是高熱了,腦子感覺有點暈,手腳也動不了。傷,應該不要緊,都是皮肉傷,怕是那些傷上有些毒,所以才會如此。」伍明又開口了。
他知道不快點說,怕再拖下去他就說不清楚了:「姑娘,能不能麻煩你在我胸間與腰間,還有、還有大腿上取下三個小瓶來?」
「胸前的只是掛在脖子上,腰間貼身塞在衣帶處,大腿那個……」他看一眼阿鳳:「大腿那個綁在我的腿上。」
「先用胸前的藥洗傷口,洗淨後就服腰間的藥,等到我吐出黑血來,就馬上給我服大腿上的藥。」
他越說聲音越小,最終他是用盡力氣才能讓阿鳳聽的清楚:「知道這樣做對姑娘清白有損,如果姑娘沒有定親,在下願意以身相許。」
「姑娘已經定親了,如果當真願意救在下,在下的性命就給姑娘及姑娘的夫婿各一次以命抵命相換的危險,在下願為姑娘及夫婿以性命相還。」
「我在此立誓,蒼天可鑑。」他說到這裡眼前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但他有些話必須要說完:「如果姑娘不能救在下,在下也有一事請求姑娘。」
「我胸前有一件重要的東西,煩請姑娘想法子送、送去……」話沒有說完他頭一歪又暈死過去。
阿鳳的臉紅了。
好在剛剛她只是聽沒有說一個字,不然的話豈不是羞死人?
就說嘛,哪裡有那麼多的一見鍾情!人家不過是想請她救命罷了,倒是她想的太多了些。
只是大漢除了救命的話外,餘下的話還真讓阿鳳有點哭笑不得:為什麼這種事情會讓自己攤上呢?
自己是被人所害正在逃命中,還不知道要去哪裡找江銘呢,居然遇上一個被追殺的,還要在臨死前託付重任。
阿鳳翻個白眼:救人,當然要救啊,不過就是那個寬衣解帶嘛,她又不是那些老封建,救人脫的是伍明的衣服,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嗯,這個事兒,以後要不要告訴江銘呢?
她一面伸手去伍明的胸前摸藥瓶一面想起了江銘來,唉,已經好久不見他了呢:想他了嗎?哼哼,才沒有想呢。
只是,好久不見他了呢,唉!
想著江銘,她又伸手把伍明的衣帶解開,摸來摸去,終於在伍明貼肉的地方發現一個小小的布袋,裡面有個藥瓶。
最後那個藥瓶要怎麼取?
阿鳳看著已經被她解開上衣的伍明,還是感覺到有點尷尬了:就算現在只有她一個人,但是伍明是個大男人,她是小女子啊。
大腿上的東西伍明這個不是變態吧,怎麼會把東西綁在大腿上呢?
阿鳳看著伍明的褲子,最終決定還是脫下他的褲子。如果說出去,當真是不好聽的很,但阿鳳認為不脫褲子,而伸手進去摸來摸去的找,才當真讓她臉紅到無法接受。
救人,一切都是為了救人。
伍明應該不是壞人吧?阿鳳嘆了口氣,她還真得做不到看著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這個並沒有做出過惡事,至少她是不知道的。
解下褲子上的帶子,然後又扯住他右腿的褲腿:咦,看到了,還真綁著呢。
阿鳳鬆了口氣,還不錯,不用把褲子全脫下來。
她上前去取那綁住的東西,取到手裡才發現,那不是個裝藥瓶的小袋子:裡面裝的是一張紙。
紙上的字龍飛鳳舞,而且力透紙背,一看就有種撲面而來的殺機;而上面的字更是殺機四起寧國公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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