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出手「助」天福可不是真心想幫天福。()
對於他來說,韓太傅是個大惡人,天福又能強到哪裡去?天福從來沒有想過要放過阿鳳,應該說時時都在算計著謀害阿鳳。
所以,他更希望看到的是狗兒咬狗兒,而不是讓天福痛打韓太傅。
他等了好一會兒,在江銘看來韓太傅這人讀書讀的都沒有骨氣了,居然挨了這麼多下子才冒出真火來。
他原以只要被天福抓兩下子就可以放開韓太傅,到一旁看他和天福互掐了,卻沒有想到拖到現在才到火候。
火候一天,江銘幾乎是迫不急待的放開韓太傅,當然也沒有忘了喊了一句:「太傅,我可是在幫你啊,你怎麼恩將仇報?!」
「罷了,罷了,算我多管閒事還不成嘛。」他說完人已經到了鐵瑛身邊,很自然的奪過鐵瑛的杯子。
韓太傅沒有聽到江銘的話,他聽到了聲音但是沒有聽清楚江銘在說些什麼,然後他就撞進了天福的懷裡!
一個半百的小老頭兒,頭髮都花白了,一臉血污的硬是衝進了天福這位千嬌百媚女孩子的懷裡:這個畫面當真美到讓太后不忍直視。
天福的身子骨不錯,但她嬌生慣養哪裡懂的鍛煉二字?所以力氣也真的很有限,追著韓太傅打了半晌,已經是香汗漓淋,有點後繼無力了。
此時被韓太傅重重的一撞,當即就後退了好幾步,手舞足蹈也沒有穩住身體,最後還是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江銘此時已經嫌棄的放下了鐵瑛的杯子,取了自己剛剛的杯子拿起來一飲而盡;他此時有那麼一點點的遺憾:如果有酒就更好了。【】
鐵瑛輕輕一嘆:「大楚的美酒好啊,一直就沒有吃夠,此時如果能有一壺當是人生美事。」
太后惡狠狠的盯了鐵瑛一眼,卻也只能盯他一眼:人家可是孤竹的太子,不是大楚的皇子皇女,根本不會買她這個太后的帳。
她能耍耍威風的人,也就是和她有骨肉血親的人,比如皇帝,比如皇子們等等。
鐵瑛在太后的目光中還很遺憾的搖搖頭、嘆口氣,抿一口茶嫌棄的放下:「寡淡而無味啊。」
太后真的差點要站起來讓鐵瑛滾出去。但她對於鐵瑛來說是長輩,而鐵瑛可以不懂事,她做為大楚的太后不能不懂事,真打鐵瑛趕出去,怕那就是兩國的大事了。
因此,她只能把衝到嗓子眼兒的怒氣再咽下去,霎間就沖的她氣血翻騰,臉上已經是紫脹紫脹的。
鐵瑛只看太后的臉色也知道自己做的很不錯,不管是狡猾還是無賴,應該都更進了一層:可喜可賀,當然要慶祝一下,所以他又喝了一口茶。
還有,他就是看大楚的太后不順眼,非常的不順眼,就是忍不住想要給她點難堪,讓她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他喝完茶和皇帝的目光相撞,於是他對皇帝微一點頭還奉上一個微笑:不用謝,這是臣能為陛下分憂的事。
皇帝險些也讓他氣的氣血翻騰一回,乾脆轉過臉去不再理會鐵瑛。
幾個人也不過是目光交流,所以再多的信息交換也不過是霎間罷了。而此時,韓太傅已經重重的跌倒在天福身上了。
韓太傅保養的不錯,看上去人不胖但是卻還是很有份量的,這一下子就把天福撞的慘呼一聲:天福差點認為自己要死了。
她自己跌的已經足夠痛了,又被撞一下子,還是個老男人,還跌在她的身上正正壓著她:她自然是怒氣又增加了十二分。
韓太傅的胳膊就在她的嘴邊,天福想也不想張嘴就是一口,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所以韓太傅也慘嚎了一聲,相比起天福剛剛的叫聲來,還真是分不出高低來。
太后急的大叫:「來人,來人……」
御書房裡沒有人伺候,就連張有德也沒有留下來:是皇帝的意思;太后看到天福和兄長跌作一團,她馬上想叫人來扶起二人。
她都沒有敢看,一眼都沒有看,因為不看也知道兩人跌成一團那有多醜。
皇帝卻高聲打斷了太后的話:「都不許進來!」這是一聲斷喝,讓御書房外的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太后發怒宮裡的人不常見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皇帝會在太后盛怒之時斷喝,卻還真是第一次。
張有德抬起手一揮,御書房外伺候的人都齊齊又退了十來步:原本,這些人就沒有靠近御書房的,現在他們距離的更遠了。
就連張有德也走到了台階前,如果不是因為怕皇帝喚他而聽不到,他也很想很想躲的遠一點兒。
此時張有德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兄弟,也是他的「老對頭」肖有福,不得不承認那個老小子比他要聰明啊。
跟在皇帝身邊當然是無上榮光,也有無數的好處,可同時也有著太多的危險:說不定哪天他會死在一句不應該聽到的話上面。
御書房裡此時的熱鬧更上了一層樓。
因為天福的張嘴還有她用雙手胡亂的抓扯,韓太傅想起身的同時也恨極了天福,所以他也對天福下了狠手。
兩個人就在地上翻來滾去,誰也不肯放過誰,那個橫樣比起市井中的潑皮還要強橫三分呢。
江銘咳了幾聲,然後搖著頭大聲只能嘆氣:「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此時這幾句風涼話,就像刀劍一樣刺在太后的心上。太后發作不得鐵瑛,自然不會對江銘客氣:「好大的膽子,你」
江銘愕然的抬頭看向太后,然後好像是猛的反應過來,馬上奔向天福和韓太傅:「臣遵太后的旨意!」
太后剛剛不是叫人嘛,可是皇帝不許人進來,鐵瑛又是客人還是太子身份,這屋裡能讓太后使喚的人也就是江銘了。
可是鐵瑛很同情的看了一眼太后,在心裡問了太后一句:您真的、真的想讓江銘去幫地上那兩個人嗎?
沒有江銘幫忙,地上兩個人再不聽太后和皇帝的話,再折騰一會兒筋疲力儘自然會住手。
而憑他們兩個人的身手,誰也不會真正的傷到誰,頂多都是皮肉之傷。
可是有了江銘的幫忙,鐵瑛的嘴角抽了抽,他自己都不敢再猜下去了:唉,天福和韓太傅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寧國公主,」御書房外張有德的聲音拉的長長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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