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血傲常的聲音一落,燕無邊與布天衣兩的視線不禁落到了他的身上。 .
「不錯,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得到寶物嗎。若是燕兄也沒有意見的話,那不如讓血兄將鼎中寶物取出,然後再共同決定如何分配。」
目光一轉,布天衣突然說出了讓燕無邊與血傲常都為之一愣的話語來。
「怎麼,燕兄莫非對血兄不放心嗎?」
還沒等燕無邊出聲說話,布天衣面現詭異之色,聲音再次響起。
「哼!」
掃了布天衣一眼,燕無邊心中暗自冷哼,他又豈會不明白前者的小心思。這傢伙,還想著讓他與血傲常多個心結,恐怕心裡巴不得他反對,然後與後者大戰一場。
說實話,對於誰去取鼎中之物,燕無邊根本不在乎,就算是布天衣想去,他也不會阻擋。這黑色古鼎有什麼危險,但誰知取寶的過程當中,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來。
更何況他自認實力足以力壓二人一頭綽綽有餘,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有時根本無需再多費什麼心思,讓誰去取對他來說,都是一樣。
心念轉動間,燕無邊隨即輕笑一聲,道:
「血兄實力強大,幫助我們取寶,我當然也沒有意見。」
隨著燕無邊的話音一落,血傲常的聲音便隨之響徹而起。
「哈哈,既然兩位如此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你們放心,取得的寶物我只是暫時保管,到時……!」
沒有絲毫的客氣,大笑一聲中,血傲常腳步一動,便直衝古鼎走了過去。
見到血傲常的舉動,燕無邊與布天衣的眼神在這一刻,也不禁流露出一絲緊張之色,不過,兩人便也識趣的很,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在來到古鼎的近前,血傲常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在古鼎上一掃後,伸出手掌按在了古鼎之上。
頓時,一片靈力霞光瞬間自其手掌*古鼎給籠罩了起來,並自地面上微微浮起。
「這混蛋……!」
望著血傲常的舉動,後方的燕無邊與布天衣臉上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們當然來,前者的這一舉動,根本不是要打開古鼎,而是想將那古鼎給先收進儲物袋中。
還沒等燕無邊兩人有所行動,卻便被霞光籠罩住的古鼎突然一顫,異變突生。
一聲嗡鳴驀然自鼎內傳出,接著表面浮現出一層黑芒不斷閃爍,籠罩在其表面的霞光隨之轟然破裂,「轟」的一聲,才剛離地的古鼎便重新落回了原位,仿佛萬斤*落地一般,讓附近的地面一陣晃動。
而近在咫尺的血傲常,更是被震得雙耳嗡嗡作響,在一股巨大力量的慣性下,身體不禁後退了數步。
見此一幕,燕無邊的心中不禁一松,原本就要衝出的身形為之頓,望著血傲常的身影,臉上不禁浮現出一道冷笑,他倒也取不了古鼎的血傲常,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將那古鼎打開。
他隱隱有種猜測,想要打開這古鼎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而邊上的布天衣仿佛也跟他有同樣的想法一般,並沒有要阻止血傲常的意思,臉上浮現出的嘲諷之色,一閃即逝,隨即靜靜的傲常。
此時,見這古鼎竟然無法被自己所收取,血傲常臉上也是漲得一片通紅,他也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出現這種變化。
這不僅讓他失去了得到古鼎的機會,更讓其在燕無邊兩人面前枉做了一回小人。
他當然清楚自己的舉動會引發什麼後果,心中也早已做好了準備。若能得到古鼎,那就算是被燕無邊兩人圍攻唾罵他也不會在乎,畢竟在靈師的世界中,這種事情實在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只要能夠得到自己所要的東西,事後別人也只會認可你得到了寶物,而不會去過多的追究得到寶物的過程究竟是什麼樣的。
在瞅了燕無邊兩人一眼後,見兩人並沒有要出手阻擋他的意思,血傲常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再理會兩人。
對他來說,既然無法直接收取這件古鼎,那就先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再說。
盯著古鼎的目光一凝,隨即輕喝一聲,手臂一伸,手掌虛空一握。
剎那間,一道巨大的手掌憑空顯現而出,出現在古鼎上方,一把朝著鼎蓋上抓去。
在抓住鼎蓋的瞬間,那手掌隨之往上一提,想要將鼎蓋提起來。
然而,那鼎蓋仿佛與鼎身粘在了一起般,手掌一提之下,那鼎蓋竟然絲毫也沒有,動都不動一下。
不僅如此,鼎蓋上幽光一閃,其蓋上的靈力手掌隨之轟然崩潰。
如此一幕,顯然也是大出血傲常的意料,口中不禁怒吼一聲,體內的靈力剎那間迸發而出,腳掌一跺地面,身形瞬間出現在那半人高的古鼎之前。
被靈力光芒包裹住的手掌,一探而出,抓住鼎蓋,猛然向上一掀。
但是那鼎蓋就像生了根一般,仍然沒有與鼎身脫離,甚至就連動都沒動一下。
「混蛋,我就不信了!」
咬牙切齒的再次狂吼一聲,漲紅了臉的血傲常,身上肌膚猛然浮現出一片潮紅之色,強大的氣息自體內瀰漫而出,那緊抓在鼎蓋上的手掌青筋暴起,就連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
這一次,血傲常顯然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想要一舉將這鼎蓋給掀起。
在這一刻,那鼎蓋終於是有了變化,略微的一動,若不是在場的三人心神全都落在這鼎蓋之上,恐怕這鼎蓋上的微微一動,還察覺不了。
鼎蓋的輕微一動,讓血傲常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仿佛被打了雞血一般,其再次暴喝一聲,那紅得欲要滴出血來的手掌,再次的湧出一股更強的力量。
血傲常相信,自己這一次的力量,別說這小小的鼎蓋了,就是十來萬斤的巨石,都能輕易的被他舉起。
隨著血傲常的再次發力,這鼎蓋終於是脫離了鼎身,朝上微微一升,露出了一道細微的縫隙,頓時萬道幽光自縫隙中激射而出。
「嘭!」
但在下一刻,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那幽光隨之消失,而那剛剛才被提起的鼎蓋,卻已經再次的重新落回了原處。
「可惡!」
鬆開緊握在鼎蓋上的手掌,血傲常一臉的鐵青,大口的吸氣聲,更是不由自主的自其口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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