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露出這副樣子,執事的面色立即緩和了許多,但目光卻依舊森冷,看的所有弟子心中直欲發毛,在他們感覺,執事眼中的意思,很直接,也很清晰,相當的赤~裸~裸。
其中寓意幾何,已經快要呼之欲出了,那分明就是要挖掘他們這些人的價值,看看誰的價值大,而後……就當做小豬崽一般的,能賣個好價錢,也好幫助自己巨虧之後,最大程度的盡情回血!
在這一刻,當這種寓意清晰之後,瞬間就使得梁昕雨的心裡,再也沒有了半分幸災樂禍的念頭殘留,而是面色化為了苦瓜,哭喪著臉,感覺自己很悲催,怎麼就攤上了這檔子事兒?
然而……不待他更加的哭喪著臉賣萌,只聽執事那森冷的話語,則又是傳來!
「那認主阿波賊子的七巧兔,可是能夠生長到七階妖獸的幼崽啊,以後必將潛力無限,故而就連掌門那裡,也都對其極為的重視,可它畢竟認主了,就算掌門對其垂涎,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望洋興嘆!」
「可即便是這樣,一年多以前,他竟然不顧掌門威嚴,低三下四的來討好我,想要用極小的代價,來換取我的金岩蘿蔔,而其目的,自然就是為了去拿給那七巧兔吃,你們說……若他是為了增強自身的實力也就罷了,我縱使再心痛,也還能夠接受!」
「可是,他是要拿著我的心頭血、心頭肉、生命中最不可分割的寶貴,去博取那隻畜生盡力賣萌,這一切的一切,我能忍嗎?我能屈服嗎?我能同意嗎??」
話語落下,使得執事大人的咆哮,簡直振聾發聵,活脫脫的就像是守護了幾十年的美好,被人瞬間糟蹋了一般,是可忍孰不可忍之下,發出了生命中最強力的反抗!
他現在已經能想像到了,昨晚那隻該死的兔子偷吃自己蘿蔔的時候,必定是眼睛賊亮賊亮的,甚至嘴角還噙著一抹猥瑣的微笑,就像是自己偷酒得手了一般,那種神情,那種得意,那種奸笑,必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宗內,除了那隻該死的兔子,再也沒有了別的存在能幹出這種齷蹉的事情了(咳咳……當然還有我自己),所以盜走本座寶貝的真兇,已經不用再去猜測,必定就是它乾的!」
「但此事本座這裡,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在幾乎所有同宗都心向那隻畜生的情況下,本座還沒蠢到去傻愣愣的討回公道,甚至在別人面前,還要露出笑呵呵的模樣,說它偷吃的好,偷吃的對,簡直是太聰明了,日後必將是宗門的守護神……」
言語間,在說出這些話語之時,執事大人立即就變得咬牙切齒,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的一般,使得臉上又是露出了猙獰,但這種表現,卻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再怎麼咆哮,也抹不去已經發生的事實。
而看到這裡,白月兒心中,也是對執事升起了同情,覺得這自己應該伸張正義、打抱不平,為執事討回公道!
可更多的,她卻是想著……
「不知那七巧兔長什麼模樣,若是有機會的話,不知能不能偷來,咳咳……認主之後,就沒有辦法再次認主了嗎?」
「這種手段,真的就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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