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那人提起筆,在紙上筆走龍蛇,十分靈動,不會一會兒的時間,紙張上面出現一位手持風袋,身在半空,腳踏祥雲的風婆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卻見這位風婆婆打開了風袋,俯瞰世間,一股清風蕩漾出來。
「風神一出,風滿天地間。」
放下筆,此人傲然看向了周燦,他這是得到了秘傳,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畫出來一陣風,風變幻莫測,無形無相,難以捉摸。
沒有人知道,無形的風應該怎麼畫,風婆婆是傳說中的風神,所到之處,必有風起,很多人畫風,都是畫出這位風神打開他的法寶風袋的樣子。
風袋開的小點兒是清風,是微風,大一點是大風,狂風,再大一點是龍捲風,是颶風,風柱接天地,拔樹又倒屋,能吹天地暗,善刮鬼神愁,極為兇殘。
「這就是你畫的風,畫一位神靈,把風袋畫大一點,畫小一點,難道就是風,真是可笑,我對你的畫技不屑一顧,因為你根本不懂什麼叫做風。」
風看不見摸不著,但可以畫被風吹著的東西,比如飄揚的旗幟,飄動的衣物、吹皺的水面,搖擺著的植物、飛舞的花瓣落葉……
而不是直接畫出來一位風神,這太遜了,周燦看不上。
「我這風,是當今畫界秘傳,一般人根本都不知道該如何畫無形之風,周燦雖然你是神童,但是難道你能夠超越其他的人,獨創一格,畫出無形的風來?」
周燦道,「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你們都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若是天才都和你們一樣的話,又有什麼資格被稱為天才?」
「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是風,風該怎麼畫?我來問你,動動你的腦子,想想颳風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附近的童生聽了,開始竊竊私語。
一童生說會把帽子吹走,會把頭髮弄亂。
一童生說樹上會掉葉子,風太大就睜不開眼睛了。
強風、微風、下雨時候的風,風各種各樣。
此人也聽到了四周傳來的議論的聲音,可是他仍是沒有想到,該如何去畫一陣風。
風的畫法,在畫界早已經成了定式,沒有人推陳出新。
「解落三秋葉,開出二月花。入江千尺浪,入竹長竿斜。」
周燦長吟一聲,提筆而畫,卻見紙上樹葉翻滾,青草飛天,漫天花落,浪濤洶湧,萬棵青竹朝著一個地方彎下了腰。
「看著這樣的畫,你難道感覺不到有著一陣風撲面而來?」
把筆一放
周燦直接離開,勝負何須多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結果如何了
「我也敗了」
童生垂頭喪氣,但是隨即眸子明亮了起來,周燦的做法,仿佛給他開啟了一扇新的窗戶
畫原來也可以這樣畫
「多謝周師」
他心服口服,對著周燦的背影拜了下去
九真私塾前來的三個優秀的童生,無一例外,全部大敗,沒有任何人可以和周燦比肩
三人都是被周燦碾壓,毫無還手之力
九真私塾後面的三個童生來自名揚私塾,是除了神童歐陽慶之外的最為優秀的三個童生,若是朝陽私塾中沒有周燦的話,憑著他們三個人的實力,足以橫掃整個朝陽私塾的所有的童生
三個人分別是周鵬、李培、王暢。
他們看見周燦的走過來的時候,心中便已經發慌,額頭有著汗水留了下來,紅潤的臉龐也是有些發白。
剛剛周燦以疾風掃落葉之勢橫掃整個九真縣的三名優秀童生的情景,對在場的所有的童生,都帶來一種非常強烈的震撼。
腳步一踏,落在其他的童生的心上,讓剩下的童生,都眼睛一縮。
「說吧,你想比什麼?」周燦目視第一位名揚私塾的童生周鵬,語氣平靜。
周鵬剛想說話。
周燦又是喃喃地自言自語,「一個個的來,簡直是太慢了,一起動手吧,在你們的身上,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神虹步一展,身形變幻極快,在剩下的每一個的童生的桌子面前出現。
其實。
很多童生的本事有限,周燦根本用不著太展露實力,便已經可以做到一路碾壓。
剩下的人,幾乎沒有耗費周燦太多的精力,便已經以摧枯拉朽之勢,徹底的摧毀了在場所有童生的信心。
「還有誰?」
周燦戰勝了所有的童生,轉過頭來,向著各大私塾的夫子們望去。
夫子們臉上的表情非常的難看。
所有的童生,都不是周燦的對手,周燦一個人,便可以比五大私塾所有的童生加起來的能力還要強大。
所有的夫子,此時也沉默。
就算是甄建仁,也被周燦的實力所震驚。
若是其他的童生,能夠精於一樣的話,這位大漢神童榜上的絕世神童卻是全面發展,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短板。
吳光輝無話可說,嘆息一聲,坐了下來。
這一次,不但沒有讓五大私塾揚名,反而成就了周燦的名聲,使得周燦的名聲,在九真縣中的各大私塾中徹底的火爆了起來。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會讓更多的寒門子弟因此而選擇朝陽私塾。
唯有甄建仁,依舊是不服,出言諷刺,「不錯,我們承認,你是很厲害,我們的童生是不如你,可是你再強大,也只有你一個人強,朝陽私塾的其他人,依舊是酒囊飯袋,一群廢物,在我們各大私塾的優秀童生面前不值一提。」
周燦眸子一冷,這話極為誅心。
但是周燦依舊沒有給甄建仁絲毫面子,直接出言訓斥,「也許,現在我們朝陽私塾的童生,不如你們各大私塾的童生優秀,可是等半年之後,咱們再比試一番,怕你們私塾的童生,拍馬也比不上我們私塾的童生。」
「你若是不相信,可敢賭上一堵?」
甄建仁道,「有什麼不敢的,他們若是能夠比我們私塾的童生強,那就相當於一頭豬也能上天了,有什麼不敢比的。」
周燦平靜道,「既然是賭,就要有些賭頭,你可願意?」
「面對著必贏的賭約,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說你想賭什麼?你也是寒門子弟,有什麼東西能當賭本?普通的東西,我可是看不上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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