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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華就有點搞不清狀況了,如果不是男人那邊出的問題,那剩下來的唯一可疑的人就是高芸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難道說是高芸把照片泄露出去的?這不可能吧?
傅華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並沒有把他把照片給過高芸一事說出來,而是對那男人說:「那就邪門了,反正我是沒把照片給報社的。」
男人說:「真他媽倒霉,忙了半天白玩了。」
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傅華心中懷疑是高芸搗的鬼,就再次打了電話過去,高芸依然是關機狀態,根本就聯繫不上她。傅華就又有些擔心高芸是不是被高穹和採取了什麼措施了。
同時傅華也在擔心鄭莉看到這份報紙會是個什麼反應。報紙上的照片雖然在眼睛部分做了處理,但是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照片上的男人是他的。這要怎麼去跟鄭莉解釋呢?鄭莉會不會因此再次跟他分居呢?
在憂心忡忡中熬到了晚上下班,傅華趕忙就離開辦公室,準備回家去跟鄭莉作出解釋。他剛出了海川大廈想過去開車,兩名壯漢就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把他夾在了中間,左邊的男子說:「傅先生,我們老闆想請你過去見見面。」
傅華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心知情形不妙了。他這一天光顧著擔心要怎麼跟鄭莉解釋,擔心高芸會不會被高穹和管制起來,卻忘了最危險的事情。那就是他也是照片中的人物之一,高穹和或者胡東強肯定對這一點十分的生氣的。
傅華看了一眼兩名壯漢,強笑著說:「你們老闆誰啊?他為什麼要跟我見面啊?」
左邊的男子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傅華笑了笑說:「對不起,我家裡有急事要回去處理,就不奉陪了。」
左邊男子冷冷的說:「傅先生,我看你是沒搞清狀況,希望你聰明一點,不要逼著我們動粗啊。」
傅華就叫了起來,說:「你們想幹嘛,想綁架我嗎?」
傅華剛想呼救,左邊的男子上來一記勾拳就狠狠地搗在了傅華的肚子,傅華只覺得肚子裡一陣抽搐,疼得他就叫不出來了,眼淚也下來了,整個人抱著肚子就彎下腰去了。
這時兩名壯漢一左一右拎著傅華,把他塞進了一輛開過來的黑色奔馳車中,兩人也上了車,車子就離開了海川大廈。
傅華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了,轉頭去看夾在他身邊的兩名壯漢,為主的那名男子說:「傅先生,我們只想把你帶到老闆那裡去,並不想對你做什麼的,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讓我們難做。」
傅華現在已經在人家的控制之下了,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看來這一次真是跟著高芸倒霉了,雖然不至於有生命之憂,但這一頓皮肉之苦恐怕是脫不了的。傅華就閉上眼睛靠在了後座上,既然無法避免,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車行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就來到了一個挺大的四合院門前,傅華看得出來,這個四合院是那種經過整修的,內部按照現代生活的需求進行了改造,這麼一棟四合院現在的市價要上億的,只有那種超級富豪才買得起。
傅華大約猜到這可能是胡東強家的產業,很可能是胡瑜非住的地方。因為只有那種上了點年紀的人才會留戀這種老式風格的四合院。胡瑜非是紅色貴族,可能自小就長在北京,因此才會喜歡這種四合院。而高穹和住的是別墅,顯然不是這種風格的人。
傅華就下了車,被兩名壯漢一左一右護持著走進了四合院,院落里擺著石榴和魚缸,魚缸里養著漂亮的錦鯉,頗有一些老北京闊綽人家的調調。傅華如果不是被強請來,這個環境會讓他感覺到賞心悅目的。
背面正屋裡面已經坐著以為五十多歲樣的男人,男人穿著很隨意,上身一件白色的套頭衫,下身一條休閒褲,腳蹬一雙懶漢鞋,典型的一個老北京人的打扮。
但是就是這麼隨意,這個男人依然隱隱給人一種很威嚴的感覺,讓人不敢因為他轉著隨便就小覷他。傅華雖然從來沒見過胡瑜非,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架勢讓他在心中馬上就認定了他是胡瑜非了。
胡瑜非正在專心泡茶,傅華進來他連頭都沒抬。傅華也沒等他說什麼,就直接過去坐到了胡瑜非的對面,用竹鑷子夾了一隻杯子放在自己面前,然後示意胡瑜非給他倒茶。
胡瑜非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傅華,表情平淡,也沒說什麼,不過拿起水壺注水入茶壺,然後給傅華倒了一杯。傅華端起杯來先嗅了嗅,聞到了一股特別濃郁的茶香,然後才喝了一口,笑著說:「地道的台灣文山包種,不錯啊。」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說:「你膽子倒挺大的,居然到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品茶。」
傅華笑了笑說:「我膽子並不大,實際上我現在心裡怕得要死,不過就算是胡先生要往死里教訓我,估計也不會連杯茶都不讓我喝吧?再說我看胡先生把我帶到這裡來,也不像要往死里教訓我的樣子。」
胡瑜非冷笑了一聲,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往死里教訓你,廂房那邊就是我的健身房,把你帶進去教訓一頓一點問題都沒有。」
傅華乾笑了一下,說:「這就沒必要了吧。」
胡瑜非冷冷的笑了一下,說:「怎麼沒必要,你不會不知道高芸是我胡瑜非的什麼人吧?」
傅華說:「知道啊,你兒子胡東強未過門的未婚妻。」
胡瑜非說:「那你還敢去招惹她,還帶著她去酒店開房,不知道你要把我胡瑜非置於何地啊,我是那種那麼好欺負的人嗎?」
傅華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了,在來的路上我已經領教了你屬下的厲害了,我肚子上挨的這一拳到現在還很難受呢。好吧,你不就是想教訓我一頓出出氣嗎,你的健身房在東廂還是西廂,趕緊帶我過去吧。」
胡瑜非笑了,說:「你還挺著急挨打的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不是著急挨打,而是我急著回去跟我老婆解釋這件事情,相比起你這一關,她那關可能更難過。」
胡瑜非瞅了傅華一眼,說:「你知道她那關難過,你還敢出來招花惹草的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真是沒有招花惹草,如果我跟你說我雖然跟高芸去開房了,但是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你相信嗎?」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說:「不信,現在的男人去跟女人攪合在一起,除了想睡她之外,不會有別的企圖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真的是冤枉的,好了,你既然不信我就只好認倒霉了,你把你屬下叫過來,趕緊打完,我好回家。」
胡瑜非又看了傅華一眼,說:「你跟高芸之間真的沒做過什麼嗎?」
傅華說:「真的沒有,那晚高芸喝醉了才打電話給我,我不該一時好心過去想把她送回家,結果她又鬧著不肯回家,我只好就近找了家酒店幫她開了個房間,讓她休息了。誰知道被一些有心人給拍了照了。誒,說到這裡,我還想問你呢,是你找人盯高芸的梢的嗎?」
胡瑜非搖了搖頭說:「我沒那麼無聊。」
傅華困惑地說:「這件事情真是邪門了,如果不是你們胡家讓人盯高芸的梢,那會是誰啊,總不能是高穹和安排的吧?」
胡瑜非沉吟了一下,說:「你等一下,我問一問。」
他就撥了一個電話,說:「東強,你在哪裡啊?給我回來家裡一趟。」
胡瑜非就掛了電話,說:「一會問問我兒子,看看是不是他搞的鬼。」
過了一會兒,胡東強回來了,看到傅華馬上就急了,說:「嘿你丫的,我正到處找你呢,你卻跑我家裡來了,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姓胡。」
胡東強說著就握拳要打傅華,傅華並沒有害怕什麼,反而笑著看著胡東強,有胡瑜非坐在那裡,他感覺胡瑜非不會讓胡東強亂來的。果然胡瑜非在一旁呵斥道:「東強,你幹嘛,傅先生是我的客人,你給我老實一點。」
胡東強果然不敢衝過去打傅華了,而是看著胡瑜非叫道:「爸爸,這傢伙太氣人了,他居然帶著小芸去開房,真是讓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胡瑜非說:「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先告訴我,是不是你安排人盯梢高芸的?」
胡東強遲疑了一下,說:「我沒有。」
知子莫若父,胡瑜非一看胡東強遲疑,就知道八成盯梢這件事情是胡東強幹的了,就眼睛一瞪,說:「你敢再說你沒有?」
胡東強就不敢去看胡瑜非了,吞吞吐吐的說道:「好了,是我找人盯高芸的梢的。」
胡瑜非火了,說:「你這不是胡鬧嗎?你憑什麼這麼不相信高芸啊?」
胡東強說:「爸爸,你不知道,這傢伙跟小芸黏糊有一段時間了,我如果不再找人盯著,被戴了帽子我都不知道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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