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聽刑警罵他們都是神經病,心裡那個氣呀!他真想恨恨地打刑警兩耳光,但是,真要是打了,不就真的神經病了麼?
劉飛努力克制自己的衝動,說:「我們說宋凱身邊的白兔是蔡靜琳就是神經病了?你們很正常,請問,你們查到了蔡靜琳的下落了麼?再說,我們誰說話沒有條理了?」
「警官!請你不要開口閉口罵人!你是在辦案,你應該聽取受害者家屬的講述,不管是不是事實,你剛才的行為,都是違背了你們的職業道德,你知道嗎?你這個態度,我們是可以告你的!」
宋春也沒有衝動,看著那個誇張的警官,冷冷地說。
警官見他們說話還真的很有條理,更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錯了?難道真有妖魔鬼怪麼?
「他們說的沒錯。你不能憑著你見識去斷案。你沒有見過鬼怪,不等於沒有鬼怪!你們不是到處查了蔡靜琳的下落麼?結果怎麼樣?」鄭燕說。
刑警見鄭燕還是幫著他們,心裡很是不舒服。鄭燕不說話還好,她說話了,這個刑警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火氣又上來了。
「鄭燕!他們說些胡話,干擾我們破案也就算了。你身為警察,怎麼也可以這樣迷信?什麼妖魔鬼怪?你讓那些妖魔鬼怪出來!」
刑警瞪著鄭燕,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見鄭燕幫著劉飛他們,心裡就來火。
劉飛心裡的氣再次往上涌,他盯著刑警,卻一時又說服不了他。
是呀!他沒有見過妖魔鬼怪,讓他怎麼相信?
「劉飛你別急,看我的。你好好配合,讓他知道,真的有鬼怪!」劉飛突然聽見了倒霉女鬼的聲音。
我怎麼沒有想到帶著倒霉女鬼來,對他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他們見識一下鬼怪的厲害。
「噓!」劉飛突然對著刑警伸出一個中指頭,很神秘的樣子。
「你幹什麼?發神經呀!」刑警看著劉飛,沒好氣地說。
「我感覺到了一股陰氣!鬼來了!鄭燕,宋春,叔叔,你們站在我的後面!我保護你們!鬼真的來了!」劉飛說著走到了鄭燕的前面,擋住了他們三人,讓刑警們站在了一邊。
「胡說!什麼鬼怪!啊!」
刑警剛說完,感覺有人打了他一個耳光!
「啊!鬼手打人!警官!小心!鬼手打你後腦殼了!」劉飛看著警官大喊著。
「啪」一聲脆生的掌聲,那個刑警又「啊」了一聲,他的後腦袋還真的被打了一巴掌!
「小心鬼手!她出手很快,我看不清了!」劉飛伸開手,護著鄭燕他們。
「啪!啪!啪!啪……」
接連幾聲掌聲,幾個刑警個個在喊著「啊」,有刑警拿出了手槍,但是,他們亂成一團,什麼也看不見。
「小鬼休要猖獗!看掌!」劉飛突然朝著幾個刑警身邊的空氣不停地刺劍,他知道,自己暗示倒霉女鬼,讓她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劉飛打了刺了急劍,朝著門大喊著:「小鬼!你別跑呀!真是膽大包天,警察你也敢打!」
鄭燕和宋坎父女見幾個警察莫名其妙地「啊」著,亂成一團,又聽劉飛不停地喊著「鬼手」,早已被帶進了惡鬼攻擊警察的氛圍之中。
他們看見劉飛接連擊劍,然後大喊,小鬼別跑,還真以為劉飛把鬼打跑了。
「小鬼跑了!這個小鬼,膽子真是太大了!青天白日也敢來叫板了。」劉飛說。
「劉飛,你剛才怎麼不捉了那個鬼?」宋春問。
劉飛看了看那些還在摸著頭的刑警,說:「這個鬼很狡猾,他對我們偷襲,先打亂我們的陣腳,讓我們恐慌,他再騷擾一下就逃跑。我要保護你們,哪裡來得及用神符收服她?」
「剛才來的鬼,是不是謀害我弟弟和我妻子的鬼?」宋坎問。
「這個我還不清楚。」
「你們相信有鬼了吧!」鄭燕看著刑警問。
那個囂張的刑警,看著鄭燕,結巴著說:「剛才,我們是不是中邪了?你們說,我們是不是中邪了?」
刑警說著又看著其他幾個警察問。
「沒錯,你們是中邪了!但是,沒有鬼怪,怎麼會中邪?」宋春見那個刑警還想死要面子,忿忿地說。
「頭兒,還真有鬼……這個房子……真有鬼!」一個刑警被打得暈了頭,他平時膽子又小,他早已被嚇得發抖了。
「有鬼,我也被鬼打頭了。」
「是有鬼呀!」
「還好,你們沒有被鬼剃頭!」劉飛說。
「鬼剃頭?聽說過。很恐怖麼?」宋春看著劉飛問。
「鬼剃頭就是鬼手在人的頭上掃過!但是,不是一般的掃過,而是念著鬼咒,掃過去,並且掃出一種圖案來。這種圖案,就是鬼咒。她在念鬼咒的時候,詛咒什麼時候死,就會什麼時候死。掃過之後,頭髮掉了,出現一種咒語的圖案。很恐怖的!」
劉飛並沒有見過什麼鬼剃頭,不過,他的確聽農村裡的爺爺奶奶輩人,還有叔叔嬸嬸輩人說過。
不過,劉飛這是添油加醋了。他只是想嚇唬一下這些不相信他的刑警。
幾個刑警一聽,嘴巴張成了o型,卻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那個膽小的刑警說:「頭兒……這個蔡靜琳就是白兔精,人證物證俱全,是不是結案算了?我們也找不著鬼怪呀!是不是?」
「這……這個……」
「他說的沒錯。你們刑警,是人,不是神,也不是道士。你們只管偵破人犯下的案子。鬼案子,還是由道士解決吧!你們可以結案了。叔叔,你是被害人的家屬,你說,是不是?」
劉飛看著宋坎,他真不想這些刑警在干擾自己了。這些刑警,把這個案子定性為被人謀殺的案件,只會添亂。
「你說的沒錯。警官們,辛苦你們了。這個案子,你們就這麼定案吧!我簽字畫押。」宋坎說。
「好是好。但是,我們怎麼寫案情呀!總不能寫蔡靜琳是白兔精,宋凱是被鬼所害吧!這樣寫,我們怎麼交差呀?上面不會認可的!他們認為我是神經病。那就沒有辦法定案。」頭兒看著宋坎,為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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