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擦亮,太陽還沒有出來。?一百~萬\小!說 ? w?w?w?·1?k?a?n?s書h?
清晨的燕京飄灑著一縷淡淡的薄霧,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了一片神秘之中。
很多勤勞的人們早已忙碌了起來,街上人來人往,有保潔的,有擺小攤的,還有匆匆趕路的上班族。
朱涯急跑兩步,追上了劉浪,跟在劉浪的身邊,一言不發。
劉浪看了他一眼,不禁嘿嘿一笑:「怎麼,甩掉那個尾巴了?」
朱涯瞟了劉浪一眼,答非所問道:「找地方吃點東西吧。」
二人來到一家路邊小吃攤,一人點了一碗豆漿,三根油條,相對坐下。
豆漿加油條,的確是清晨起來最好的早餐。
很快早餐就端了上來。
劉浪邊吃著,不禁嘖嘖感慨道:「哎,真不容易,他娘的,這齣去一趟,竟然碰到了這麼多事。」
朱涯悶頭吃飯,也不吭聲。
劉浪又道:「我說豬牙,杜仲說小煙跟曹星中一起殺了夏憐歌,難道他們倆人修習了雙生術?」
朱涯一怔:「啥是雙生術?」
劉浪吧嗒了兩下嘴,「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朱涯面無表情道:「我只對道術有興趣,對巫術沒有興趣。」
「你……」
劉浪又被噎住了,搖了搖頭,嘆氣道:「好你個豬牙,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一天不譏諷我就得勁兒,我真不知道你去蓬萊這段沒有譏諷我的日子是怎麼過呢。?一百~萬\小!說 ? w?w?w?·1?k?a?n?s書h?」
朱涯瞟了劉浪一眼,冷笑一聲,將油條在豆漿里沾了沾,然後一口吃了下去,最後將剩下的豆漿全部喝光,擦了一下嘴,「別他娘廢話,趕緊付錢。」
說著,朱涯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我、我……你……」
劉浪連忙囫圇的將最後一根油條吃掉,付了錢,急沖沖的朝著朱涯跑去:「我艹,你個死豬牙,老子給你提供住的地方,還要管你吃啊?」
朱涯歪著腦袋看了看劉浪:「道家講究視錢財如糞土,如今我不打算幫馬有才幹事了,也無處可去,自然身無分文。」
一提起馬有才,劉浪雙眼一眯,嘿嘿笑道:「行行行,我們的冷公子朱涯。」
故作神秘的朝著朱涯身前湊了湊,劉浪小聲道:「我說豬牙,你知道馬有才的老婆是個妖精嗎?」
朱涯一愣:「妖精?」
「嘿嘿,馬有才的兒子馬小帥半人半妖,之前跟黑狐胡老三勾結的就是他。」
「哦……」
朱涯目光直視著前方,不以為意道:「我早就感覺出馬有才身上有著濃郁的妖氣了。?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h?u?·cc」
「啥?你、你……」
劉浪指著朱涯,破口罵道:「你個豬牙,能不能好好說話?你知道馬有才身上有妖氣,為何當初不早告訴我啊?」
「嘿嘿,有妖氣又如何?跟我又沒有關係。」
倆人邊走著,又是一路的拌嘴。
走了一會兒,劉浪卻是冷哼一聲,也閉上嘴不說話了。
朱涯反而狐疑的看了劉浪一眼,低聲問道:「馬小帥死了?」
「死了!」劉浪沒好氣的說道。
「那馬有才呢?」
「我怎麼知道?」
朱涯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據我所知,馬有才非常愛他這個兒子,如果馬小帥真死了,馬有才極有可能會回到石窟村。」
「什麼?為什麼要回石窟村?」
劉浪不明所以,不禁被朱涯勾起了好奇心。
朱涯晃了晃腦袋,眯起眼睛看了看天色,忽然說道:「今天看起來要陰天了。」
「你他奶奶的,死豬牙,你臭屁什麼!趕緊說!」
朱涯自故自走著,將手負於身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有一次我聽馬有才無意中說起過,他說,石窟村可能有通往陰間的通道。」
「啥?呵呵,你就扯吧。」
劉浪不以為意的笑道。
朱涯微微搖了搖頭,「不,我感覺很有可能,畢竟他身上的妖氣不是普通的妖精所有的,馬小帥的母親應該有很高深的修為。」
聽到這裡,劉浪不禁又仔細看了兩眼朱涯。
劉浪不得不承認,雖然如今自己用鬼王訣可以輕鬆打敗朱涯,但對於觀察妖氣與鬼氣方面,卻依舊還有些遜色。
朱涯猜得一點兒不錯,馬小帥的母親的確是個厲害的妖精。
當時在追殺馬小帥的時候,馬有才一五一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
一隻一直待在石窟村的妖精,對石窟村的熟練程度肯定遠非常人所能及。
如果馬有才說的話是馬小帥的母親告訴他的,那這件事就不得不重新思量了。
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劉浪試探著問道:「你是說,馬有才很有可能會回到石窟村,試圖復活馬小帥?」
朱涯點頭道:「我不肯定,但不離十。」
馬小帥懂得七屍噬魂丸,而這種藥丸就是劉浪打小吃的黃色藥丸。
如果馬小帥真能復活,對劉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馬小帥畢竟害人太多,又能煉製出上品七屍噬魂丸,還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劉浪的思緒翻江倒海,仔細想著朱涯說的話,始終還是不太放心,連忙掏出電話,直接給歐陽圖韋撥了過去。
歐陽圖韋給劉浪留的是私人號碼,根本不用秘書轉接。
很快,歐陽圖韋就接起了電話:「教主?」
劉浪開門見山道:「歐陽大哥,你認識馬有才嗎?」
「馬有才?」
歐陽圖韋略一遲疑,趕緊說道:「認識,我乾女兒好像跟馬有才很熟悉,怎麼了?」
劉浪一怔,沒想到歐陽圖韋突然冒出了一個乾女兒,不無疑惑道:「哦,你要是認識的話,我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知道馬有才的行蹤?」
歐陽圖韋連想都沒想,「這個沒問題,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就是了。」
「好。」
劉浪微微一笑,也點頭道。
剛想掛掉電話,劉浪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忙問道:「對了,歐陽大哥,可以告訴我你乾女兒叫什麼嗎?」
歐陽圖韋一愣,雖然不明白劉浪的意思,但還是回答道:「說起來有些慚愧,這個乾女兒我只見過一兩面,她叫張清織。」
「嗡……」
劉浪一聽到清織這倆字,腦袋立刻像是被什麼撞擊了一下般。
努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劉浪沉聲問道:「我之前不是問過你,你不認識歐陽清織嗎?」
歐陽圖韋似乎有點無辜,道:「教主,什麼歐陽清織?我真不認識歐陽清織,我的乾女兒姓張,跟在東北老林救我的那個人很像,但她應該不是那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
我暈,當時就少問了一句。
劉浪此時愈發感覺,歐陽圖韋口中的張清織,可能就是歐陽清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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