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眾目睽睽之下,牛頭阿傍那看似輕輕的一掌重重砸在了銅山的胸口。?一 百~萬\小!說 ?? ? w?w w?·1?k?a要n書s?h?u·com
而銅山那宛如鋼鐵般的胸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深深凹陷了下去,整個人仿佛被火車撞飛了一般,連帶著祝又傷一起,直直地飛起,直到數百米之後才撞在了地上。
落地之後,卻因為那巨力之大,竟然又在地上滑行了好幾十米,甚至將地上都拉出一條溝來。
「好厲害!」
這一招,把所有人全部都震到了。
這根本不是般若掌,只是隨間的一揮,竟然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要知道,銅山修煉了金剛淬體之術,比普通人的身體要堅硬數倍,就算是拿著千斤重石去砸,恐怕也無法讓銅山受傷。
甚至於在朱塔郡的時候,朱宮無用巨浪將銅山拍飛,那堪比靈器的力量也僅僅是將銅山給拍飛了,並沒有對銅山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可是,這一次,銅山的胸口直接凹陷了下來,恐怕肋骨至少得斷一半。
「銅山……!」
遠處,祝又傷發出一聲嘶吼,使勁搖晃著銅山的身體。
銅山嘴角全是鮮血,胸口凹陷之處形成了個手掌印,宛如在沙土上按下去的一般。
而銅山雙眼緊閉,整個人只有出的氣,根本沒有進的氣了,卻是生死不知,恐怕就算是再能站起來,也是廢人一個了。
祝又傷晃了兩下銅山,見銅山沒有反應,眼淚狂涌而出,眼球赤紅,憤怒無比。 ?壹?百~萬\小!說 w?w?w?·1?k?a?n?s?hu·com
「狗賊,你竟然殺了銅山,我要跟你拼命!」
再次站了起來,跟瘋了一樣沖向牛頭阿傍。
劉浪見勢不好,知道祝又傷上去只能送死,連忙命令無窮鳥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將祝又傷截住。
然後,劉浪快步衝到了牛頭阿傍十步之外,雙手合攏,恭恭敬敬施了一禮:「想來這位就是阿傍師父吧?當初在千山郡的時候,在下還要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呢!」
「放開我,放開我!」
祝又傷掙扎著,想要衝向牛頭阿傍。
可是,無窮鳥只是輕輕伸出了一隻爪子抓著祝又傷,卻仿佛一個大人抓著剛會走路的小孩一般輕鬆,任憑祝又傷怎麼掙扎,根本無法前進半步。
劉浪聽到祝又傷的喊叫,回頭看了他一眼:「祝兄,你不是阿傍師父的對手。」
說完,再次轉頭,目光直視著牛頭阿傍。
牛頭阿傍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似乎沒想到劉浪竟然不怕自己,冷冷一笑:「呵呵,當初,我救你只是因為那裡有我的一條狗。不過,你這個陰冥少子似乎跟傳言中不太一樣吶!」
劉浪微微一笑:「哦,那不知阿傍師父知道關於傳言中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哈哈,當年陰冥劉氏三個皇子,大皇子權欲太強,倒是整日修煉勤政,雖然性格有些暴虐,倒也算是可塑之材。二子昏庸,整日留連在風月場所,幾乎將整個陰山所有的女人都玩了一個遍,甚至還看上了自己的大嫂,被大皇子打斷了腿,一時間成為了整個劉氏一脈的笑柄。至於三皇子你……」
牛頭阿傍頓了頓:「雖然也不務正業,但喜好倒是比二皇子要強上一些,幾乎常年不在陰山,更是不務政事,我聽說你除了遊玩之外,其它的愛好似乎也不多呢。」
眯了眯眼睛,牛頭阿傍饒有興趣地看著劉浪,言語中譏諷之意最為明顯:「不過,好像也正是因為你好遊覽陰冥之地,才在大難之中逃得一條性命,有了千年之後的輪迴。可是,那又能如何?」
搖了搖頭:「嘖嘖,你只不過是一個紈絝的二世子而已,縱然千年來能改頭換面,心性也沉穩了很多,可依舊只是一個廢物而已。」
「我艹你大爺,你說誰是廢物啊!」
祝又傷一聽牛頭阿傍竟然敢罵劉浪,頓時大急,破口就罵:「狗賊,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憑什麼來般若寺,憑什麼對般若寺的師兄弟動手,憑什麼殺銅山,你……你死不足惜!」
祝又傷被無窮鳥抓著,終於也冷靜了一些,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這個人的對手,只得出口大罵。
在他的心裡,劉浪不但是陰冥少主,而且是大能之人。
在朱塔郡,祝又傷可是親眼看到了劉浪的威勢,而劉浪更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難以抹滅的印象。
祝又傷此時已完完全全將劉浪奉為了少主,一個不能被侵犯的少主。
哪知道這個大漢不但打傷般若寺的師兄弟,還一掌拍得銅山生死不知,他怎能不生氣?
然,生氣卻並沒有任何用處。
甚至牛頭阿傍根本都懶得去看祝又傷一眼,只是冷笑不止:「呵呵,這隻鳥倒是還不錯,只可惜依舊還太弱了。」
目光再次落在劉浪的身上,牛頭阿傍朝著朱涯招了招手:「小子,我不想跟你廢話,我新收了個徒弟,我的想法他都知道,如果你想活下來,相信他會告訴你該怎麼才能活下去!」
朱涯早已捏緊了拳頭。
牛頭阿傍的實力太震撼了,甚至遠超想像。
朱涯離得最近,幾乎將他輕描淡寫的滅殺都看在了眼裡。
先是輕輕一掌打倒了十八個武僧,又只是心念一動把普仁跟普智打得生死不知,然後再是一掌把銅山跟祝又傷打飛。
這種本事,朱涯深切地明白,劉浪絕對沒有勝算的。
腳步沉重地走到劉浪面前,朱涯面色凝重,聲音中更是帶著一絲嘶啞。
「劉浪,師父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你宣誓效忠他,而且把得到的閻浮兜率圖給他,就不會有事的。」
說這話時,朱涯感覺自己幾乎是將體內的力氣全部榨乾了。
要知道,這無疑於讓劉浪放棄數年來辛辛苦苦做的一切。
而一旦放棄了,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會變成虛無,成為了別人的嫁衣。
但是,在朱涯看來,無論如何,活下去才有希望,活下去才有機會。
如果死了,得到的一切終於也會失去。
劉浪聞言,並沒有任何意外之色。
他自然明白朱涯的意思,自然也明白朱涯的苦衷。
可那兒又能如何?
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千年來的輪迴豈不是都成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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