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石頭陣?」
劉浪心頭一動,自然也明白了姜維的意思。一 百~萬\小!說 w?ww·
當初姜維就是想用八卦石頭陣來幫助穴槐師抓住天荒堂的核心人物。
可是,穴槐師根本不相信幾塊破石頭能困住什麼天荒堂的人,甚至還有些嗤之以鼻。
穴槐師不知道,劉浪卻清楚的知道。
當年諸葛亮研習八卦圖,用幾塊破石頭組建了一個八卦石頭陣,足足困了敵方十萬大軍,這種傳奇經歷在現代更是津津樂道。
劉浪腦海中莫名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在陰間肯定還有很多牛逼的歷史人物沒有轉世投胎,憑著自己的歷史知識,絕對可以蒙得他們一愣一愣的。
劉浪大喜,連忙說道:「好,姜維,那外面就交給你了,如果他們想逃,你幫我攔住!」
姜維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搭話,勒馬後撤,朝著天荒不老城的城後跑去。
饒三變卻撇了撇嘴,陰陽怪氣道:「切,別是找藉口偷偷溜走的吧?」
劉浪瞪了饒三變一眼,根本沒有理他,而回頭對琵香道:「琵香,你抓緊了啊!」
「好!」
琵香深深的看了劉浪一眼,然後,兩隻胳膊輕輕的環抱住劉浪的腰,將自己的臉斜靠在他的後背上,臉頰上泛起一抹紅潤。?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h?u?·cc
琵香突然覺得,只要有劉浪在,就有前所未有的踏實之感。
劉浪這次來就是要鬧事的,自然也不會留手,抽出仙人斬,朝著城門沖了過去。
要打,就打得猛烈一點兒,最好將穴槐師跟天荒堂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來。
這次不怕有動靜,而是動靜越大越好。
城門口有兵卒看到劉浪沖了過來,立刻大聲吆喝了起來:「停下,停下!」
劉浪根本不廢話,甩出仙人斬。
刷刷兩刀,直接將最近的兩個兵卒斬首。
嘩!
兩個兵卒一死,很快就有更多的後卒反應了過來。
「快,有人殺人了!」
「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快點!」
劉浪看到兵卒就殺,根本沒有遲疑。
很快,已經斬殺了十數人。
那些兵卒根本不是劉浪的對手,見劉浪如砍瓜切菜般的勇猛,一時間也嚇愣了神。
「你……你是何人?」
終於有兵卒反應了過來,大聲問了一句。
劉浪哈哈狂笑一聲,叫囂道:「老子是天荒堂的堂主,今日劫持著你們的琵帥大開殺戒。哈哈,今天,我天荒堂要血濺天荒不老城。? 要?百~萬\小!說 w?w要w?·1?k?a書n?」
刷刷刷!
又是三刀下去,斬殺了三個人頭。
「什麼,天荒堂堂主?」
這些兵卒一臉的錯愕,他們很多人都不知道天荒堂跟穴槐師勾結的消息。
而且,他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琵帥能被人抓起來。
在他們這些下等兵卒的心裡,琴瑟琵琶四大鬼帥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怎麼可能被人輕易抓住呢?
可是,看著琵香的身影,很多人還是認了出來。
雖然平時琵香只是戴著面具,但身材卻深深印入了這些兵卒的腦海中。
聽到劉浪的話,這些兵卒已是信了大半。
跟在後面的饒三變聽到劉浪的話,也愣了幾分,仔細一看琵香,這才反應過來,心中驚呼一聲:「這個女子難道真是琵香?我靠,我竟然沒有發現!」
饒三變一拍腦門,暗罵了自己老眼渾花,竟然連跟自己齊名的鬼帥都沒認出來。
劉浪馬不停蹄,廝殺不斷。
天荒不老城的兵卒越聚越多,可真正敢靠上前的卻也少之又少。
幾乎只有十幾分鐘,劉浪已經殺了近百個兵卒。
饒三變都感覺自己體內的血跟著燒了起來,心中暗暗嘀咕了起來:「媽的,真狠!」
饒三變自知,雖然自己也心狠手辣,但真沒到劉浪這種殺人如麻的地步。
這根本不是屠殺,簡直是屍體收割啊。
我靠,如果八大鬼帥真的都不在的話,單憑劉浪一個人,恐怕就能將整個天荒不老城給屠城了。
饒三變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喃喃自語了一句:「魔鬼,我終於見識了什麼才是真正的魔鬼。」
可是,饒三變根本還沒有見識過劉浪真正魔鬼的一面。
這僅僅是屠殺,但是,把敵人折磨到死的手段,饒三變還沒有幸見到。
「媽的,拼了,老子今天也賭上這一把了!」
饒三變知道,這種時候自己不能眼睜睜看著而不動手,否則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跟在劉浪身邊了。
表現,必須要好好表現!
饒三變舉起陰羅錘,也跟著衝到了城門口,大聲喊道:「我是魑帥,今天與天荒堂堂主站在一條站線上,誓要滅了穴槐師,顛覆天荒不老城!」
這一聲吆喝,頓時把周圍的兵卒全部驚呆了。
什麼情況?
這天荒堂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霸氣了,不但控制住了琵帥,甚至連魑帥都願意追隨?
很多人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有人卻硬著頭皮高聲喊道:「大家不要聽信他們胡說八道,琵帥跟魑帥平日裡都戴著面具,這個傢伙只是找了兩個身形相似的人來忽悠我們,大家不要上當啊!」
「對,八大鬼帥怎麼可能會被人抓住!」
「不可能,殺!殺了他們,他們在故弄玄虛!」
呼啦!
這些兵卒很快又振奮了起來,似乎眨眼間就忘了劉浪的手段,嗷嗷叫著,又撲了上來。
劉浪嘴角划過一絲冷笑:「好,那今天我就殺個痛快。」
「哈哈,反正我們天荒堂的人都已經撤離,今天我定然可以全身而退!」
殺!
策馬沖入,仙人斬上下翻動如入無人之境。
饒三變也有些亢奮,跟著沖入人群之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見人就殺。
與此同時,穴槐師跟何柏海同時得到了消息。
何柏海正在一點點折磨著琶月,就差直接將琶月的全身扒光,騎馬而上了。
可是,外面卻急沖沖跑進一個人來,大口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叫道:「堂主……堂主,外面亂套了。」
「什麼?」
何柏海將眼一瞪,似乎被打攪了自己的興致頗為不滿:「什麼亂套了?難道穴槐師派人來了?」
「不……不僅僅是穴槐師,外面還有一個自稱天荒堂堂主的傢伙,正在大開殺戒呢。」
「什麼!」
何柏海看著琶月的肩膀由原來的白皙變得紅腫,臉上興奮的同時,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天荒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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