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姬聞言,心神一顫,扭頭一看,頓時面色大變。
只見白骨妖姬當先,身後跟著好幾個虎視眈眈的侍衛,而之前那個侍從赫然就在其中。
白骨妖姬瞪著蛇姬,根本不等蛇姬說話,將手一揮,大喝一聲:「把她給我抓起來!」
立刻有侍衛上前,將蛇姬五花大綁了起來。
蛇姬想在掙扎,可腿跟手都被咬了一口,根本掙扎不掉。
想要爭辯,但此時自己就在五階凶獸的洞口,卻是百口莫辯。
蛇姬被綁著,惡狠狠地盯著站在白骨妖姬身邊的侍從,低沉著聲音問道:「為何誣告於我?」
那個侍從卻是滿臉的無辜:「蛇姬夫人,我何時誣告你了?我只是據實稟告白骨夫人而已,何來誣告之說?」
白骨妖姬根本不理會蛇姬,卻是冷哼一聲:「將門口抓的那兩個人跟蛇姬全部給我關在這裡,等角斗結束後再行審問。」
立刻有人將饒九妹跟任平押了進來,跟蛇姬分別關在鐵籠之中,與這些凶獸都關了一起。
原來,白骨妖姬本就生性多疑,侍從看著蛇姬傲慢無比,回去添油加醋的跟白骨妖姬一說,白骨妖姬立刻勃然大怒,帶著人就來到了白骨山。
怪只怪蛇姬有野心,但卻是胸大無腦之輩,算計著一隻被關押的五階凶獸並掀不起多大的浪來,只要在白骨妖姬反應過來之前將五階凶獸收伏,自己絕對會扶搖直上。
卻沒想到,白骨妖姬不但生性多疑,而且根本不給別人超過自己的機會。
五階凶獸,白骨妖姬打算回頭找機會也收為已用,沒想蛇姬被釋放出來,她就對五階凶獸有了想法。
正所謂,此子不可教也。
蛇姬心太急,反而觸到了白骨妖姬的逆鱗,剛剛恢復身份,還沒來得及表演一下,再次被投入了牢籠之中。
白骨妖姬在白骨山中轉了一圈,發現裝黃鼠狼的那個鐵籠打開了,面色卻是極其難看,看著身邊的侍從,沉聲呵斥道:「給我挖出來,那頭二階凶獸和救走二階凶獸的人,全部給老娘挖出來!」
美女侍衛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可看著白骨妖姬惱怒的樣子,一個個噤若寒蟬,哪裡還不答應?
再說花生帶著黃鼠狼傻蛋從地底下鑽出去之後,再去找饒九妹跟任平,卻是怎麼也找不到了。
二階凶獸在白骨城出現太過招搖,而黃鼠狼又跟小尾巴一樣跟著花生,花生沒有辦法,只得東躲,在人少的地方出沒。
卻說白骨妖姬在來到白骨山之前,得到通報虎撲衛的二十一頭五階鬼獸猛虎全部被打暈,終於意識到那個讓豹殺衛全軍覆沒的人來了。
不敢再遲疑,她也想親眼看看對方究竟是什麼模樣,有什麼本事,便快速下令讓虎撲衛住手。
處理完蛇姬離開白骨山的時候,劉浪已經被人帶到了招待貴客的大廳,而劉浪跟白起在那些虎女充滿恨意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進了白骨城。
百步之外圍觀的人一個個更是唏噓不已。
在白骨城鬧事,不但沒事,竟然還得到了白骨妖姬召見,這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白骨城的建築相對於城來說還有些落後,一路走到貴客廳,劉浪也沒有看到有什麼出彩的建築。
貴客廳,其實也不過是間稍微好一點兒的木屋而已,讓劉浪這個見過燈紅酒綠的人根本提不起半點兒興奮。
只等了不到十分鐘,白骨妖姬身著暴露的出現在劉浪面前。
一看到劉浪的樣貌,白骨妖姬不禁吃了一驚。
如此年輕,而且劉浪身邊的白起更是引起了白骨妖姬的注意。
劉浪顯然也吃了一驚。
對於白骨妖姬的嗜好他可是聽聞不少,傳說這個女人喜歡女人比男人要多一點兒,而且屬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手段厲害又毒辣,一言不和就會大打出手。
正因如此,白骨妖姬雖然是女人,但百里範圍之內,卻是顯赫威名,讓人不敢造次。
可是,看到白骨妖姬的第一眼,劉浪卻跟殺人如麻這四個字聯繫不起來。
風騷。
劉浪腦袋中只想到這兩個字,白骨妖姬簡直太風騷了。
上身穿著一件虎紋抹胸,肩膀與肚臍全部露在外面,下身緊身獸皮褲,渾身無處不散發著一種野性的美。
不但胸前雙峰高聳,就連屁股也高高翹起,大有一種獸皮衣無法包裹的意思,似乎只要白骨妖姬一用力,那獸皮衣就會直接裂開,將胸前的高聳與極富彈性的屁股彈出來。
劉浪盯著白骨妖姬看,白骨妖姬不閃不避,也在打量著劉浪。
兩人就這樣看著彼此足足五分多鐘,白骨妖姬終於哈哈大笑一聲,拱手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藍豹說豹殺衛覆滅於一個青年之手,我只當她在敷衍推脫,今番虎撲衛又遇挫折,我還是不信。」
「哈哈,可是,看到小兄弟,我似乎明白了,這些事絕非虛妄之言。」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白骨妖姬當先落座,跟一個山大王一般。
劉浪也是哈哈一笑,毫無掩飾道:「過獎過獎,早就知道白骨夫人如此美貌,身材又好,嘖嘖,幹嘛還派豹殺衛去請我啊。只要您一句話,我自然是赴湯蹈火,天涯海角也要趕來與白骨夫人見一面嘛。」
劉浪邊說著,也大大咧咧的坐下,白起則抱著小熊太息公站在劉浪身後,一臉的嚴肅。
女人都是喜歡別人誇獎自己的,白骨妖姬同樣是女人,平時根本少有男人敢如此油嘴滑舌,今日一聽,卻是有些雀躍,嘴角掩飾不住的笑容:「哈哈,敢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劉浪。」
「好個劉浪,我這白骨寨也有些年歲了,雖然我自稱白骨夫人,可這麼些年卻沒有一個男人入我的眼。哎,雖然外界盛傳我喜歡女人,但那些男人都是臭男人,沒有用的臭男人,我不喜歡女人又能如何?」
白骨妖姬心中好似萬千感慨,故意將身體微微往下一傾,胸前的飽滿瞬間露出大半:「小兄弟,不瞞你說,我這白骨寨,卻是缺個壓寨夫君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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